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习镇等了一会儿,有些着急,说道:“细伢子,你快点想。阿爸现在真的没有时间了。”
林国余说道:“好吧。阿爸,上次我们说到哪里了?接下来我好继续讲给你听。”
张习镇道:“上次你说到‘寂照同用,寓操于纵’。”林国余道:“好,你接着记下去:气冲百会,地涌天花……”林国余一面想,一面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法术、气功术的一些术部背诵出来。只不过按原来的阳符经是以下丹田为中心,以任督二脉为轴运动真气,到了林国余的嘴里,就变成了以头顶百会穴为中心,引导全身的真气上冲。至于张习镇修练之后结果如何,林国余也就懒的管了。
第六五一节被俘(8)
第六五一节被俘(8)
给张习镇背了三十句,其中有真有假,虚虚实实。林国余越背声音越小,最后头一歪,又假装低头睡了过去。
张习镇得了这三十句口诀,已经心满意足,见林国余睡去。把他头上的符纸往下一扯,走出门外,自然有人咣的一声把门锁好。林国余眼开眼睛,笑了一笑,心道:“张天师,你居然用这种诡计算计我。我偏偏让你用全身的法力去冲击你的百会穴,看看你能练出什么东西来。”又侧着身子躺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这一次因为没有吃张习镇送来的带着不知名的药物的饭菜,醒来的有些早,直躺了半日,才又见到那个载着斗笠的天师教弟子进来。在上一次的说话中,林国余已经隐约猜到了这个戴斗笠的应该就是徐淼,正因为自己和他也多次打交道,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小心,尽量的压着嗓子说话,好让自己听不出来。不过林国余自然不能揭穿他。这时见他过来,反倒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妈的,怎么现在才把饭菜送过来,想把老子饿死啊?”
徐淼抬了抬头,有斗笠上的黑纱遮着,林国余自然也看不出他的表情,徐淼道:“你小子现在在我们的手里,还敢大放厥词?你再敢骂半个字,我把这盘钣菜都拿出去喂狗,你信不信?”
若是在上一次,徐淼这样说,林国余或许还会相信,但是经过了张习镇问他阳符经的事情之后,林国余是绝对不会相信徐淼敢坏张习镇的大事,把早就准备给自己吃的饭菜倒掉,于是又骂道:“你个狗日的,你以为老子真的喜欢吃你们的东西吗?不信你端出去倒掉,看老子皱不皱眉头。”
徐淼还真的是不敢把这菜饭给倒掉。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张习镇怪罪起来,他可是受不了,见林国余如此说,徐淼把饭菜甩到了床上,骂道:“你小子爱吃不吃,不吃饿死你。”说着扭头走了出去。
第六五二节被俘(9)
第六五二节被俘(9)
林国余只等徐淼走了出去,也不急着吃饭。他知道稍晚一些张习镇还会进来找他要阳符经,自己如果真的吃了,就会受张习镇的控制,让说什么都得说出来。可是不吃的话,又实在是饿的难受。这时想了个办法,林国余用牙齿咬着馒头,把一半泡进了水里,泡了一会,等馒头慢慢的吸足了水份,咬着馒头还没有泡软的一部份,把馒头放到了靠墙角的位置,又咬起床单,把馒头藏在了床单之下,第二个馒头也这样做了,然后和上一次一样,把水都喝了吐倒。然后倒下装睡觉。
一个时辰之后,张习镇又来了,找林国余问阳符经的事情,林国余又告诉了他三十句,然后装睡着。张习镇和徐淼也都没有查出异样来,直等到他们都走了,林国余才吃掉了馒头。
用这种办法一直有五六顿的样子。林国余一直编着假的阳符经告诉张习镇。张习镇倒也从来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可是却是迟迟不见有人前来营救他。林国余不是没有想过要用阳符经来解开,可是这种办法根本不见得能对山蛛丝有效果。而且危险性倒是极大。
这一天张习镇又来向林国余问完阳符经之事,林国余假装睡去,张习镇走到屋外,却向徐淼说道:“你把林国余裹好,把他装进一个棺材里,以出丧的名义咱们出密支那,回到云南。”
徐淼道:“师父,咱们如果带着林国余出去的话,怕到了路上他发现是在棺材里,乱吵乱闹,而且上些天来过咱们这里探听情况的那几个黑衣人身手也不得了,万一出现什么状况的话,林国余不是就会被他们给劫去吗?”
张习镇道:“不妨事的。这几天那几个黑衣人再也没有来过。金其子这老道,装神弄鬼的,他认的是我,我也认得是他。不过不知道这老道搞什么鬼,居然也不以真面目示人,还有那个方洪瑛,也一身黑衣,在飞虎寨一交手,我就发现了她用的咱们的天师教功夫,也早就认出了他。倒是那个日本忍者,这几天不见踪影,还有另外的一个黑衣人,我也至今没有搞清楚他的身份。料想咱们只要密秘行事的话,他们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第六五二节被俘(10)
第六五二节被俘(10)
徐淼道:“可是林国余发现自己在棺材里,必定会不吃不喝,那咱们在饭里下迷药的办法也不能用了,万一真的到了人烟稠密的地方,他吵起来,怎么办?总不能一路上一直把他打昏过去吧。”
张习镇伸手从怀里拿出一盒东西,递给了徐淼,说道:“这是外国的迷药,用这种玻璃管把药注射进他的体内,然后就能保证他睡上一整天。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灌进一点流食,坚持到云南没有丝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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