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头目仍然想了想:“是这样吗?可是我看你们几位怎么好象有些面熟呢?噫?在哪见过呢?”
张鑫一见这几个人果然把今天的这件事忘记了,心中挂念着丢失的经箓,也不与这几个士兵讲话,直接跳上后面师弟牵来的马,跳上马身,向外追赶了出去。
谢洪顺领着众人跑出这个镇子,这条大路是直奔昆明而去。
谢洪顺所顾忌的并不是张鑫,而是张天师以及昆明附近的军人。等到了人略少一点的地方,谢洪顺想起了紫菀所偷的天师教的经箓,向紫菀伸出手去:“紫菀姑娘,你偷的天师派门人的经箓呢,拿过来让我看一看。”
紫菀被方洪瑛拉着,这时已经跑的气喘吁吁,明知故问的向谢洪顺道:“什么经箓?我可不知道。”
谢洪顺叹一口气:“紫菀姑娘,咱们都同路多少天了,难道你这时仍想装傻过关吗?要茶馆里必定是你偷了他们的钱和经箓,不然那个张鑫怎么至于会向你动起手来?我们几个,连你的小情人林小子,身子都不曾动过,难道我们能偷他们的经箓?那些普通人想在几个高手面前偷走东西更是不可能了,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有隔空取物的能力?”
紫菀道:“你这话说的,倒好象我天生就是作贼的似的。我清清白白一小丫头,你污陷我做贼,让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还怎么嫁婆家啊?”
朱洪涛说道:“老大,要知道她偷没偷还不容易,我来翻翻她的身上便行了。”伸出手来就要来摸紫菀的身子,吓的紫菀向后一缩。方洪瑛道:“三哥,行了,你别总想对小丫头动手动脚了,我来翻她!”把紫菀提着进了路边的一个树林中,在紫菀身上摸索。
第二九六节天师经箓 (2)
紫菀偷了经箓随身携带,这路上被方洪瑛提着,半点的隔空移物术都提不出来,所以此时还在身上,方洪瑛只略一翻便拿了出来,又把紫菀从林中带出,经箓交到谢洪顺的手中。
这些纸张并没有完全装订在一起,散乱的一沓子,有些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几百字,有些上面只有潦草的几个字,还有一些画了些图,中间有一张好象是封面的纸,似乎是用某种动物的皮制的,上面写了烫金的几个大字:大汉天师张道陵手稿。
谢洪顺突然仰天长笑,惊的树上几只鸟鹊飞了起来,久久不敢还窝,远处的几个路人望着他,也不敢走近。谢洪顺笑罢,拿着封面,给方洪瑛和朱洪涛看道:“三弟,五妹,你们看,想不到这本册子居然是张道陵的手稿,记载了他的必生所学,我们在这小丫头的手里得到了这本经箓,纵然是比不上黄帝阳符经,可是却也算是不虚来中国一趟了!”
朱洪涛也笑道:“是啊,这本册子可是天师道的镇教之宝,向来天师教中只能天师一人能够学得上面的东西,今天却到了我们手里。天师道向来在法术界中的地位比茅山教还尊,咱们能学会了这上面的东西,对付起茅山臭道士,更是不在话下了。”
方洪瑛本来也是极为欢喜,可是听朱洪涛说起了茅山道士,又想起了卢洪阵和骆洪第,苦笑一下:“可是二哥和四哥都没有了,若是有他们在,必定是更加的欢喜。”
谢洪顺道:“老二和老五的死,也许便是天数,只要咱们练会了天师教的法术,再学成了阳符经,老二和老四便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忽然又道:“岂止是瞑目,等咱们练会了阳符经和天师教的法术,咱们就把这两本经书在老二老四的衣冠冢前火化,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多加练习,到时候什么冥王、地藏王菩萨,遇到老二和老四都得趴在地上求饶,哈哈。”
林国余被朱洪涛提了半天,这时才又缓过气来,听谢洪顺这么说,他也接着道:“光凭你们的老二和老四还未必能行,我看你们几个也都自尽吧,倒时候到地府去再充你们的五仙,和冥王大战一场!”
第二九七节老道又来了 (1)
第二九七节老道又来了
朱洪涛道:“小子,你找死啊!居然敢诅咒我们死!”
紫菀连忙答道:“余哥哪里诅咒你们了,他是说你们师兄弟你个情深意重,连得到了天师经箓都不忘记你们已经死了的两个师兄弟,那么更应该同生共死。”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哈哈,这话不错,同生共死,咱们汉人结拜兄弟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不得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得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两个阿猫阿狗也应该和那三个鬼学一学,这才叫兄弟同心呢。”
一阵笑声传来,却使得三仙的脸上同时变色。林国余却是听的心头一喜。
一付担架从大道上疾驰而来,却是先闻人声,再见人影,林国余早就已经听出这声音正是金其子发出,果然,担架越走越近,抬担架的两个人正是川东二怪。担架上躺着一个邋遢老道,伸着二郎腿,怀里抱了个道筒,一面走,一面喝着酒,晃着腿,手里拿着简板敲着道筒,随着伴奏嘴里还在哼着着一首小调。
情人爱我的脚儿瘦,
我爱情人典雅风流。
初相交就把奴家温存透……,
象牙床上,
罗帏悬挂钩,
哎哟咱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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