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匹大马已经从西北跑了过来,看到金其子以一敌三,马上的几个人喊道:“道长,好功夫!”说罢几人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正是天师教的那几个弟子,以张鑫为首,后面跟着徐淼,张垚和另外三名小弟子。
金其子一看张鑫等人来到,斜着眼看了张鑫一眼:“咦,你们三个阿猫阿狗又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
张鑫见识老道刚才的功夫,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老道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天师经箓丢失,还要有求于这人,便抱了抱拳道:“晚辈是龙虎山天师教第六十四代弟子,现任天师张习镇之子,张鑫。”
第二九九节张鑫又来了 (2)
张鑫心道:以天师教在法术界的威望,这个老道无论如何都要给些面子。更何况同属于黄老门徒,道家一脉,自己又是少天师,老道无论如何也要敬自己三分才是。自己和老道联手,只要几招便能制服这三仙,从他们的手里夺回经箓,倒时候自己在父亲面前便将功折罪了。
老道摸着下巴想了一想:“你是张习镇那小子的儿子?张习镇那小子不成器的很,不过这么多年来终于也接了他老子的班当上了天师了,想来这些年就算再不肖的话,也能些许有些长进,你是他的儿子,就是以后又要接这小子的班的?”又上下打量了张鑫两眼:“唉,这才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茶叶沫子沏茶,一辈(杯)不如一辈(杯);下了霜的种小白菜,一畦不如一畦;狗食盆子里的骨头,一根不如一根;我老道用的擦腚纸,一张不如一张……”
老道一连说了许多的俏皮话,是越说越难听,越说越没有道理可寻。张鑫初时还强忍着听着,这时一听老道居然这么污辱自己的父亲,堂堂的法术界泰山北斗的张天师,在他的口中居然变的如此的不堪,当即怒道:“这位道长,又不知道你是哪根田里的那根葱,那个狗食盆子里的骨头呢?”
谢洪顺等人眼见天师教的人到场,心知此战必败,正在暗中思寸如何全身而退,但见金其子两句话,倒把张鑫给激怒了,心想:难道这老道竟然不是天师教一伙?可是茅山派在天师教面前何时又会如何大口气说话?
金其子笑道:“哈哈,我说张习镇那小子不成器你居然还不服气了?天师教的天师印,那小子已经学到了六成,要是按天师教从明末以来的各各不肖子孙来看,倒也算是出类拔萃,只不过他置教无方,门下弟子大多不守戒律,养鬼、好色之人众多,却又把个张习镇骗的团团转,真的以为自己的门下弟子都是道教的楷模呢,可笑,可笑。我老道听说张习镇这小子为国为民,在云南办这个天师会,也是在这一点上还勉强算是半个人物,这才带着我的阿猫阿猫来到云南,也想先敲醒这小子,要想对战强敌,先要把自己的门下弟子管好才行!”
第三零零节师传秘技 (1)
第三零零节师传秘技
张鑫怒道:“老道,我看你是同道中人,又敬你年纪略大,却不料你倚老卖老,竟然污辱我天师教,你当我们五行大弟子真的便打不过你吗?”
金其子仰脖打了一个咯,酒气又四散了出来。夹杂着嘴里发出的恶臭,把离他较近的五仙都几乎晕的吐了出来。眼见川东二怪一攻一守,仍然在相斗,金其子喝了一声:“阿猫阿狗,住手。”这一声果然嚷的胖怪愣了一愣,看向瘦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师兄弟二人突然动起手来了。
金其子又摇了摇头:“什么五行大弟子,你们纯粹是糟蹋金、木、水、火、土这几个字,你以为名字叫什么鑫、森、淼、焱、垚就真的能学好道术了?他奶奶的,我老道才敢叫一个金,叫做金其子,你道术比老道便好的多了,好出三倍来,居然有三个金。便是你老子张习镇在老道面前也不能如此的托大吧。”
张鑫气的几乎暴跳起来,转身从马脖子上的包袱里抽出了一对阴阳桃木剑,躬身亮式,便欲攻向金其子。金其子摇了摇头道:“当年张道陵手中拿了一对三五斩邪雌雄剑,据传是太上老君亲手所赠,这之后每传位于他的儿子接任天师,便都使这对宝剑,据说宝剑戾气非常,斩妖无数,看来你是为了准备接任天师做打算了,打造了这两把小木剑,虽然是照着三五斩邪雌雄剑的样式而来,只是可惜不过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罢了!”
张鑫咬牙道:“那好,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你试一试便知道了。”挺剑欲往上刺。徐淼连忙拉住张鑫道:“大师兄,现在还不宜和这老道结下梁子,咱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更何况还有那偷了我们符箓的人在身侧,若是他们连起手来,对我们更是不利了。倒不如先把那几个人打倒,再来细问这个道士是敌是友。”
张鑫又何尝不想这样,只是被这老道一句一句的逼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办法了。这时想退,已经很是为难。徐淼看出他的主态,向前一步,向金其子抱拳道:“道长,咱们同属黄老一门,就算互相之间有些误会,却终是同根同源,不宜在外人面前出了丑。我们先前也见你和这几个人打斗,而他们也偷了我们的东西,不如我们先一并对外,将他们打倒,再坐下细细的说,你看如何?”
金其子点了点头道:“嗯,你这句话说的倒有三分道理。好吧,便听你小子一句话,也算我给张习镇那老小子三分薄面,等打倒这所谓的五仙五鬼后,我再牵着你们,去找张习镇那老小子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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