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橙色的藤条离的众人最远,走的速度也最慢,既使让蜗牛来和她比速度,估计也都比它要快的多,就在朱雀仙子把精神都放在走的比较快的蓝蛇和红龙的身上时,那只橙色的藤条突然甩了出来,如同一条鞭子,直抽向林国余。
朱雀仙子生怕林国余不能应付,把林国余向旁边一提,甩到了胡里胡涂的身后,自己从林国余的手中抢过了精钢判官笔,直点这根藤条。
精钢判官笔一下子就把这只藤条上穿了一个大洞,这点也出乎了朱雀仙子的所料。但想到铁器本是不能阴阳的,或许能有一些用途也说不定,朱雀仙子连连在紫藤上刺了几下,几几个洞连在了一起,紫藤被朱雀仙子给折成两断。
不过这两断紫藤折成两断之后,又化做了许多的紫色小虫,飞回到了紫藤的身上,紫藤的藤条又重新上了出来。这时候红色的龙也爬到了黄金台前,张开大嘴,一道比朱雀仙子投出的火球还要大了几分的火球从嘴里喷了出来,朱雀仙子连忙伸出左手,把这道火球引入了掌内,左掌一转,火球打向了太岁。火球打在了太岁的胸前,硬是把太岁的胸口打出了一个大洞,分化出了无数的红色小虫,同藤条一样,这些小虫又回到了太岁的身上。
长了翅膀的鲨鱼也到了台前,嘴巴一张,几道水球射向了其其格,张寻不敢懈怠,把其其格往自己身后一拉,手握天师法佩,念动驭水诀,把水球也硬生生的拦了下来,手握天师法佩向前一推,水球打向了红龙。红龙本来张着嘴巴要继续吐出火球,结果这道水球已经没入了它的嘴巴,红龙喉咙一动,水球吞入了肚子里。
第五七一节血退 (2)
黄鸟已经飞到了黄金柱子的上方,张着两只爪子,就照着胡里胡涂的头顶抓来,胡里胡涂骂道:“咱们奶奶的,这么大的鸟,抓到够吃好几顿了。”抬起两条鸣蛇,照着黄鸟的两只爪子射了过来,两条鸣蛇阴气一射,黄鸟的两只爪子马上断掉,化成两道黄烟,黄鸟身子一退,这些黄烟马上又包围住它,不多时两条爪子又长了出来。
后面的紫色喇叭花也张着大喇叭,蔓子一甩,直接罩到了其其格的脑袋上,其其格发出了一声尖叫,张寻发现时已经晚了,回身抱住了其其格的腿,可是紫喇叭花的蔓枝向回一收,已经把其其格带到了空中。这时蓝蛇又游了过来,照着张寻的腿咬了过来。
这八种东西都一齐攻了过来,朱雀仙子、林国余、胡里胡涂自保尚且不能,要想从紫色花的喇叭里救出其其格,更是难上加难。张寻见那条久蓝蛇来咬,抓住其其格的腿就势身子向上一提,骑到了紫色喇叭花的喇叭之上,两只手拿起了天师法佩,按在了喇叭花上,念动了咒语,天师法佩突然发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或许是喇叭花也有痛觉,喇叭一张,其其格被摔在了地上。
这时有近九尺的高度,如果是其其格摔在地面,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就在她身子还在半空的时候,那条蓝蛇见头顶落下了其其格,身子一晃,咬向其其格。其其格毫无还手之力,被这条蓝蛇一口咬到了大腿上,张寻大叫一声:“其其格。”翻身从花上跳下,也不知道这条蓝蛇有没有毒,其其格被咬了这一口后果会如何。
其其格的腿上一道鲜血顺着蓝蛇的嘴巴流了下来,突然那条蓝蛇象是被电击到一样,嘴巴一张,把其其格丢在了地上,身子向后退了四五尺,张开大嘴,把其其格的血都吐了出来。
张寻摔倒地上,一把抱住了其其格,叫道:“其其格,你感觉腿上怎么样?这条蛇有没有毒?”
第五七二节重物(1)
第五七二节重物(1)
其其格道:“我不知道有没有中毒,只是感觉腿好痛。”
朱雀仙子这时候又打退了太岁的攻击,看到了其其格被蓝蛇咬的过程,朱雀仙子叫了一声:“张寻,把其其格带上来。”张寻说道:“她现在腿伤了,上不去。”
朱雀仙子道:“胡里胡涂,你们俩跳下去把其其格给抱上来。”
胡里胡涂答应了一声,二怪跳下了台子,抱起了其其格,又跳上金台。
朱雀仙子道:“胡里胡涂,把其其格腿上的血挤出一些来,在我们四个人的身前都抹一些,最好都抹在腹部,快。”这时对着围攻的这些怪物,朱雀仙子手忙脚乱,一不留神,胳膊上被撕掉了一块肉。胡里胡涂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听朱雀仙子的。张寻也已经跳上了黄金柱。
朱雀仙子见胡里胡涂没有动作,连忙又道:“张寻,你会驭水术,把其其格腿上的血驭出来,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涂一点。”
张寻道:“那其其格会不会失血过多?”
朱雀仙子怒道:“快点,她失血多了我们还能救她,如果我们都死了,她就没的可救了。她是梁王的后代,血液对这些东西有用。”
张寻这才明白了朱雀仙子的用意。看着刚才蓝蛇咬了其其格一口,沾到她的血液后的确是松开了嘴,或许其其格的这种猜测是有道理的,张寻连忙运起驭水术,把其其格腿上的鲜血凝聚成形,分别涂在了几人的胸前。
长了翅膀的鲨鱼正张大了嘴巴要咬林国余,张寻把其其格的鲜血涂到了林国余的胸口之后,这条鲨鱼突然略一停顿,身子后退了五尺,停在了空中。其它的几只怪物也是,诸人把血涂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攻击过来。这让几个人都略一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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