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这才看清落在他脚下的这两道黑影居然是两根细长的女人指甲。就听狼眼朱洪涛道:“老五,你的‘飞甲功’又进步了,分寸竟然掌握的刚刚好,射断了两只蝎子,却不伤老大半分皮肉。”
紫菀对谢洪顺道:“说了我们俩个打你一个的,你居然还叫帮手,这么说话不算话,你们还不如四个一起上。”
谢洪顺看了一眼“摄魂仙子”方洪瑛:“老五,我说过要同这两个小孩儿过招的,你不用帮我。”
方洪瑛道:“大哥,这两个孩子狡猾的很,你又何必同他们讲什么规据?咱们一起动手,他们连十个回合都过不去。他们只和你在这里消磨时间,只怕你们分出胜败的时候,要找二哥已经找不到了。”
第二一八节战五仙C (2)
谢洪顺摆了摆手:“咱们‘五仙散人’纵横南洋,当然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也不屑于同别人讲什么规据,可是对这两个小孩儿我倒是突然起了兴趣,这女孩一身巫蛊之气,这小子半阴半阳,半正半邪,法力奇特,我只是想试清他们的路子。咱们一起上他们当然顶不了几个回合,可是又怎么能让他们尽情施展呢?”
言下之意,倒象是猫捉到耗子,并不立即吃掉,反而要一遍又一遍的捉弄耗子,让它力尽而死一样。
林国余看了紫菀一眼,心想这一战恐怕真是极其的凶险,谢洪顺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然人家也完全有这个资本。自己原来以为习了阳符经三成的功夫就算不会天下无敌,恐怕也是难寻对手了,哪知道随便出来一个不知底细的降头师,就使自己和紫菀无法应对。
紫菀却笑道:“你这家伙,嘴里说的和做的倒真没有什么两样,看着我的蛛丝好,就抢走我的。也罢,就算我送给你当红包了,过年记的要给我磕头。”
谢洪顺拿了蛛丝在手里拉了一拉,蛛丝果然坚韧无比,谢洪顺道:“你也不用拿话来激我,要我还你兵器,却也不是很难。只不过,我却想知道,你这山蛛丝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传说中的灵物,我活了这几十年,都没有遇到过,你们又有怎么样的奇遇?”
紫菀道:“原来你抢了我的山蛛丝还不算,还打算要找到山蛛的老巢,把山蛛捉来给你纺丝?不过你这算盘可是打错了,我这件宝贝是我从一个茅山老道身上偷来的,那老道八成是自己喂了一只山蛛,我怕你打不过他。”
谢洪顺道:“老道?什么老道?他居然能够驯养山蛛?可据我所知,山蛛是从来不会认主的,只要被人捉住,它就整日不吃不喝,把自己饿死。”
紫菀道:“那个老道我说你打不过,你就打不过,你也不必不服气。算了,你想听我便说出来,说你死了这条心。那老道是茅山教的,一身邋遢,手拿一个道筒,武功法术都高深莫测,凭你三脚猫的功夫,估计连三招都过不去。”
谢洪顺盯着紫菀:“你这小丫头又在撒谎吧,一身邋遢,手拿道筒,茅山派何时有这么一位老道?”
紫菀却笑嘻嘻的看着他,不说话。原来她于谢洪顺的对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暗中早就叫了几百只毒虫,都集在了院墙之外。见谢洪顺精神不太集中,紫菀高喝一声:“哎呀,道爷,你可算是来了。”眼睛往旁边一瞅,却听到扑通一声,好象有一个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第二一九节毒虫攻势 (1)
第二一九节毒虫攻势
谢洪顺、朱洪涛、方洪瑛等四仙向房子边看过去,不知道是谁又来到了陈家大院,结果只见一个黑影匍匐在地上,身子象一条蛇般的扭动,只是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什么,居然是那位毛山派的教主,张天四一个不小心从屋顶摔了下来,面孔朝下落了地,看起来好象是摔的不轻。
紫菀瞅准机会,毒虫突然从墙角运了过来。许多的蜈蚣、蝎子、小蛇,照着谢洪顺的身子便扑了过去。谢洪顺耳朵听到毒虫的声音,回头一看是紫菀使了术,嘴中叫道:“雕虫小技而矣。”去并不见他伸手去打这些毒虫。这些毒虫虽然动作也算极快,可是比较起在洪天顺的眼中,便慢了许多了。他单等那些毒虫离他的身边尺余远,忽然暴喝一声,凌空越起,林国余恐他伤了紫菀,提神防备,却不想谢洪顺跳起之后,从脖子上拿下了那十三颗馒头大小的念珠,拿在手中,找到了第五颗念珠,在上面拍了一掌,就见一道白烟忽然从念珠中喷了出来,林国余看见朱洪涛、骆洪第、方洪瑛撇见谢洪顺拿起念珠之后,齐刷刷的以手捂住了鼻子,向后退去,知道这念珠中怕是大有机关,也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另一只捂住了紫菀的口鼻,二人向后又退出了几尺。就见谢洪顺那第五颗念珠中的白烟见风飘散,将地面的几百条毒蛇毒蝎全部笼在了烟雾之中,这些毒蛇、毒蝎一旦吸入白雾,马上在地上蜷成一团,再也不能动弹。
这时恰好一阵北风吹来,笼在毒头上的这层白雾随着微风象南飘去,有陈伉和他手下的那些家人都聚在靠进南门的位置,白雾马上飘到了他们的头上,这些人反应不及林国余等人快,等发现到这白烟有毒的时候,早已经吸了几大口进肺里,这十几个人瞬间齐刷刷的倒在地上,七窍中鲜血流出,都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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