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们按我说的做,结果你们又和我施了诡计,现在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先给你们寄上一封血书,至于用什么血写的,想必你们心中也早就明白。现在我也实话实话,我只要张寻手中的天师法佩,还有朱雀仙子身上的一本朱雀门功法,你们今天晚上在三更天的时候,再把天师法佩和朱雀门的功法放到东山和西山的一株大树的乌鸦窝里,如果再欺骗我,你们收到的就不是血书,而是尸体了。有胆量你们就再试一试。
一百余字的血书,写在了张璞的一声襁褓布上。张寻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桌子砸个稀烂。
朱雀仙子也皱眉看了半响的信。这封信实在是让朱雀仙子起疑,这人武功难道竟然如此之高?居然走进窗户连香粉都沾不上?而三人的行踪无疑真的让这人失去了耐心,再如此下去,恐怕他真的会做出些对朱雀仙子的表妹及其其格、张璞不利的事情。
第七六零节变故(9)
第七六零节变故(9)
朱雀仙子问道:“张寻,绑匪的身手看来远在咱们的预计之上,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按他说的办?我的那本朱雀门的功法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两百多年前一位掌门亲手所撰,说到威力,甚至不如我的祝融十五式,但是你的天师法佩却不同了,他是你们天师教历代所传的圣物,若是一旦失去,恐怕……”
张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自己说着,走出了房门,走到了一楼。不多时,朱雀仙子和林易仁听到了乒乒乓乓的桌椅被砸烂的声音,想必张寻这几天心里窝火,无从发泻,开始拿店里的桌椅发泄了。林易仁叹了口气,又想到自己摆弄的那些尸体还要林子里,便告辞外出,去处理尸体。
张寻发泻了好久,终于才又回到了楼上,继续和朱雀仙子商量这件事情。
先是张寻看到了林易仁并不在身边,问道:“林伯伯呢?”
朱雀仙子答道:“林先生说是去看僵尸了,已经走了多时了。”
张寻点了点头,说道:“嗯,正好。我本来还想找一个借口把他支开呢。苦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他走了倒好。朱雀仙子,我有一件事情,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不知道当不当说。”
朱雀仙子道:“你想到了什么?”
张寻道:“我是在想,仙子和林国余接触的时间很长,以前见过林易仁先生吗?”
朱雀仙子摇了摇头,说道:“这倒没有。我和林国余也只是在掉入滇池湖之前,在张习镇主持的天师会上才刚刚认识的。”
张寻说道:“是的,我更没有见过他了。可是,朱雀仙子,你想咱们先前所说的,这绑匪神出鬼没,十分的厉害,居然能够连咱们的一举一动都知道,连你放在窗户上的香他都能轻松躲过,你想这会不会是咱们其中的某人做的?”
朱雀仙子惊道:“啊?张寻,你的意思是他?”
第七六零节变故(10)
第七六零节变故(10)
张寻道:“我也是想了好久。你想一想,我们先前也没有见过林易仁,只是在他降服僵尸的时候才见到他,他一说是林易仁,咱们就自然相信了。后来咱们和他一起降服完僵尸之后,咱们先回了保山县,和他分开了。他是见过我的天师法佩的,也见过你用的功夫很了得,但是他并不知道你用的是祝融十五式,或许他只是以为你用的只是朱雀门的功法呢?而那个绑匪也很奇怪,偏偏不要你的祝融十五式,只是要朱雀门的功法,这不是很巧合?”
朱雀仙子想了一想,也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相信是他了。如果他真的是林易仁,和林国余在一些呆了些日子,林国余和他讲起我的事情的时候,肯定会提到金其子道长传我祝融十五式,也肯定会向林易仁问起我们祖师碧波仙子同林家远祖林征之间是否有什么故事。所以他不知道祝融十五式是不可能的。”
张寻继续道:“而且那天咱们退回保山县城的时候,走的并不急,甚至还在路上看过几处坍塌的房屋,所以用了很长的时间,而这个林易仁有足够的时间赶在这当中到我们所在的客栈,杀死你的几个弟子,纵然他来不及把其其格、璞儿还有你的表妹掳走,但是他完全有可能把他们弄晕,放在客栈的某个位置,然后再回到密林。保山县的城墙因为那天夜里绿毛僵尸渡劫,已经坍塌,他完全可以从那里出去。然后我们发现了异常,找到他,或许本来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与绑匪接触的时候,我在明,他在暗处,他也完全有可能借机再回保山县写下书信,毕竟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昨天你说下这种药,他自然也听到了,当然不会接触到这种药,可能就用了别的什么办法。”
朱雀仙子道:“不对,别的办法不太可能,我想很有可能开始并没有这封信。”
张寻道:“没有这封信?”
第七六一节变故(11)
第七六一节变故(11)
朱雀仙子道:“不错。当时我们只注意窗台上的香有没有动过,谁都没有注意到桌上的信,倒是‘林易仁’手快,从桌子上把这封信拿了起来,交给我们看。我想当然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回到客栈把信放下,只是取了张璞的襁褓,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些血,然后在襁褓上写了一些字,放在怀里,我们到了客栈之后,他再把信从怀里拿出来,假装发现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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