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习镇从地上爬起来,拉起了张森,向张森问道:“森儿,你没事儿吧?摔的疼不疼?”张森仍然是笑嘻嘻的望着张习镇,口水从嘴里滴到了胸前,又滴落到了地上。
林国余这时才跑到了铁门近前,向张习镇道:“张天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总算是救了你一命,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你打的什么主意?”
金其子道:“他奶奶的,老道千算万算,怕你有这一招,不放心你自己出秘道,这才一路的紧跟着你,想不到你比老道高明,居然会假摔一跤,然后才触动机关,佩服,佩服。”
胡里胡涂却是抱着门上的铁柱,二人比较起力气来,看谁能把铁门抬起,结果当然是徒劳。
张习镇却拉着张森头也不回,只说道:“几位得罪了,我实在是不能放你们出去了。金道长,我虽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可是猜你也是大有来头,你既然对梁王的故事也很熟悉,你就去陪梁王喝茶聊天吧。”
金其子大叫:“喂喂,张小子,你把话说明白,别糊里糊涂的就走了。”
胡里胡涂一直叫道:“老东西,我们明明在你眼前,你瞎了啊?怎么能说胡里胡涂走了?”
金其子向一旁一推胡里胡涂:“闪开,我说的是张小子,又没说你们。张小子用了这铁门就想困住老道,哪有这么容易!”说着话,抬起两掌运用内力握住了手腕粗的铁柱,一股炽热的气从金其子的手心发过,不多时这条铁柱已经变的通红。
第三八六节水漫秘室 (1)
第三八六节水漫秘室
金其子伸出手掌一拍,铁柱从烧红的部位断裂开来。这一个口子几人还钻不出去,朱雀仙子也运起“祝融十五式”握住了另一根铁柱。
金其子敲断了四根铁柱之后,朱雀仙子手中的这条铁柱才变的通红,金其子道:“朱雀小丫头,你先退到一边。”抬掌又在这根铁柱上一拍,才把这根铁柱也打裂。这时露出了一个一个一尺多的洞,大小正好可以一个人钻出去了。
金其子冷笑道:“张习镇这小子,只弄这么一个破铁门便想对付老道了,真是异想天开,走,咱们出去,把张习镇小子捉住,关进秘道里。”
朱雀仙子道:“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张天师一代宗师,怎么会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来,好歹这位两个头的朋友也算救了他一命,若不是他们触动机关,把张天师的椅子放入密道,张天师早就被阿日斯兰给杀了;秘道之中想必也是这位两个头的朋友用鸣蛇打倒了‘借尸还魂’的几名天师教弟子,否则张天师全身不能用力,也讨不到好去,他怎么要把我们困在秘道之内呢?”
林国余道:“如果张习镇不是天师的话,或许还不一定会这么做,可是他身为天师,法术界的泰山北斗,经历了这么一系列丢人的事情,被金道长撒了一身的尿,而且还欠了金道长一对雌雄窃脂泪,还有一个永远压在头上,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条件,他做出这种事情来,并不奇怪。”
金其子已经先从这一尺多的洞中穿了出来,伸手接过朱雀仙子的胳膊:“林小子,老道早就告诉你滇池岛不是好去处,张习镇也不一定安了什么好心,就算老道刚才不用尿给他‘治病’,他也未必就不会用别的办法来对付咱们。你以为滇池岛中层层机关是做什么的?只不过刚才知道日本人来打滇池岛,显然张小子还不是个汉奸,所以我才留了他一命,不然的话,他早就成了一具死尸了,哪里还轮的到他发过什么机关?”
几人刚刚从铁门里出来,就又听到了前面传来的沉闷而巨大的声音,震的地面嗡嗡颤动,仿佛又有什么极重的东西落在了地上,林国余叫道:“坏了,张天师跑到前面,怕是又有什么机关发动了。”话音未落,金其子早已经一道身影疾驰而去,林国余等人也在后面紧紧的往前跑,可是没跑几步,却是一道水线从前面奔涌而下。金其子已经又奔跑了回来,向林国余喊道:“金其子那老小子做的真绝,前面同时开了两道机关,第一道是头顶上的几块巨石落了下来,把秘道全部都给堵死了,第二道机关便是墙壁破了个大窟窿,咱们这里是处在滇池湖面之下,滇池湖里的水都泻了过来。他奶奶的,真够瞧狠的。”
第三八六节水漫秘室 (2)
金其子还没说完,水流便已经冲了过来,水压极其巨大,撞在石壁上发出狼号一般的吼声,巨大的水流撞在林国余身上,把林国余牢牢的钉在了铁门上,水流呼啸着向秘道的下面流了过去。
林国余浸在水中,感觉脸上的肌肉被水流冲的都有些变形,更是不敢睁开眼睛,连身子动一动都变的极其的困难。胡里胡涂穿了牛皮裤,受到的冲劲大,可是浮力也大,二人又抓住了铁柱子爬到了水面之上,浮在水面,压力便大大的减少。绿鹦鹉一直就飞在空中,听见流水便马上拍翅紧贴着秘道顶,向林国余喊道:“林大哥,你学着胡里胡涂的样子,顺着柱子爬上来。”
林国余也想爬上来,可是在巨大的水流面前,就好象是身体被夹在两座大山之间,想转一下身子都极其的困难,可不可能张嘴说话。这时金其子左右两只手各抓住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衣服,向上一投,二人上半身离了水,压力减小,马上转过身子,各抱住了一根铁柱子。金其子也顶住了水的压力,顺着铁柱子爬到了水面之上。
52书库推荐浏览: 肖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