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仙子冲林国余点了点头,二人分兵两路,先是朱雀仙子缓缓的向右面走去,等她走出去了几米,林国余也从这里缓缓的向前走去。
张习镇虽然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这孩子的身上,但是功夫练到了他的地步,一心两用,耳听八方也绝对并非什么难事,林国余距离张习镇仅有十米,张习镇便已经觉察出来,猛的一回头,正与林国余二目相视,林国余见自己身藏暴露,直起身子,嘿嘿地笑掉:“张习镇,我们又是好久不见。”
张习镇见到林国余,眼珠转了转,说道:“你是谁?谁又是张习镇,张习镇在哪里,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难道你就是张习镇?”
因黄伞就一代君王(1)
因黄伞就一代君王(1)
林国余见张习镇仍然是以前的疯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说道:“张习镇,你到了现在还想不起自己是谁吗?枉你堂堂一代天师,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真是可悲啊。”
张习镇眼珠又转了转,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说我叫张习镇?是我吗?不过这名字倒是很熟悉。”
林国余看着朱雀仙子离着张习镇还有二十米的距离,不敢再往前走,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体可是当年张习镇的亲弟弟,是被张习镇杀死的,只是这时候自己已经换了一幅模样,将龙虎山弟子服早已经扔了。而且又朝北而站,张习镇或许是没有认出自己,想了一想,解下了外套,罩在了自己的头上,仿成道观的样子,又略侧了侧脸,使得月光可以温柔的照在自己的脸上,林国余指了指自己的脸,低声地说道:“哥哥,你还记的我吗,我死的好惨,我好想你。”
张习镇歪着头,上下的打量林国余,好半天才说道:“你是谁?哥哥又是谁?难道我又不叫张习镇了,我叫哥哥?”
林国余为之语结,没有想到张习镇竟然又把自己给忘记了。林国余低着嗓子说道:“大哥,我是张仲克啊,当年你狠心将我杀死,我一直死不瞑目啊。两年前在龙虎山,我好不容易见到了大哥,可是大哥却又跑了,结果这两年以来,我无时无刻的不要找大哥啊。大哥,张仲克总算把你找到了,张仲克再也不离开你了。”林国余说着,眼睛斜着着向张习镇,同时略带阴测测地笑了。
张习镇心底最重的事情便是这几件,第一是阳符经,第二是他的“儿子”张璞,第三件便是张仲克。
因黄伞就一代君王(2)
因黄伞就一代君王(2)
早在数十年前,张习镇张仲克是亲兄弟,那时张仲克年小,但是却被上一任天师称做未来天师教最有前途的人,本来天师教历来是传长不传幼的,但是因为张仲克仅十一岁上便将阳符经练到了两成多,使得上任天师当时很想将天师位传给张仲克。他一直在左右的挣扎。
张习镇当时已经近二十岁,心智成熟,明白张钟克对自己潜在的威胁,这使他如坐针毡,寝食难安,终于有一日他狠下心肠,带着张钟克去山上“玩耍”,借机将张仲克除掉,并封在了悬棺之内。
张仲克失踪了,老天师找寻无果,张习镇便毫无半点悬念的当上了天师教的新一代天师。
但同时这却又成了他的一大心病,他时常能在梦中想到自己的新弟弟被自己杀死时候的场影,虽然他能驱鬼,但是偏偏对自己的心魔总也除不掉。这也是在数十年之后,他的两个儿子互相倾轧,但张习镇总是互相平衡,哪怕是张森犯下了弑父大罪,但是张习镇仍然要保护他,并下了命令,不准张鑫害他的原因。
他对于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太了解了,这两个儿子都深得当年的他的真传,争权夺利,互不相让。
林国余冲着张习镇阴测测的一笑,却使得张习镇毛骨悚然,当年的一幕如同闪电一般又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张习镇突然混身一抖,尖声叫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张仲克。张仲克,当年我没有杀你,那是失手。你千万别过来,你过来的话,我,我就打死你。”
林国余再一笑,又说道:“张习镇,你忘记了吗,你已经杀了我一次,难道一个人还能死两次吗,你怎么可能再把我杀一次呢?”
张习镇一提手掌,说道:“那我就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因黄伞就一代君王(3)
因黄伞就一代君王(3)
林国余说道:“张习镇,你真能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吗?好吧,我就听你的,我不过去,但是有一点,你必须将你怀里抱着的那孩子给我,咱们过去的事情便一笔勾销,否则的话,你就算走到天边,走到太上老君的三十三天,我也要把你抓到。”
张习镇低下头看着这个婴儿,林国余的注意力也放到了孩子身上。这时林国余才看清,这孩子并非刚出生的婴儿,看他的年纪,似乎已经一周多岁了,只是还不会说话,这时候两只大眼睛正四下打量,尤其是映着月光,如同清澈的泉水一般,仅看一眼便让人十分的喜爱,也难怪张习镇要抢这个孩子了。
张习镇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是我的儿子,我不能把他交给你。张仲克,你再提别的要求好不好?你再提别的要求我一定答应你。对了,你要不要当张天师,你要当张天师的话,我一定把那个位置给你抢过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肖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