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问道:“大石头,你明白什么了?”
林国余接口道:“我也明白了。怪不得刘基学习法术如此之快,定然是他运了某些巫法,从你的体内吸取了法力。阳符经本来也是阳系法术,和你原本的法术是极为的相象的。所以你才会变的越来越弱。”
紫菀叫道:“大石头,真是这样子的吗?”
旱魃点了点头,说道:“刘基这样一说,我自然是明白了这一点。我一运力,才发现我原本的法力竟然一大部分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刘基后来的对我好,竟然也是早有预谋的。我问道:‘刘基,原来你竟然用邪术取了我的法力?’
刘基说道:‘这也实在是不能怪我。当初我求你和赑屃,在三日之内降雨,本来这是举手之劳,可是你们却不肯帮我做。害的我在杀了李彬之后,险些被皇帝杀掉。’”
林国余问:“他杀的这个李彬又和下雨有什么关系呢?”
旱魃解释道:“这我也是后来听说,当然皇帝并不在京城,刘基借机要除掉一个叫李彬的官员,可是那个官员却是所谓的韩国公的亲信;那日那个所谓的韩国公找人门来,对刘基说道:‘现在天下大旱,先生通阴阳,应该知道现在不应杀人吗?’可是刘基好不容易抓到了李彬的把柄,怎肯放过,于是他说道:‘杀李彬,天必雨!’韩国公见求情无效,愤愤离去。他这一去,是必然会报复的,所以刘基才会求赑屃下一场雨,可以在朱重八面前说是因为这个李彬已经惹怒了上天,不得不杀。”
紫菀道:“可是朱元璋却没有杀刘基,这么便宜的放过了他。”
旱魃道:“这也是因为朱重八当时要两个派系互相争斗,他坐收渔翁之利,若是杀了刘基,任那韩公国一家坐大,对他也没什么好处的。”
紫菀道:“唉,太可惜了。”
旱魃接着说道:“我一时怒起,冲上去就要和刘基拼命。可是刘基此时的法力的确是太高了,我和赑屃一起,竟然仍是打他不过。竟然被他一掌将我打倒。我本来就在病中,昏了过去。在昏迷前,只听到赑屃抱着我的身体,对刘基说道:‘你别伤了旱魃,什么事我都依你!’”
紫菀重重的叹惜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林国余。林国余还在全神的听着旱魃讲故事。
旱魃又讲道:“我再次醒来,已经被刘基囚在了秘室当中。四周都被打了封印,使我的法力再也施展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一个机缘巧合,才有一个狗皮道人张三丰偶然将我救了出来。而这时我已经得知,此时朱棣已经登基。我心中对刘基恨意未消,向张三丰问起刘基之事,张三丰才向我说道,原来数年前,刘基已经被新登基的朱棣密秘处死了。”
林国余道:“啊,刘基法术那么高,连你和赑屃联手都打不过,他又怎么可能会被朱棣害死的?”
旱魃道:“他的法术再高,他终是凡人,还不是神仙。总不是金刚不坏吧?朱棣得着刘基和赑屃的保护得在大明江山,可是他又怎么能容忍刘基这个前朝‘已死’之人继续活着呢?他先是把刘基骗进了一间秘道,而后将秘道封死,又取护城河的水灌入秘道,刘基怎么还有活的可能?”
紫菀道:“那赑屃呢,那总不可能被水淹死的啊?”
旱魃道:“这也是刘基咎由自取。他从来都只是利用赑屃而矣。在赑屃完成了他的要求,帮朱棣得了江山后,刘基却不让他回来找我,所而设计以阳符经的封印加上太祖功德碑镇住了赑屃(此处为一民间传说——即通常所说的王八驮石碑的故事)。”
紫菀有些不敢相信:“赑屃那么神通广大,怎么一块小小的石碑就将他镇住了呢?”
旱魃解释道:“那当然不是一般的石碑。常言说,功德无量,那功德碑的重量足以镇住赑屃,更何况刘基又运用了阳符经的法术,所以赑屃竟然再也逃不下来,时至今日,仍然在北平的故宫中被镇。”
紫菀叫道:“啊,大石头,那你要找阳符经,也是为了救赑屃出来了?
第一百零九节 各自心态
第一百零九节各自心态
赑屃点了点头,说道:“我得知了消息,问那张三丰如何能将他救出。他却说道:‘难矣。阳符经在处死刘基后,早已经消失,除非等他多少年后再现世,你能习得了阳符经上的功夫,才可能解了阳符经的封印,可是那太祖功德碑,凭你的法力根本无法憾其根基,除非……’说到这里,张三丰摇了摇头。我又马上问道:‘倒底应当怎么样?’张三丰才犹豫着说道:‘若无罪恶,怎抵其功德?朱元璋创立大明朝,功德自然是极高,可是罪也不算少,一将功能万骨枯。若是你集了万人的魂魄,或者可以破了他的功德,可是这却又是最大的孽了,你难道忍心就为你一已私情,而使万千亡灵无法转世投胎?’”
林国余道:“张三丰果然是得道高人,为百姓着想。旱魃,你总不会这么做吧?”
旱魃道:“我内心犹豫了再三,终于狠下心下,不用这办法。可是我内心的苦又怎么解除呢?当下我对张三丰道了谢,说道:‘道长放心,我旱魃虽是妖类,可是这种事情还是不会做的。既然赑屃一直对我忠情,那么我便也却到太祖陵中,和赑屃长相厮守吧。也算是了了他的一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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