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习镇这时借着玄冥石发出的荧光也能看到张森倒在自己身边一动也不动,手掌上穿透了一个大洞。张习镇连连喊道:“森儿,你怎么样了?醒一醒。”张森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对张习镇的呼唤毫无反应。张习镇一连喊了几十声。
金其子伸出小指在耳朵眼里抠出一大块耳屎,弹到了地上,不耐烦的说道:“张小子,你不必叫了,叫了也是没有用。你的宝贝儿子被你的老朋友欢喜佛用他的金刚阳具穿透了手掌,早就流了很多的血,这时候当然要多睡一会儿的。”
佛家密宗的金刚杵其外形本来便与男子的阳具有些相似,本就有人认为金刚杵便是仿阳具所造出来的兵器,而“欢喜佛”这尊佛在西藏佛教中,更是一尊男女交妊的佛,所以欢喜佛的这条金刚杵打造的较寻常僧人用的金刚杵更象阳具。
张习镇终是一代宗师,看到张森的胸口微微的起伏,知道只是昏迷了过去,生命应该没有大碍,心神便已经定了不少。这时这些人仍然是身不能动。金其子明明在客厅里也喝过了茶水,而且比任何人喝的都多,可是他却是行动自如,张习镇不禁问道:“金道长,你中了交州虫的毒,怎么解的?”
金其子微微笑道:“你奶奶的,居然也想从我老道的手中学点东西啊?可是老道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上几天朱雀小丫头非得死皮赖脸的学我的‘放屁十三招’,我还管她要了一盘‘甲子观音笋’做为学费,你小子想学,又拿什么来交学费呢?”
张习镇一怔,想了一想:“道长只需开口,但凡我龙虎山能出的起的东西,张某人必定双手奉上,绝无二话。”
金其子说道:“好,有你这句话倒好办了。其实我这次来参加你的天师会,与你们同舟共济,共抗日寇是其一;救出林小子的老子,林老小子是其二;这都是你们天师会商量要做的事情,第三嘛,我老道便是想问你张小子要两样东西,可是看你小子一直藏着掖着,也一直没有开口。现在既然你小子有诚意,我便和你做了这桩买卖。”
林国余望了金其子一眼,心想:金道长这次来的第三件事是向张天师要两样东西,可是为何他却一直没有告诉我?难道这两件东西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张习镇说道:“道长,我说了,只要我龙虎山能拿的出的,一定双手奉上。但是龙虎山的天师经箓、历化典籍及我的三五斩邪雌雄剑都是张道陵天师所传圣物,非下代天师不能传,所以还望道长不要强人所难。”
第三八零节雌雄窃脂泪 (2)
金其子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张小子,都到了现在还和我打小九九。你以为你们天师教的法术高深莫测,可是我老道还没有放在眼里,何况你的天师经箓已经被五仙散人中的方洪瑛盗走,老道便想向你要,你也拿不出来。所以你倒大可放心。”
张习镇诧异道:“那道长还想要什么东西?”
金其子说道:“这两样东西若说给别人听,怕他用尽一生也找不出来,但是找你张小子要吗,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我要的便是——窃脂泪一对。”
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万万没有想到金其子会要窃脂泪,而且一要便是一对,大大出乎意料。朱雀仙子道:“道长,我们门中的窃脂泪只有最后一颗了,我借给了张天师,若等少天师痊愈之后由张天师把这一滴窃脂泪借给道长用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要一对,天师上哪里给你找的出来?”
张习镇也道:“是啊,朱雀仙子那日早已经说过了,窃脂泪在她手里只最后一颗,她借给了小儿治伤。可是就算是有一对的话,窃脂泪也是朱雀门的圣物,在下又怎么能转赠给道长呢?”
金其子笑着注视着张习镇:“真的只有一颗吗?”
张习镇道:“那是当然。那日道长也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了。”
金其子摇了摇头:“张小子,你这话在别人面前说或者可以骗过他,可是却骗不过老道。老道实话告诉你,管你要这一对窃脂泪也并非老道自己用,你看到了吗?”金其子伸出手指了指林国余:“就是你张小子的这位客人,林易仁的儿子,他体内阴阳相冲估计你也早就看在眼里了,老道管你要一对窃脂泪便是为了他。这一对窃脂泪与朱雀丫头给你的窃脂泪并不相同,我要的两滴之中,一滴是雄窃脂泪,另一滴则为雌窃脂泪。林小子前身任脉阳气过盛,须以雌窃脂泪的阴气化解;而后身督脉一身山魈阴气,必须要靠雄窃脂的阳气相冲合,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恢复正常,才能使阳符经再上一层楼。”
朱雀仙子却纳闷道:“道长,窃脂泪的作用还要分雌雄吗?怎么我们朱雀门没有这种说法?”
第三八一节用尿涂身 (1)
第三八一节用尿涂身
金其子道:“这点或者你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却也并不重要,因为象林小子这样的病情实在是少见。若是换作一般的经脉有问题的,无论是雄窃脂泪或是雌窃脂泪都可以用,而且效果极好。只有象林小子这样的特殊情况才要区分开雄窃脂与雌窃脂,因为一旦用错,林小子虽然可以恢复正常,但是从那一刻起,便终生不能再用法术,也施展不了功夫,就完完全全的变成一个普通人。象林小子这种情况就是十万个人里也出现不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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