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温顺的八只河伯突然转了性,丝毫不再顾忌众人手中的几只河伯卵,等到林国余的注意力放在了胡里胡涂的身上,才发现一道白色的液体从河伯壳中流了出来,而河伯卵上已经破了一个较拇指略粗的洞,林国余心中暗骂:“早就估计到胡里胡涂会坏事,可是在水中不能说话,也没有办法让他们保护好河伯卵,结果他们果然还是把河伯卵给打破了。”
突然之间又有一道洁白粘稠的液体流出,液体里还带了一丝丝的黄色,这次却不是来自胡里胡涂的手中,面是朱雀仙子手中的河伯卵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也破了一个大洞。八只河伯攻到了进前,倒有四只又转而攻向朱雀仙子。
林国余轮起牛皮裤,象个汽锤一样来砸攻过来的河伯。金其子却一把从他的手里抢过了牛皮裤,手提起林国余向上一投,然后再丢出去朱雀仙子和胡里胡涂,至于他手中的那枚河伯卵,已经被他随手当做暗器打了出去。这时河伯卵已经不能保护己方,就只好将就着用他来阻挡河伯的进攻了。
第三九五节迷失心智 (1)
第三九五节迷失心智
金其子两手挥动牛皮裤挡住了河伯的一次进攻,然后身体向上一窜,离水面本就不远,金其子这一跳直接跃出了水面,长出了一口气。
功夫好坏与能不能在水下憋的时间长一些是一回事,可是这种憋气的感觉是否舒服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金其子长松一口气,逃到水面上便意味着胜算便大了许多。金其子骂道:“你们几个搞什么鬼?为什么闲着没事干把几只河伯的卵都给打破,你们还真想让咱们在水下给河伯当了晚餐吗?”
胡里胡涂正怀抱着河伯的蛋壳发愣,把手指从河伯卵壳里伸进去,扣了两块壳片下来,向里面看过去。一只长五六寸的小河伯从卵壳里掉了出来,扑通一声落在了水里,紧跟着在河伯身上的一个小东西双翅一排,飞了起来,小河伯的头已经没有了尸体缓缓的沉入了水中。那个小东西径直朝了胡里胡涂飞过来,两翅一停,便立在了胡里的头上。
紧接着是朱雀仙子手中卵壳里还流出了不少的蛋黄蛋白,然后也是一个小东西从壳里钻了出来,一振翅膀,飞到了胡涂的头上,两个小东西六只头全部都鸣叫起来。
林国余咳嗽了几声,把嘴里的水都吐了出来。两只鸣蛇的出现,也给胡里胡涂平了反,原来是他们趁胡里胡涂抱着河伯卵,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偷偷的从胡里胡涂的袖子里钻了出来,咬破了河伯卵壳,自己钻了进去。这两只卵有一只已经孵化出了小河伯,另一只还没有成形,不管如何,两条鸣蛇饱餐一顿,感觉很是舒服,所以便叫了起来。
金其子功力高深,鸣蛇的鸣叫迷心智的作用对他来说影响不大,胡里胡涂脑筋里想的事情少,又长期与鸣蛇打交道,也是毫无异常;倒是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脑波都被鸣蛇影响,脑子先是一阵眩晕,然后林国余便感觉前面突然出现了自己的父亲和紫菀,他们都站在哪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过去。林国余也纳闷,父亲和紫菀不是都被抓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前方呢?忽然间又感觉曾经的回忆变的极不真实,好象父亲和紫菀被抓走只是一个噩梦,现在才是真正的梦醒了,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林国余张开手便向前扑去。
朱雀仙子也是双目迷离,心中过往的景象一层又一层的出现在眼前,似真又似假,真真假假自己也搞不清楚,她也不禁的向一旁踏出几步。
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他们只是迈出了平常的一步,可是在金其子的眼里却是极其的不妙。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两个人都停止了游水,身子在缓缓的向下落下去。
第三九五节迷失心智 (2)
金其子骂了声:“你们两个混蛋,要是不想让你们的祖父死,就快点把这两条鸣蛇抓住,别让他们再叫了。”无耐之下,只得自己又一个猛子扎下去,用一只手同时拉住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脖领子,向上提起。
几条河伯都冲了过来。嘴里喷着着水气,同时张牙舞爪,恨不得把胡里胡涂等人抓住撕个粉碎。
金其子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向空中一抛,拿过牛皮裤用力一扯,把整条秘封好的牛皮裤又扯了开。胡里胡涂的这条牛皮裤本来就是用一整张牛皮所做,极其的宽大,单只一条裤腿扯开之后就有三尺长,二尺宽,金其子两把扯下了两条裤腿,一时过于着急,倒忘记了绿鹦鹉一直藏身在牛皮裤之上,这两把差点把绿鹦鹉的两条翅膀给扯下来,还好只是折断了绿鹦鹉的几根羽毛,绿鹦鹉振翅飞上天空,本想骂金其子,却见林国余精神不正常,又落到林国余的肩上大叫:“林大哥,你怎么了?”
金其子扯破整条牛皮裤便只是一刹那间的事情,他把两条牛皮裤腿抖开,用力象外一甩,两张牛皮就象两只快艇一样,紧贴着水面向前飞快的滑过去。金其子抓住了朱雀仙子和林国余的各一只脚,向牛皮的位置甩了过去。然后再用脚尖勾过胡里胡涂,又是向前一带,胡里胡涂在空中打着滚的也是照着牛皮的方向飞去。
等林国余,朱雀仙子,胡里胡涂落在水面之时,正好两张牛皮便在他们的脚下,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跳在一张牛皮上,胡里胡涂站在另外一张牛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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