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习镇的意识开始恍惚,巨魔也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不再攻击欢喜佛。
欢喜佛跳到了张森的近前,脚尖一挑,金刚杵已经从张森被钉的手掌上取了下来,张森少不了又尖叫一声。欢喜佛金刚杵在手,本想刺向张习镇,可是眼见阿日斯兰这一招成功,张习镇的四个徒弟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另有冯焱和死在门口的那名弟子的尸体还在向张习镇的座位处跳,而张习镇两眼外凸,额头青筋暴涨,已经快要憋死了。
欢喜佛道:“阿日斯兰老兄,你这招借尸还魂术用的真是不错,就让张习镇感觉一下被自己的徒弟亲手杀死的味道,哈哈。”
阿日斯兰说道:“这也怪张习镇,非得让自己这几名弟子保护他,不然的话我想用借尸还魂,可都没有尸体可借了。”
第三七零节饱死鬼也做不成 (1)
第三七零节饱死鬼也做不成哦
这时候冯焱也已经跳到了张习镇的座位旁边,伸出两只手也掐住了张习镇的脖子。可怜张习镇居然会被自己的五个弟子的十只手同时掐住了脖子,这时才感觉死亡已经离他太近了,眼里也不禁闪出一丝丝惧意。
欢喜佛望了望金其子,说道:“阿日斯兰老兄,你来解决了张习镇,我也不能空了手,那边那个老道也十分的厉害,我来把他结果了。”欢喜佛还念念不忘刚进天师会时的红莲业火居然被金其子的一道茶水轻而易举的破了,他从上次输给张习镇后再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这时也当然不会放过金其子。
阿日斯兰道:“我上次见这位金道长时,还对他印象极好,若不是后来他暗中相助张习镇,说不定今天我还真舍不得让活佛要了他的命呢,可惜,人生少一知已啊。”
欢喜佛走了几步,也不理场内的巨魔,到了金其子的近前,提起掌,把红莲业火的掌力运在了手中,向金其子说道:“道长,先前你能用茶水破我的红莲业火,老僧十分的钦佩,不过岛上的情形你都都看在眼里,老僧若是不要你的命,那下一步的借刀杀人计就无法完成了。唉,道长,实在是对不住了。”
金其子望着欢喜佛缓缓举起的手掌,忽然叫道:“欢喜活佛,且慢一步。”欢喜佛道:“道长,我说的清清楚楚,是不能放你活着离岛的。”
金其子道:“老道活了这么多年,生的死的见的多了,倒不是怕死,只是老道死前还有一件事相求,望活佛能够答应。老道就是到了地府里,和阎王小子喝酒,也得时时的记住活佛的在恩大德。”
欢喜佛道:“道长有什么事就说吧,若是让老僧为难的,老僧可是帮不了你。”心中却想,不管老道说些什么,我只管说无法实现,用红莲业火烧死他就行了。欢喜佛对于交州虫加马溺的这种毒药倒是信心十足,他不相信在座的这些人喝过这种水后还能有什么反抗——当然,张习镇那种巨魔除外。
因为金其子和欢喜佛抢座位的时候跳了一下,所以现在的位置林国余和金其子是斜对着,距离有六七尺远,欢喜佛的丰满的大屁股正对着林国余,挡住林国余看到金其子。林国余这时十分的焦急,从开始发觉有毒到现在大约过了有十分钟,可是滇池鸟上的天师教众弟子还是没有动静,尽管他们的功夫法术和欢喜佛、阿日斯兰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是他们人多,总会有些帮助的。而胡里胡涂吃过饭后,就被林国余支到了房间里睡大觉,想以他们的灵敏的听觉,前面吵打成这样子,他们早就应该知道了,可是直到现在两人都没有现身,这就更奇怪了。
第三七零节饱死鬼也做不成 (2)
林国余相信如果胡里胡涂出现,单凭他们手中的两条鸣蛇六张嘴巴,就算是欢喜佛和阿日斯兰加在一起,都不是胡里胡涂的对手。而现在欢喜佛马上就要对金其子下手了。
金其子用眼神眇了眇阿日斯兰,说道:“老道其实要求也很简单,俗话说,做鬼也要做饱死鬼,不能做饿死鬼,黄泉路那么远,老道不吃饱喝足了,怎么走?你虽然给老道下了毒药,老道身子不能动,可是鼻子还是好使的很,诺,就是那位阿日斯兰,我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烤鸡的味道,你能不能让他发一发善心,把烤鸡送半只给老道,老道也就心满意足了。”
欢喜佛道:“道长这个要求倒也不算什么难题,只不过我看你却象是在拖沿时间,你必定是想着吃了半只鸡又想喝一杯茶,喝过茶后再想用点小点心,拖来拖去的,老僧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这样吧,烧鸡道长先不要吃了,等你到了黄泉路上,我再让阿日斯兰额勃把他的烧鸡同你的尸体一起烧了,你路上也有的吃了,也不算饿死鬼了。”
金其子叹道:“唉,想不到我老道想多活一会儿的计策都被你识破了,唉,活佛,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记的给我烧鸡吃。”
欢喜佛说道:“道长尽管放心,这点儿事情,老僧还是做的了额勃的主的。”说完,也不等金其子再说什么,掌已经落下,啪的拍到了金其子的额头,金其子两眼一翻,身体僵硬的歪了下去,紧接着就见一道阴冷的白烟众金其子的尸体上腾空而起,屋内温度突然间又降了好几度。紧接着,就见金其子的身上,脸上都起了一层白霜,就连眼珠好象都被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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