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又叫道:“唉,你真是个饭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我们只要把马桶移到了屋子正中的部位,那马桶向四周散的臭味当然就少了。”
胡里道:“你这办法真是不错。好,咱们一起抬着马桶把它放在屋子正中。你果真是诸葛亮在世,那个刘,刘什么温重生,居然能想到这么高明的办法。”
林国余就听紫菀笑道:“你们几个听听,隔壁的那两个傻子又在说笑了。”
就听谢洪涛道:“不准说话,我们三兄妹正在运功给你驱金蚕呢。”
方洪瑛道:“大哥,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为什么这金蚕气较原来倒是更加顽固了?先前我们这样试的话,金蚕总还是动一动,可是眼下却是顽缩在这女娃的体内,更是不肯出来了。”
林国余见果然三怪已经为紫菀开动了三才阵,驱除金蚕,眼下要救紫菀只有这一时机了,连忙又在胡里胡涂耳朵边说了一句。
胡里胡涂坐了起来,二怪都从腰中拿出了鸣蛇,只露出鸣蛇的头部,胡里说道:“这屋里还是臭气熏人,咱俩先到外面透一透气,等马桶的臭味全都散开,屋子里就不臭了,咱们再进来。”
跟着林国余,走出屋门,悄悄的立在了紫菀的门口。
第二七八节国余中计 (1)
第二七八节国余中计
林国余想隔了窗口去看屋内的情景,可是这时紫菀洗澡时被放下的窗帘仍然没有打开,只看到里面有几道影子,三道人影围在一周,做天地人三才之势,一人居中。
就听到紫菀又说道:“你们三个这阵法摆的有问题,我虽然不懂道家的三才,可是也知道天主气、地主精、人主神,天数大数,气数应之;精血为体,依托魂灵;神形相倚,心性相果的道理。谢老大你占了天,本没有错,可是方老五和朱老三各占了地门和人门却是大错特错了。”
紫菀此语其实在为给林国余通风报信,指出三人所在位置。三怪这时把紫菀绑在正中,三才大阵已经运转,紫菀被绑的结实,除了嘴巴,混身上下都不能活动,而这三仙没有堵住她的嘴巴,是因为不知道那金蚕出体的时候会不会选择从嘴里出来,如果堵住了它的出门,也前功尽弃了。紫菀这一嚷,朱洪涛难免心头一动,额头上见了汗。谢洪顺把自己的一道气传到朱洪涛体内,把他的不稳气息压了一压,说道:“老三,不要理会这丫头,你只当我们面前只是一团空气,空无一物。”
朱洪涛道:“是,谢谢老大。”
林国余心想这时尚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有再让胡里胡涂给紫菀通报一下迷魂药已经放在了屋子正中,在胡里耳朵边说了一句,胡里又说道:“呃,这外面果然空气清新,咱们放在屋子正中的马桶估计很快就会不臭了。”
紫菀一见三人已经开始运功,她也知道林国余定然在那洗澡水中做了手脚,以至于此时金蚕缩于体内,藏身匿形,居然不为这三才大阵所动,这时林国余在外面又让胡里胡涂报了信,心中意念一动,虽然她的双手被绑,可是隔空移物的能力尚在,那迷魂粉又是极为细小之物,意念动过之后,那包迷魂粉分了六批,直灌进三仙的鼻孔中。
谢洪顺正在运气,忽然感觉鼻间一道香气,向方洪瑛和朱洪涛望了两眼,说道:“不好,这小丫头从哪里搞来的迷……”一头栽倒,方洪瑛和朱洪涛眼见谢洪顺栽倒,两人对视一眼,也发觉鼻间的异物,扑通两声,摔倒在地上。
紫菀生怕三仙诈她,身子不能动,嘴里叫道:“喂,你们三个怎么了?可千万不能这么死啊,你们就算死,也得先把我解开再死啊。”
连叫了几声,这三仙都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紫菀喊道:“余哥,你别在外面偷听了,快点进来吧。”
林国余推门进来,胡里胡涂紧跟在后,倒是绿鹦鹉先飞到了紫菀的头顶上,用头顶噌了一噌紫菀,大叫道:“紫菀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第二七八节国余中计 (2)
胡里胡涂也叫道:“寥兄弟。”
唯有林国余站在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紫菀嘻嘻笑了笑:“我还没有活够呢,还不想死,干嘛要想死我啊。余哥,你就不想我啊?”
林国余笑道:“不是,我是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见你,有些傻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紫菀道:“那你先不要做梦,先解开我的绳子再说。”
林国余道:“好。”连忙走过去,来解紫菀的绳子,冷不丁旁边伸出一只脚来,在林国余的脚面上一勾,林国余一时没有防备,被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谢洪顺蹭的从地面上跳了起来,笑道:“你以为你鬼鬼祟祟的,我当真没有发现吗?只不过我们设了个圈套,等你上钩罢了。”
方洪瑛和朱洪涛也从地上跳了起来,三人用力的往地上一擤鼻涕,擤出来六颗白色的小球,便是紫菀用了空移术移到三仙鼻子中的迷魂粉,林国余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客栈里?”
方洪瑛一把把林国余脸上沾的胡子揭了下来:“你易容也要易容的象一些啊,非得把自己沾的象个猴子一样,我本来只是看你感觉身材有些熟悉,可是后来你在这屋中进进出出,就当我们真的不知道?我第二次去要开水时,根本就没有回来,而是暗中监视你,你和那个店老板给马接生,我早就看在眼里,只不过顺水推舟,看你接下来还能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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