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道:“我找了这些日子,总算是想到了一个暂时控制你体内两道真气,使它们互不相冲的办法。说来也可笑,别人做梦都想打通任督二脉,使身上的阴阳二气互相的融合,而你两道真气相冲,却又偏偏是这任督二脉已通,办法倒也很简单,我刚才用了一段银针封住了你的会阴穴。”
林国余惊道:“啊?封住了我的会阴穴,那我不成了……”旱魃道:“你放心,你成不了太监的,而且我用的这种手法,只会使你的那方面更加厉害,不会让紫菀失望的……”旱魃说着,脸上也泛起了极难得的一丝红晕。
林国余又看到了一旁边的刘基,叫道:“金道长,你也受了重伤了?”
刘伯温嘿嘿一笑,又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说道:“还不是你小子干的好事,我刘基这几百年来都没有存过帮人之心,倒是见到你小子,开始想吸你的阳符经力帮助我练突破第七层,可是没想到后来居然成了要帮你练成阳符经了。这几百年之后,这还是我刘基第一次想做一个好人。”
第六八节心迹(7)
第六八节心迹(7)
“可是这世界上好人是做不得的。想不到你小子三成阳符经的功夫居然可以把我的六成阳符经给打的受了内伤,如果你能专心的修练阳符经的话,恐怕以后会前途无量。不过可惜了,魅儿给你封住了会阴穴,虽然可以解你一时身上的阳符经气和山魈胎气不再相冲,可是同样也使你的阳符经再也不能长进,恐怕会永远的停留在三层的境界。除非你得到了龙虎山的雌雄窃脂泪。不过这很困难的,张习镇也是三层阳符经的本事,比起你来并不差,你要胜他,还有一定的难度。不过你还有胡里胡涂在,也许还有一线可能。”
听的林国余一头雾水,道:“道长你会六成的阳符经?”
紫菀在林国余的身后一拉林国余,低声说道:“余哥,这位金其子道长就是五百多年前的刘基。”
惊的林国余啊的叫了一声,说道:“你是害惨了旱魃的刘伯温?这怎么可能。”
刘基仰天笑道:“哈哈,害惨了,害惨了,我刘基害人害己,害人害己,哈哈,哈哈。”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摔倒在地上。
旱魃惊道:“刘基,刘基,你醒醒!”说着挣起身体向刘基的方向爬去,走了没有两步,却扑通一声摔倒。林国余和紫菀一左一右的去扶旱魃,旱魃一把推开两个人,踉呛着走到了刘基的身边,抬起了刘基,说道:“刘基,你别死,我带你回家。你千万不要死,你忘记了你说要和我去西北隐居吗?那里是我的家乡,那里风景最美,那里也没有世事的打扰,刘基,你千万不要睡,你要和我一起回家。”旱魃说着,也一口血吐了出来,喷在了刘基的脸上。
林国余和紫菀又喊一声:“大石头!”过来要扶旱魃,又被旱魃一把把两人推开,抱起了刘基的身体,向前走去,走了没有几步,摔倒在地上,旱魃又爬了起来,抱起了刘基,然后再向前走,林国余和紫菀傻傻的看在那里,都惊呆了。
第六八零节心迹(8)
第六八零节心迹(8)
忽然远远的听到了旱魃说道:“林国余,如果你去到南京的话,帮我看一下赑屃,我旱魃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如果你的阳符经能够有进步的话,再帮我把他救出来。”说着声音越来越远。
过了一会,林国余突然抬起手掌,狠狠的一掌掴在了自己的脸上,骂道:“我真是扫把星,谁和我在一起都没有那结果。阿爸被日本人抓了,菀儿你也吃尽了苦头,现在连活了六百年的刘基都因为我而死了,旱魃几千岁了,也被我打伤了。”紫菀抱过了林国余的胳膊,哭道:“余哥,你别打了。你别太过自责。这些事情都不是出自你的本意,也许这就是天意。刘基和旱魃这种结果你没有感觉很好吗?也许这是最合适他们的结果。”
林国余正想要再自责,突然紫菀叫道:“余哥,糟糕了,咱们快跑。胡里胡涂也跟上。”
林国余问道:“怎么了菀儿?”
紫菀道:“刚才我和旱魃过来的时候,看到公路上有一团酸蚁,我试图控制它们,可是它们根本就不听控制,连我和旱魃也是绕路过来的,现在我感觉它们向我们的方向过来了。”
林国余惊道:“啊?还有这事情?菀儿,你不是明明和我在一起的吗?我记的金其子,哦,应该是刘基把我们扔到了滑翔机上,后面的事情我就都给忘记了。你怎么又和旱魃在一起的?”
林国余这时仍然不知道先前和他在一起的是假的紫菀,紫菀也无暇解释,拉过林国余,叫着胡里胡涂,向远处跑去。头顶的小瑛和小舞也叫道:“蚂蚁来了,蚂蚁来了。”跟着林国余和紫菀一直向前跑。
林国余这时会阴穴被封,任督二脉已经彻底的封闭,阳符经和山魈胎气被分别阻在了任督二脉,所以林国余只感觉自己这时身轻体健,比起原来功力高强了不少,开始尚由紫菀拉着他,到了后来,林国余直接抱起了紫菀,放开双脚,胡里胡涂起了和林国余争胜之心,二怪跑到最前,但是没有几步就被林国余给超过,可是林国余暂一停顿,胡里胡涂也马上追了过来,他们互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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