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叟这时见林国余打出了一条路,也不再管这些媚忍,强忍住疼痛,向前跑了几步,到了林国余的近前,叫道:“咱们快走。那日本忍者怕土循之后还未必会离开。”
林国余点头,扶过野叟,二人钻进了这个楼里,向前跑去。这楼里的主人见有人打破了墙壁闯进来,大声骂了几句,林国余和野叟也不理会他,只管自己向前跑出了很远。黑衣忍者本来也打算在地下再与林国余与野叟周旋,可是见二人竟然走的远了,便也没有办法,只得收了原来的计划,从地里冒了出来。黑衣人稳定了一下情绪,向媚忍们一摆手,说道:“你们全部都退下。”
“嗨!”几句女忍者打了一个立正,进而钻入黑幕之中。
灭伊贺,赴东瀛(26)
灭伊贺,赴东瀛(26)
黑衣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我果然是小看了支那人。唉,失策失策。”略一休息,又在不惊动日军的情况下,返回了司令部内,将一身黑衣去掉。如果此时林国余在场的话,定然会惊讶的发现,原来几乎伤了他的黑衣人,竟然便是日本内务省大臣,此次天皇观察团的团长,那个被林国余十分看不起的服部纪夫。
服部纪夫跪坐在塌塌米上,运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开始疗伤。足足有一个小时过去了,服部纪夫才直起身子,拿起自己一个随身携带的秘码箱,打开箱子,取出了一根黄色的小熏香,轻轻的点燃。袅娜的香烟飞散而出。服部纪夫微微闭着眼。
过了有四五分钟,一道黑影缓缓的墙壁里冒了出来。从体态上来看的话,这分明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子。女子到了服部纪夫的身边,垂首站立。又过了一会儿,服部纪夫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双目寒冷似水,向这名女子说道:“你还活着?”
女子极其的诚惶诚恐,可是对服部纪夫的问话,女子又不敢不答,低着头说道:“宗主,我的那些手下大多为家族而捐躯,本来我也不能苟活于世,只是念及宗主吩咐的事情还未完成,所以才不敢擅自自裁。”
服部纪夫冷冷的看着这个女子,说道:“你不敢擅自自裁?很好。可是你将我们原来的计划给悉数打乱,令我们大日本国如今的圣战事业极其的不利,而让你改变计划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阳符经。这些罪过,是你自裁就能免除的吗?”
女子仍然低头道:“我知罪。”
灭伊贺,赴东瀛(27)
灭伊贺,赴东瀛(27)
“知罪?呵呵。”服部纪夫冷笑两声,“你可知道如今美国、英国都插手了太平洋战事,我们大日本要同时与这十几个国家开战,要花多少钱?你可知道我大日本国还有数百万的孤儿寡妇要政府发放抚慰金?你私自改变计划,令整个金百合计划中至少有三成不能达到预期,至少会有数万孤儿寡妇因为你的罪过而命丧街头。你只说自己有罪就完了吗?你知道要论家规,你应该落得什么样的结果吧?”
女子说道:“知道。抽筋扒皮,任由蛇蚁噬身三年,三年之内不能丧命。”
服部纪夫点头说道:“你还都记得,很好,很好。”说话之间,从墙上取下了东洋刀,寒光如水的东洋刀抽出刀鞘,服部纪夫提着东洋刀缓缓的走到了女子的身前。女子见服部纪夫到来,非但不逃走,反而跪坐在地上,头微微上仰成四十五度,以额头对准了服部纪夫的刀尖。
服部纪夫手中东洋刀的刀尖抵到了女子的额头,仿佛刀身上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一样,女子耳边的几根头发竟然向着刀锋漂了过去,沾到刀锋,马上划做两断,飘落到地上。古人形容宝刀,往往说是吹毛立断,可是服部纪夫手中的东洋刀直接吸来头发,自然将其割断,这份锋利程度,却比吹毛立断更甚。
刀尖便贴着女子的额头,只要服部纪夫的手腕稍稍的一抖,女子的整张脸皮便会被轻而易举的剖落,甚至割掉头骨取出脑浆也没有丝毫问题。但是服部纪夫的这一刀终究没有割下去,只在女子的额头贴着肌肤向下,擦过鼻染,点在下巴上,女子仍然一动也不动,脸色都是丝毫未变。
灭伊贺,赴东瀛(28)
灭伊贺,赴东瀛(28)
服部纪夫这才点了一点头,随手一甩,东洋刀飞出,直没入刀鞘之内。服部纪夫说道:“你起来吧,你的罪我先给你记下,如果你不能够将功折罪,我再依家规处置。”
“嗨。”女子应了一声,又直起了身子。
服部纪夫也挨着女子跪坐到塌塌米上,说道:“你敌不过那小子这丝毫不怪你,今天我也与那小子交手了。”
服部纪夫说这句话,却让一直不动生色的女子脸微微一抖,说道:“宗主已经把他杀了吗?”
服部纪夫仍然盯着女子的脸,说道:“你是想听我已经把他杀了,还是想听到他已经逃走了?”
女子的脸色在短暂的失态后,又马上的恢复了正常,说道:“宗主无论如何做都是正确无比的。”
服部纪夫丝毫不为女子这句拍马的话而动,说道:“我已经把他杀了。”
女子这次再没有失神,只冷冷地说道:“能击杀林国余的,也就只有宗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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