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伊贺,赴东瀛(2)
灭伊贺,赴东瀛(2)
林国余本质上并非是一个多事的人。而且事实上如果给林国余一个真正安稳的环境的话,林国余肯定会成为一位隐士,隐居山林,过着男耗女织的生活。这一点恐怕就算是林易仁都做不到。但是时事却绝对不允许林国余这么做,如果先前日本人数次捉过林易仁、林国余父子,林国余只是心中憎恨日本人的话,那么现在这种憎恨在经过了保山瘟疫、厂窖惨案之后,已经上升到了一种无可复加的地步,林国余恨不得要将所有的日本人都生吞活扒不可。只是他也明白,凭他一个人,根本没有翻天覆地的本事,他在大别山里,不要说只能杀死几百个日本人,就算是能杀几万人,对于整个中国的战事产生的影响都是极其的微不足道。这就好象一个蚂蚁啃一只大象,就算大象立在原地不动,任由着这只蚂蚁的啃食,也绝对不是这只蚂蚁可以啃光的。
但是如果这只蚂蚁要狠狠的咬在了大象的眼睛上,恐怕大象也会失明!
当然,所谓的天皇视察团绝对不会是什么大象的眼睛,不可能让这只大象彻底的失明,但是却完全可以让这只大象感觉到疼!
而且,一只蚂蚁或许真是的微不足道的,但是成千上万甚至数十万,数百万的蚂蚁聚集到一起,却可以将这只大象食的只余白骨!这便是林国余的想法。
小瑛并不反对,当天林国余又略做休息,第二天便带着小瑛小舞自大别山出去,直奔向了上海。
无论战前还是此时,上海都是当时中国最大的城市,也是最西化的城市。这座城市的摩登程度,甚至是做为首都的南京城都无法比拟的。处处是高楼林立,水泥森林遮天避日,不时有身穿旗袍,体态婀娜的女子们如果林间的小鸟一般的飞进飞出。歌厅、舞厅、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街上跑着的汽车、有轨电车,小小弄堂里跑着的黄包车,构成了这个中国独一无二的大都市。
灭伊贺,赴东瀛(3)
灭伊贺,赴东瀛(3)
林国余再次化身做一个衣着破烂的小孩子,在最繁华的大上海,这种小孩子同样是最不起眼的。尽管他们的数量足以超过那些摩登少女和油头粉面的绅士,但是却混在高林大厦的背景之下,变成最不起眼的一批人,于绚丽色彩下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往往是它阴暗的背景。林国余拿着一个破碗,天天便到上海的街头乞讨,每天倒也能要到几块钱。连街头那些歪着帽子的巡警,都丝毫没有把林国余当做一回事情。
在上海驻了数天。终于有一天,黄浦江边戒严了,数不清的警察和日本特种枪荷枪实弹的守在黄浦江边,驱赶着附近的百姓,林国余知道,重头戏来了,那个所谓的日本天皇视察团终于来到了。
码头上的所有船只在日军的授意下鸣起了警笛,衣着光鲜的警察们纷纷打起了立正。甚至许多所谓的“绅士”都一个一个的摘了礼帽,向着黄浦江中挥动。几艘军舰靠了岸,有数十几人在军人的簇拥下从船上走下,那些警察纷纷的打敬礼,绅士们向着来人鞠躬。
林国余离的远远的,手里捧着一个破碗,目光却盯在远处。
不多时欢迎仪式进行完毕,官员们请天皇视察团的成员们上车,岂料被这几人一摆手。向身边几人说了几句什么,几人哈哈大笑,那些绅士名流们虽然未必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却都一个一个的陪着大笑了起来。
天皇视察团的成员放弃坐车,步行着走了过来。林国余仍然捧着破碗一动不动。宪兵们为了保护天皇视察团的成员,挥动着木棒,吆喝着过来,骂道:“小赤佬,真不知道好歹,今天什么日子,你们还在这里要饭?快滚,快滚。”
木棒向着林国余和他身边的几个孩子挥了过来,几个孩子见状早就吓的逃跑了,林国余却为了看清楚来人,并没有后退。有一个宪兵到了林国余的面前,抡着木棒叫骂道:“还不快滚,你屁股痒痒了是不是?”
灭伊贺,赴东瀛(4)
灭伊贺,赴东瀛(4)
林国余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可是却只屁股向后一缩,仍然不肯后退。宪兵又骂了两句,林国余却只不过后退了不到一米,眼看后面的天皇视察团已经快到近前,宪兵生怕长官责骂,果真抡起木棒照着林国余打了过来。
木棒打到林国余面前,林国余伸手一挡,虽然并未十分用力,却足以将这只木棒挡开。而林国余并没有运阳符经护身,这一木棍打在胳膊上,也疼的他一咧嘴,索性借着这机会,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宪兵大骂道:“妈的,小瘪三,这可怪不得老子了。”抡起木棍来又来打林国余,林国余的哭声十分的响亮,惊动了离着不远的日本天皇观察团,天皇观察团的团长是当时的日本内务省大臣服部纪夫(虚构人名),听到孩子的哭声,一皱眉,喝了一句。
宪兵并不懂日语,不知道这位长官喝了一句什么,还以为是林国余在这儿要饭,惹的长官不高兴,长官如果不高兴的话,搞不好自己还要背个处份,所以更是抡圆了抽向林国余。
木棍抡到了林国余的肩头,林国余就势趴在地上,让自己的后背承受了这一棍,仍然未用阳符经抵挡,啪的一声,木棍结结实实的抽在林国余的后背。林国余更是哇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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