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五节毒性已除 (2)
阿日斯兰本想一锤打向胡里胡涂,胡里胡涂必定是无处可闪,这一架也就算是赢了,可是听到身后风响,也不敢怠慢,让过了金其子。金其子飘飘落了地。欢喜佛惊道:“你这老道受了我的红莲业火,居然还没有死?连交州虫的毒也都被你解了?”
金其子笑道:“你奶奶的,就这么点小伎量还拿来在道爷面前现眼?你那红莲业火,用来给老道冰两份冰块还可以,想要老道的命,哪有那么容易?还有你那交州虫加马尿的所谓毒药,老道很久就已经见识过,惹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破解不了,老道还真不用混了,还不如天天陪着太上老君下棋,我告诉你小子,刚才我和太上老君下棋,太上老君非要执红先行,我老道何等精明,当然不干,于是……”
金其子口若悬河,又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欢喜佛与阿日斯兰对视一眼,一掌大手印直拍金其子的前胸,阿日斯兰也连忙跟上,手中雷锤舞动生风,来打金其子,金其子却是不为所动,嘴里还讲着:“……我老道出车叫将,太上老君支了个士……”手中也丝毫不含糊,一条简板左敲右打,敌住欢喜佛和阿日斯兰。
胡里胡涂二人暂时缓了一口气,只是也没有安稳多长时间,二人又记起了刚才对方帮助别人攻击自己的“大仇”,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上也没有闲着,一个去抓一个的鼻子,一个去抓一个的眼皮,吵的不亦乐乎。
金其子这一次主动出手,显的功夫居然还在欢喜佛和阿日斯兰之上,二人合力都敌不住他,手上身上,脚上已经被金其子手中的简板抽出了不少的血印子。
第三七六节下的什么棋? (1)
第三七六节下的什么棋?
二人都不相信金其子居然有这么厉害,本来以为在天师会中,以张习镇的功夫应该是最高的,金其子与张习镇至多也不过伯仲之间,可是和金其子一动手才发现金其子的功夫明显比张习镇要高出一块,欢喜佛和阿日斯兰虽然在刚才的连番恶斗中耗了大量的法力、功力,可是以二人连手,总不至于打不过这样一个邋遢道人吧?可是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是打不过。而金其子似乎还有所保留,若是全力发动,二人都不知道自己能打的了几个回合。
心中这样一想,便已经有一丝怯意而生。手底下不知不觉便又慢了许多。又被金其子抽了两板,金其子却还在讲道:“大上老君向我说道:‘道兄,咱们这局棋算合了吧。’我老道眼见杀了他几条大龙,白子占了半壁江山,岂有退让之礼?太上老君说道:‘道兄,我还有一个军长一个师长,一个炸弹,而你只有一个司令,一个团长,这样的棋你都不肯合?’我老道答道:‘屁话,我老道的红棋都已经大半入营了,可是你的绿棋还有半数在外面没有跳回去,这样子算平局,我老道的脑袋难道被细菌弹炸了吗?’太上老君又道:‘可是我们俩现在快把整个棋盘都下完了,谁都没有空地方达到五子连珠了,这样都不算平还能怎么下?’……”
老道一连乱七八糟的说了半天,欢喜佛和阿日斯兰手下吃亏,怎么敢分心去听金其子的胡言乱语?倒是金其子的这一番话把胡里胡涂给唬住了,二人也不撒手,互相扯着跳了两步,向金其子喊道:“老家伙,你刚才说和姓太的那个老家伙下的什么‘棋’,倒底是什么东西?能不能教给我们?”
金其子手中几简板抽在阿日斯兰的雷锤和欢喜佛的喇嘛帽上喊道:“你奶奶的,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说教给你就教给你们?
胡里胡涂听老道说的坚决,好象真的不想把这么好玩的东西教给自己,心中着急,忽然二怪一起从他们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自以为迷死活人的笑容,在脸上堆出一大堆的褶儿,就好象是两个刚出笼的新鲜肉包子一样:“啊,可爱、帅气、迷人、年少英俊、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玉树临风、少年老成、金枪不倒在老家伙,你要怎么样才肯把你那好玩的东西教给我们呢?”
胡里胡涂和绿鹦鹉接触日久,也学会了一些吹嘘拍马之词,只不过二怪一般很少说,这时有求于金其子,便只好把这一堆词强加到了金其子身上。金其子听的几乎吐出血来,手脚一慢,被欢喜佛和阿日斯兰逼的紧退两步。金其子连忙稳定了一下情绪,招式又暴风骤雨的袭向欢喜佛和阿日斯兰,比先前又快了几分,欢喜佛和阿日斯兰马上又挨了不少板子。
第三七六节下的什么棋? (2)
胡里胡涂见金其子还没有表态肯不肯教给他们,正要搜肠刮肚的想新词要对金其子说,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巨大的轰鸣之声,由远及近,其高及低。
紧接着听到外面“轰”的一声巨响,一颗炮弹在滇池岛上爆炸开,震的地面晃了几晃,连屋子都止不住的摇晃。胡里胡涂笑道:“哈哈,大鸟来了!”
欢喜佛和阿日斯兰更是知道不好,一听声音就知道有飞机来袭,昆明城外当时还是美国空军志愿大队“飞虎队”的驻地,光听飞机声是无从断定是否是日本人的飞机的,但是美国人和中国人已经结成盟友,他们无论如何不会对紧临昆明城的滇池岛发动轰炸的,所以来犯的定是日军飞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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