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见势不妙,飞身扑到了其其格的过前,抱起了其其格和孩子,一纵身从后窗户跳了出去,身后砰砰砰的枪响,怀里的孩子却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其其格大叫道:“血,血!我的孩子!”张寻也感觉胸前一热,好象有血沾到了自己的身体。低头见孩子,果然屁股上好象是中了一枪,血水从其其格的手指缝里流了出来。程麻子在前院还喊道:“别让那小子跑了,快,打死他!再把他切碎了喂狗,哎哟,我的眼睛!”四下里又有人包围了过来。
张寻一见事到如今,不杀几个人肯定是难以逃身了,可是其其格和孩子怎么办?张寻一眼看到屋顶,心想这些人全力攻击自己之下,肯定没有时间上房,于是喊道:“其其格,抱紧孩子!”两臂一用力,把其其格和孩子甩上了屋顶。
又有几人拿着枪瞄准了张寻,扣到板机,张寻身子凌空跃起,取下了脖子里的天师法佩,再运起驭水术,五道油球从锅里飞了出来,穿过后窗户,绕了一个弯,直打向拿着枪的那几人。此时张寻手中拿着天师法佩,法力已经比刚才增加了三成以上,可驭的油球更多,而且速度更快,五个油球在拿着枪的几个人脸上开了花,那几人又哎哟哎哟了几声,知道自己中了张寻的“妖术”生怕张寻借着这个机会再攻上来,一面痛的狂喊,一面继续扣到板机。又是啊啊的几声,有几人已经中了枪,摔倒在地上。
第七三五节张璞(12)
第七三五节张璞(12)
程麻子还在前院叫嚣着:“快,继续开枪,杀死这几个妖怪。凡是杀死妖怪的,程爷重重有赏!”
而同时张寻又听到其其格大喊:“孩子,孩子你不能死啊孩子!”
张寻知道自己的孩子想必此时非常的危险,此时也不再管这程麻子是因为自己先前的过失而找上门来了,初入江湖便身逢这种大事故,张寻已经对程麻子起了必杀之心,身子一窜,又跳上了屋顶,看到其其格正抱着孩子大哭,张寻也不去理会,又从屋顶跳下,照着程麻子的脑袋就是一脚。
程麻子两眼已经盲,根本无处可躲,张寻一脚点在程麻子的头顶上,扑哧一声,程麻子的头骨塌陷,尸体摔了下去,他的身边还有几个拿着大刀的人,张寻杀机即起,便一个不留,驭水术与拳脚功夫交替使用,这些人面对张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不多时已经被张寻全部杀死,尸体倒了一地。
直到最后一个人也摔倒在地上,张寻才停下了手。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连张寻的身上都满是血液。张寻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这点和林国余比较类似,可是他却在一怒之下杀了这么多的人,其中或许也有无辜的村民,或许只是来看热闹的,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张寻自己也并不知道。
这里的人都被杀完了,可是却并不代表就会平安无事,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大声惊喊:“妖怪吃人啦!”随着又有许多的人跟着喊了起来,张寻知道此处并不是久留之地,连忙跳上了屋顶。其其格还在抱着孩子痛苦,张寻问道:“孩子怎么样?”其其格指着孩子的屁股说道:“他还在流血,刚才还在哭,现在却没有动静了!”
张寻伸手在孩子的鼻子中试了试,孩子还有呼吸。这时村子里有锣声响,显然是有人开始召集村民,张寻一把抱起了其其格和孩子,说道:“先走,一会再救孩子!”纵身从房上跳下,院子里有程麻子等人骑来的几匹马,张寻翻身上马,抱着其其格和孩子一直向西。
第七三五节张璞(13)
第七三五节张璞(13)
当天晚上跑出去了数十里,身后已经没有人跟踪,张寻才把其其格和孩子放了下来,再检查孩子的伤势。幸好那枪并不是真正的军队用的枪,只是猎枪,子弹打在了孩子的屁股上,斜着从胯骨一侧飞了出去,只是流了不少的血,而并没有射伤骨头,不然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恐怕难逃一劫。
张寻把自己的衣服扯下了一块布条,勒住婴儿的臀部,婴儿随着张寻颠簸了半夜,一直都没有哭,可是张寻一勒,这婴儿居然哭了出来,其其格抱着婴儿嘴里轻轻地哼着蒙古民歌哄着他睡觉,可是婴儿就是不肯停,一直哭个没完,又伸嘴在其其格的胸前拱来拱去的,其其格的衣带本来就没有带好,被婴儿拱了几次,就咬到了奶头,婴儿张嘴吮吸起来。
其其格突然就感觉从心底一道暖流流向了小孩子,婴儿吸的啧啧有声,其其格叫道:“哎呀,我有奶水了!”居然欢喜的几乎跳了起来,张寻连忙扶住了其其格,不让她剧烈的运动。
其实母亲生产后过五六个小时一般自然会有奶,可是那两个接生婆没有告诉张寻,张寻和其其格二人也都不知道这情况,以至于平白的死了那么多的人。
婴儿吸着其其格的乳头,听着其其格的心跳声,过了时间不长,便又睡着了。这时月正中天,照的婴儿的小脸蛋如同红苹果一般红润细腻。其其格伸出手,以手背轻轻的抚过了婴儿的小脸蛋,向张寻道:“张寻,这个孩子长的真漂亮。咱们应该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呢?”
张寻望了望头顶的圆月,又望了望儿子的脸庞,说道:“咱们儿子的脸上的就如同天空的圆月一般,而圆月如玉,其其格,给咱们的儿子起名叫做张璞玉怎么样?璞者,未经雕饰之天然美玉,咱们的儿子长大之后一定会把龙虎山发扬光大,成为法术界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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