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见势,知道新一轮的攻击恐怕并不会比上一轮轻松多少,马上说道:“林国余,你先和这几只山魈互相依护,只要托住这批俑士就行,我马上去除掉这阵眼。”喝了一声,凌空飞起。
那些刀俑左手持盾,右持刀,结成方阵,缓缓的向林国余等人逼了过来,林国余不敢轻慢,半边身子运起存思法,稳解一下连续做战已经疲劳不堪的肌肉神经,半边身子阳符经早已经运起,只等那刀俑近身大战。四只小山魈也丝毫不惧,靠在林国余周围。
旱魃凌空越起,迎着绿鹦鹉飞去,离绿鹦武尚有半丈的距离,早已是她阳罡力所及的区域,两掌一拍,两道火红的掌印照着绿鹦鹉拍了过去,绿鹦鹉看旱魃打来的两掌,慌忙又向上窜去,旱魃却并不松懈,两掌连珠般的拍出,打在倒悬的木椅木桌之上,那些木椅木桌已经被她烧成灰炭,扑素素的落了下来。
可是这绿鹦鹉虽然绝对敌不过旱魃的掌力,可是它身形不过一尺左右,对于一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娇小了,旱魃急于几招立毙掉它,可是耐何它速度太快,眼看一掌几乎拍上,它上下左右的一闪,几掌便走了空。
绿鹦鹉一面躲闪着旱魃的阳罡掌,一面叫道“亚父山河,永永崽坐,永永阔阔扶崽坐!”,引得下方的俑士步步逼向林国余,马上就要近到林国余的身边。
正在这时,忽然那只鹦鹉停住了飞向,它两翅用力的扇着,却又飞不动,原来是紫菀眼见绿鹦鹉离她越来越近,早已经准备好了蛛丝,意念一动,蛛丝已经将绿鹦鹉牢牢的捆住。旱魃一掌又到,绿鹦鹉大叫道“好汉饶命啊。”这一声,竟然将旱魃的这一掌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绿鹦鹉的这一声,也使得已经离林国余等人不过四尺开外的那些俑士们全都停下了脚步,一个个又都回复了原来的模样,一动也不动的立在那里。林国余长松了一口气,不然这一架要是打起来,累也要把几人给累倒了。
旱魃一掌收起,身子也落了地。
紫菀在上面大喊一声:“喂,余哥,我怎么下来呀?快接我下去。”林国余看着紫菀仍然吊在倒挂的木椅之上,跃上石俑,跳到木板顶上,拉住了紫菀的手,轻漂漂的落了下来,紫菀又收回了那只已经被她牢牢的绑了几十个大扣的绿鹦鹉。
胡里一见绿鹦鹉被抓,捂着自己的头皮冲了上去,抬腿就往鹦鹉身上来踩,那只鹦鹉又连忙的叫道:“大侠饶命啊。”几人都围了过来,对于这只鹦鹉突然变的这么乘巧都深感奇怪。
胡里却是不肯饶它,大骂道:“咱们奶奶的,你这只破鸟,我要把你活活踩死,再让大石头活烤了你吃。”
不想那只绿鹦鹉竟然学着哭泣的声音:“呜呜呜,活着踩死,再把我救活,再烤了吃,呜呜呜……大侠啊,英勇的大侠,美丽的大侠,可爱的大侠,聪明的大侠,举世无双的大侠,你就忍心对待这么一只忧郁、天真、孤独、单纯、可怜的小鸟吗?呜呜呜……”
第一四八节鹦鹉王爷 (1)
第一四八节鹦鹉王爷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愣住了。可是胡里胡涂却不理会绿鹦鹉,抬腿就要踩下去,就见那只绿鹦鹉“啊”了一声,死倒在了地上。
紫菀吃了一惊,说道:“哎呀,胡里胡涂怎么把它踩死了,它可是这个阵的阵眼,万一它死了,阵法又变化了可怎么办?”
林国余也说道:“胡里胡涂,你们怎么这么鲁莽?”
胡里胡涂二人都是一脸的无辜,都说道:“我脚都没有落下去,连这只大鸟的鸟毛都没有挨到呢。”
旱魈笑道:“没事的,我还有一种起死回生的功夫,表演给你们来看。”她弯下腰,伸出食指,点住了绿鹦鹉喉咙,手指一用力,一道淡淡的阳罡力自指尖透出。绿鹦鹉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叫道:“哎呀,姐姐饶命。”旱魃笑着收回了阳罡指力。
紫菀也看出来这只绿鹦鹉是在装死使诈,她蹲下身子,用蛛丝的另一端比划着绿鹦鹉的脖子,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是这只绿鹦鹉的脖子硬还是这根蛛丝更硬,诶,余哥,你知道吗?”冲着林国余使了使眼色。
林国余说道:“按理说是这只绿鹦鹉的脖子硬,你那根只是一根蛛丝,怎么硬的过它的脖子呢?”
紫菀说道:“我看未必,这根山蛛丝据说坚韧无比,我还没有试过,正好咱们打个赌,就拿这只绿鹦鹉做试验了。”双手扯开蛛丝,往绿鹦鹉的头上套去。
绿鹦鹉大叫:“哎呀,聪明、美丽、温柔、善良的姐姐啊,你刚才用这山蛛丝吊住那个两头怪物,哦,不,是那位长相极有个性的大侠都没有断,我这只可怜、单薄、瘦弱的小鸟的脖子怎么会比那位大侠的腰更结实啊,这个赌不用打了,不用打了,是姐姐你赢了。”
紫菀说道:“哦,原来是我赢了。余哥,这只小鸟说你输了。”
林国余一见紫菀玩性突然上来,也连忙配合。“是我输了?菀儿,我可不相信,你还是用蛛丝和它的脖子比一比才知道,我可不能就这样认输。”
紫菀为难道:“可怜的小鸟,余哥不肯认输,我也实在没办法,就委曲你一下吧,我只是做个试验,做完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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