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说道:“那这刘基也真是薄情寡意,你让他走,他便走了?若是这样,这种人,不要也罢。”
旱魃说道:“他当然是不肯走。可是我却骗他,我说我心早已经属于赑屃了,凭他刘基在人间如何的风光,终不过是凡夫,不过百年之寿,我怎么能与他天长地久?而赑屃却不同,他是应龙后人,是为龙子,以后升仙界也未可知。我们可谓门当户对。刘基仍是不信,我便一掌掴在他的脸上,骂道:‘你这人真是异想天开,我只不过是因为无聊之时同你在一起游戏罢了,怎么还想着赖在我身边不走?哦,我明白了,自然是你想借过我的关系,也想学会长生术,活个几千岁是不是?’刘基听我这样骂他,又见我态度坚决,当下便仰天长笑,似是要发狂。我心头一软,几乎上前去抱住他,可是知道不能这样做,必须得硬下心来。我强咬着牙齿,一掌拍在他的头上,把他打昏过去,又让赑屃把他带回了陆上。”
“赑屃不但放了刘基,而且施水淹了和朱重八敌对的那支部队,朱重八在那一战是反败为胜,迅速的统一了江南,而刘基也做为他的最大的功臣,封将入相。”
紫菀道:“他倒是成功了,只是可惜了你。”
旱魃道:“其实我同意嫁给赑屃也只是权宜之计。等结婚的那天晚上,我将赑屃给灌醉了,逃了出来,偷偷的躲进了刘基的卫兵队当中,只为了能够每日的都见到他。这样一待就又是两年。可是后来却又被赑屃发现了,我们又打了一架,可是这次是在陆地之上,赑屃是水族,当然打不过我,被我打伤。他躺在地上,对我伸出手来,说道:‘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是太过强人所难,但是你得还我阳符经!’我突然想道我把阳符经交给了刘基,竟然一直忘记了要回来,我便说道:‘好,你若只是要阳符经,我还你便是。’当天晚上,我便去刘基的书房里查找,却是一无所获,料想他定然是贴身收藏,便想下手。可是他的阳符经已经练到了四五成的功力,我想将他打昏,不想却被他发现,我们动起手来。刘基心思缜密,一见我的身手,当下就知道是我来了。他就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故人。你放着龙太子妃不想,跑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又是无聊了?还是怕当年我们的事情被后世人传为笑谈,来杀人灭口的?’我知他受我当年的话刺激过深,在他光鲜的外表下,这种屈辱感仍然一直深深的刺疼着他。我却也没有办法同他解释,我向他说道:‘我只要你还我阳符经,我将他交还给赑屃。’刘基冷笑道:‘原来是为自己的老公管当年的情郎要回订情物了。可惜你来晚了,那阳符经,我早已经烧了!’”
紫菀道:“他当真给烧了?”
林国余接口道:“刘伯温当然说的假话,阳符经是非常材料制成的,放在火中根本就烧不掉!”
第一百零六节谁是谁非
第一百零六节谁是谁非
旱魃道:“他说的的确是假话。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当年他专情于我,却被我羞辱,以至于一直愤愤不平,这才会说出这几句话的。我刚要同他解释,忽然他外面的卫兵就通报道:‘大人,韩国公来访。’刘基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可是不多时便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把下人全都喝退在外面。我见他十分恼怒,连忙问怎么回事;刘基呆呆的出了会神,忽然才意识到我在场,他竟然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说道:‘你丈夫是龙族,是否可行降雨之事?’虽然赑屃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还是点了点头。刘基说道:‘很好很好。你马上告诉他,要要回阳符经可以,倒是在三日这内马上给我降一场雨,否则的话,阳符经我就算毁掉也不会让它落在你们的手里。’我问道:‘倒底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同你一起分担的。’刘基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你都不必管了,你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忽然他又拉过我的手道:‘还记的当初在沙嘴,你会烧烤东西给我吃,那味道一直都萦绕在我的脑海当中。现在已经数年过去了,你却已经嫁做他人妇,你是否还会做东西给我呢?’我见他忽然动情,也不禁想起了数年前相厮守的那段岁月,鼻头一酸道:‘好,我仍是做给你吃。’刘基便把厨房里的众人也都喝退,又象是数年前一样,我做了一顿饭。刘基又取出来珍藏的美酒,我们对饮了一会。刘基才让我回去找到赑屃,求他在三日内行雨。”
紫菀道:“那赑屃是否就会甘心的降了雨呢?”
旱魃说道:“没有。他那人外表看似软弱,可是内心却也是十分的固执,他说道:‘雨降与不降,本是天意,怎么可以随意而为?至少刘基要下雨,也应该有个理由吧!’我说道:‘刘基说过,只要你降雨,他定然会将阳符经还你!’赑屃却固执道:‘阳符经我会取回来的,但是我却不会就这样给他下这一场雨!旱魃,你知道我是全心的喜欢你,若是别的事情,你找我我绝对会答应,可是这件事情,真的很难办。’就这样,我和赑屃僵持了两天,赑屃却是仍不肯降雨,第三天,我的肚子忽然剧疼了起来,那疼痛实在是超过了我的忍耐的极限。赑屃拉过我的手,忽然叫道:‘旱魃,你是不是又和刘基在一起吃饭了?’我点了点心头,赑屃叫道:‘这小子忒歹毒了,竟然又用起了这法子!’我只感觉赑屃抱着我,身子轻漂漂的,好象是赑屃抱着我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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