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和旱魃互视一眼,又全力的向上游去。鄱阳湖再大,也只不过是一个湖,比不了海,他的深度是有限的,距科学探测,最深水位也不过只有二十五米,这二十几米的水高很容易便游了出去。
林国余飞出了水面,只感觉突然好象数百根金针刺遍周身穴道一样,啊的大叫一声。这时才看到原来湖外已经是白天了,太阳光线正强。林国余是一个灵体,虽然有阳符经护体,但是直接照在太阳下面,也是消受不了。旱魃喊道:“林国余,我拦住张定边,你再进入水中。”
这时张定边也飞了出来,射到了太阳,也感觉混身一阵,但是很快他就稳住了,向旱魃说道:“老纳出家数十载,虽然成不了佛,可是好歹也练成了金刚身,就凭这种阳光,要想伤我,没有两个时辰是不可能的。而你根本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逃身。”
旱魃说道:“是的。我要和你对打的话,两个时辰之内我必败无疑。不过事情估计并不像你想的这么容易。”
旱魃这句话说完,突然间天水间一片混沌,突然之间便起了一层大雾。张定边和旱魃离的很近,张定边惊讶道:“五里雾术?原来你就做的这种准备?”不过张定边很快稳定了下来,又说道:“黄帝走不出五里雾,不代表我也走不出,我不信你这五里雾我径直向上飞或者是向下飞还走不出。”
第零五七节国余战定边(46)
第零五七节国余战定边(46)
张定边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也在打鼓,有人在行五里雾,或许早已经料到了他要往水里面退,那么水里肯定还有埋伏,水下是不能去的,肯定只能向上退。张定边想通了这一点,径直向上飞去。
五里雾的特点便是如此(或者说刘基和林国余的这种比较低级的五里雾是如此),连小瑛和小舞都能轻松的走出,更何况是张定边?径直飞起了七丈,雾气消失,张定边还未来的及欢喜,突然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哎呀妈啊,道长你太重了。我受不住了。”张定边寻着声音一看,只见头顶竟然飞来了一只鹦鹉,而一个老道手提着道筒,竟然踩在鸟的鸟背上。当然这老道轻功虽然高,要乘坐鹦鹉也不太现实,不过老道却有主意,他让只鹦鹉一直的向前飞,身子在鹦鹉的身上一借力,向前一跳,跳出数丈之后,这只鹦鹉也已经又飞到了他的脚下,然后再在这只鹦鹉的身上点一脚,向前跳去。这样轮流着,竟然一直向前,如同在空中飞行一般,也掉不到水里。
来人自然是刘伯温无疑。
张定边人在空中,一眼看到来的老道,感觉眼熟,等老道走的近了,张定边突然叫道:“刘伯温?你怎么来到鄱阳的?”再看刘伯温架着鹦鹉,明显还有体重,更是惊讶,叫道:“你竟然还没有死?”
刘基嘿嘿的笑道:“我没有死是不假,张兄不是数百年来也没入轮回吗?你不入轮回,我不死,有什么好奇怪的。”
张定边说道:“原来姓穆的那小子和那个女人是你事行安排好的?当初你借水族之威水淹我大汉军还不算完,还想让我们这些人魂飞魄散吗?”
刘基不断的在鹦鹉上跳跃,样子象个小丑般的滑稽,刘基说道:“我本来无意和你们做对。我做我的人,你做你们的鬼,大家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我受人之拖,也实出无耐。”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7)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7)
林国余惧怕阳光,不敢飞出五里雾,旱魅却轻身而上。
张定边说道:“受人之脱和我们做对?受谁之托?”
刘基说道:“这人陈友谅也认识,就是赑屃。鄱阳本来是赑屃的地盘,你们在这里数百年,占了人家的地盘,让水族们无处可去。如果你们把鄱阳交出的话,我就放了你们。”
张定边冷笑道:“休想。我们在此营造了数百年,才得了这弹丸之地,还想赶我们走,哪有那么容易。”
刘基笑道:“好吧,既然你们不敢走,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只有把你收了,再找你们的陈皇帝了”刘基说道,从腰间抽出了玄冥石,直向张定边刺来。
张定边挥动禅杖相迎,可还没有与刘基打到一起,突然感觉到玄冥石变的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一般,吸引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里去。张定边吓的躲到一边,说道:“原来你早备好了驱鬼法器。”
刘基说道:“你小子这不是废话嘛。我不备法器,那我来鄱阳做什么来了?来白白的送死吗?张小子,数百年前你号称第一猛将,我倒看看你都做鬼了还有多厉害。”刘基双足腾空,跃向了张定边,旱魃也在张定边身后出手。
张定边深知自己不能敌的过刘基和旱魃两人合击,叫道:“刘老道,不是我打不过你,而是现在人鬼殊途,这种争斗根本毫无意义,有本来你到鄱阳湖里再和我较量。”
张定边说道,一直向下,直没入了鄱阳湖。旱魃叫道:“刘基,别让他逃回了陈友谅的皇城!”
刘基笑道:“他跑不了。”二人一直向下而去,扑通两声没入了水中。
张定边这时也认出了刘基用的是诱敌深入之计,引自己到水面与他决斗,这时他心是更想的是陈友谅的安危,鬼影没入水中,正要往皇城方向而去,林国余却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一手太极剑,一手阳符经,来敌张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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