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惊道:“道长,你的意思莫非是说,我今后就要瘫痪在床上,连象个正常人的生活也不可能了?”
金其子又喝了一口酒:“差不太多吧。你小子也算命大,阳符经和你体内的那道阴气在你体内各占任督二脉,分庭抗礼已经多日,竟然能保持一种平衡,已经极为罕见,若是换在别人身上,就算不死,也早就象你前天夜里那样失去理智了。而你一直到受到刺激,激发起那股阴气的爆发,才会发狂,已经是极其的幸运了。”
林国余道:“道长,我不能瘫的。我阿爸还在日本人手中,菀儿又被南洋降头师抓走,我要是瘫了,我还怎么救他们出来?”
金其子道:“唉,你小子岂不知天意不可违?你不想瘫,可是我中华四万万五千万百姓又有哪个想卷入这场战争呢?生灵涂炭,千里荒野,倭寇的做作所为,与几百年前蒙古大军铁蹄南下何其的相似?可是我中华大国,居然抵不住一个小小的倭寇。有道是: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可叹,可叹。”
川东二怪心道:这牛鼻子,果然是说书的出身,不超过三句话便跑了题。居然想起了岳飞的《满江红》。
林国余忽然明白道:“道长,你的意思是,我们自身的遭遇,只是一个普通的个体事件,而千千万万象我们这样的家庭,便形成了我们民族的一个悲剧,这是我们民族的悲哀,只有象岳飞一样,试图改变民族,改变国家,才有可能改变我们自身?”
金其子脸上一喜:“你小子居然还真的有些头脑。怪不得小小年纪就可以领悟到两成阳符经的修为。你父亲的故事我也听说过一些,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仁大义,但是终也算对以起他的名字了,比起当今的许多的法术人士,他也算有仁有义。只不过功夫却不到家。”金其子看林国余脸上一变,却也不理会,继续说道:“至少你前天的功夫,应该在你父亲之上了,所以我说他功夫不倒家,也不算什么虚言。”
林国余对自己父亲一向十分的敬畏,在他心中,林易仁便是无所不能的神仙一样,可是金其子这样一说,林国余也回想了一下父亲的功夫,果然发现父亲好象也不并是象自己原先想象的那么厉害。对战一个千年僵尸都几乎送了命,虽然后来最终制服了僵尸,可是自己也被打折了一条腿,落得个终身残疾。虽然想明白了这些,可是林国余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第二四二节齐聚云南 (2)
老道又说道:“我知道你小子心中仍是时刻想着救你父亲,还有那个什么‘盘子’‘碗’姑娘,可是你现在的处境也是同样的危险,你可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从你身上抢走阳符经吗?我告诉你,现在全中国,包括南洋,倭国,高丽,许许多多的法术家都来到了云南,象川东二怪这种小鱼小虾你更是数也数不清。你这时已经连走路,正常的起居都困难,还谈什么救出你父亲,还谈什么救出你的‘盘子’‘碗’姑娘?”
林国余道:“我救出来便救,救不出来大不了我丢了这条命。我怎么能明明知道我阿爸落在日本人手中都无动于衷?菀儿她也很可怜,一起同我出生入死,我也不能把她丢给那几个降头师。”
金其子大摇其头:“麻烦,麻烦,又是一个榆木脑袋。你死了顶个屁用,林易仁那老小子不是还在日本人手中受苦?你的盘子,碗姑娘就能救回来吗?你反倒不如静心疗养,等待伤好之日。”
林国余疑道:“伤好之日?道长不是说我的伤要恢复到前夜的功力还要十年的时间?到了那时候,我伤好不好还有什么用?难道道长还有什么仙法救我吗?”
金其子又是一个劲的摇头:“仙法嘛,老道这里没有。清心逍遥丸吗,”看了林国余一眼,林国余脸色又是一变,金其子又道:“肖心逍遥丸老道已经卖给这两个兔崽子了,咱是生意人,要诚信第一。”又是停顿一下,故意看林国余脸上的表情:“我没有治你身体的办法,但是未必别人就没有。我便实话告诉你小子吧,现在来到云南的法术家中,不乏正派人士,不泛老道的好友,弟子徒孙,或许他们会有什么办法也不一定。”
林国余道:“你说他们也来到了云南?那又为的什么?难道也是为了我的阳符经而来吗?”
老道呸的往桌子上面吐了一口痰:“这些人嘛,若说真是一点儿想见阳符经风采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你不信,说出来老道也不十分的相信,但是还有一点,云南现在已经成为日军的试验场了,你可知道?”
第二四三节行尸部队 (1)
第二四三节行尸部队
林国余道:“知道,细菌战,我阿爸就是因为破解了日本人制造的瘟疫被他们给抓起来的。”
老道摇了摇头:“可并不只是瘟疫这么简单,据我所知,最近云南的很多地区已经出现了行尸,而这种行尸却并不完全是僵尸,他们只是失去了意识,但是却仍是活人,但是见人便咬,被咬者也有一部分在数天之内便又变成了新的行尸,据说这种东西已经出现了几千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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