林国余最拿手的自然是阳符经,可是张定边在陈友谅的身边,他是更不敢使出阳符经了,便想到了太极剑,说道:“在下对剑术倒略知皮毛,就用剑吧。”陈友谅说道:“剑术?剑术好,朕也粗通剑术,正好看一看。你就用朕的佩剑吧。”说着解下了腰中的长剑,旁边有小太监双手捧剑到了林国余的身前。
第零四九节国余战定边(29)
第零四九节国余战定边(29)
林国余接过宝剑,心中一抖,想道:“这可是皇帝的宝剑,戏台上总说尚方宝剑如何如何,想不到我当了一回死鬼,见了一个死了几百年的皇帝,居然也有机会摸一摸皇帝的宝剑了。”
林国余想道,将宝剑抽出了剑鞘,抖了一个剑花。只是随意一为,张定边和陈友谅竟然都说道:“武当剑法?”
武当派创于元代,当年陈友谅活着之时,正是张三丰在中国活跃之日,所以林国余一抖剑,二人都知道林国余用的是武当剑法。张定边点头道:“原来还是张三丰的弟子徒孙,不错。”
林国余也不做解释,做了一个请势,张定边手提禅杖,说道:“你先来!”
面对着曾经元末的武将第一高手,林国余不敢怠慢,同时也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只求打的漂亮就好了。佩剑划了一道光圈,攻向了张定边。张定边见林国余攻来,禅杖直刺而出,林国余的太极剑根本就练的不熟,哪里敢和张定边硬来,变势斜刺,滑向了张定边的手臂,张定边见林国余变招极快,禅杖一轮,也不躲林国余的一招,直砸向林国余的头上。
张定边是元末明初的奇材,武力第一几乎毫无争议,同时他的法术也相当的高超,智谋也非凡,虽然这两点或许要比刘基差,但是总也不会差的太多,不然也不会保着陈友谅多年不落败了。
这两人的打斗便和刚才那个“鬼教头”的打斗不同,完全和真身在的时候相同,两个鬼魂甚至都没有使用飞腾之术,直在台上你来我往斗到一处。但林国余明显和张定边不在一个档次上,只打了十几个回合,张定边一禅杖打来,林国余侧身想躲,却不及张定边的禅杖快,扫在了林国余的肩头。本来就是灵体,没有重量可言,便张定边的禅头打的飘在了空中,直习出去了十几丈,林国余的灵体才停了下来,飘回了台前,剑尖指地,向张定边躬身说道:“多谢张将军手下留情。”
第零四九节国余战定边(30)
第零四九节国余战定边(30)
张定边手搂胡须哈哈大笑,刚才如果他真的用了全力,恐怕林国余的灵体早已经被打的魂飞魄散了。陈有谅也站起说道:“穆余,我看你的太极剑学的还不到家啊。”
林国余低着头道:“陛下也懂得太极剑吗?”
张定边和陈友谅都哈哈大笑,说道:“我们两个都生在湖北,和张三丰虽然没有深交,但是总是见过几面。他的太极剑使出来可不是你这样子的。”
林国余说道:“说来惭愧。武当自张三丰祖师以下,日见没落,这太极剑的功夫,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小人更是只学得了这一点皮毛。”
陈友谅点点头,向张定边问道:“定边贤弟,你说此子如何?”
张定边说道:“此子若是加以锻炼,或许可以领千军,但是不适为将;若是为侍卫,倒还不错。”
陈友谅又点了点头,说道:“穆余,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朕的侍卫如何?”
林国余心头一动,心想:“刘基让自己来就是为了探明情况,如果在陈友谅的身边的话,不但可以探明他鬼军的情况,更有机会亲自杀了陈友谅,但是当了他的侍卫就不自由了,没有办法去向刘基通风报信,这可怎么办?”
林国余在犹豫,张定边却说道:“陛下,此子虽然武勇不错,但是毕竟新死,来路不明,我看还是暂时让他做臣的侍卫,等有时机再做陛下的侍卫吧。”
林国余心中更是紧张,这个张定边活着就是个出了名的精灵鬼,如果活到一百岁死了,估计这时比当年保着陈友谅时更机智了,自己如果跟着他的话,保证一点时间都没有,而且搞不好还会露出马脚。
陈友谅却说道:“诶,张贤弟,来我鄱阳湖鬼卒每年数千人,经过训练都对朕忠心不二。你想咱们又不是阳世的大军,谁还会自甘被人杀死,来探我的军情呢。张贤弟太过多虑了。”
张定边躬身道:“陛下英明,臣不及也。”
陈友谅哈哈大笑,说道:“穆余,你可愿意当朕的侍卫?”
第零五零节国余战定边(31)
第零五零节国余战定边(31)
林国余不得不跪下说道:“万岁如此看的起小人,小人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陈友谅手捋着胡子哈哈大笑,命林国余立在侍卫班里,又看着下面的的新鬼军操练了一会,摆驾回宫。
陈友谅的皇宫位于这个地池的最后方,穿正阳门进万岁门,进到了真正的皇宫里面。陈友谅虽然已经死了数百年,做了水底的一个鬼,可是这皇帝的排场他去还要讲。林国余没有去过北平的故宫,不知道陈友谅的皇宫比起北平的故宫如何,但是如此的排场,却是比起洪秀全的天王宫要强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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