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尉一惊,叫道:“你就是朱雀仙子?”看了朱雀仙子两眼,刷的给朱雀仙子打了个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朱雀仙子有些愕然,朱雀门虽然年代久远,可是在江湖中的名气都不太大,她又不是张习镇,不在政府中担任职务,这个少尉为何要给他敬礼呢?
朱雀仙子连忙道:“这位长官,贫道何得何能,敢受长官一礼?”
可是这时这个少尉却向一旁边喊道:“来人,报告团长,说朱雀仙子大驾光临了。”
有士兵跑去,更多的士兵们围在了朱雀仙子的身边,眼神里充满了信徒的膜拜的神色。搞的朱雀仙子更是不知所措。而林国余等人居然被人挤到了一边,想到朱雀仙子的身边也非常困难。
少尉笑道:“朱雀门长肯定受的起我的军礼。上些天如果不是朱雀门,恐怕这座忠烈祠就保不住了?”
朱雀仙子说道:“这些天我一直在云南,没有回过衡山,长官这句话实在是让我不着头脑。”
少尉正要解释,旁边有人低声叫道:“团长来了。”
第八三九节衡山(3)
第八三九节衡山(3)
士兵们纷纷让到两旁,给这位团长留下了一条路,向他打敬礼,团长却不回礼,而是径直走到了朱雀仙子的面前,给朱雀仙子立正敬礼。搞的朱雀仙子更是不知情况,连忙还以道家之礼。
这个上校团长敬礼许久,旁边的士兵们也都感染到了这种肃穆的气氛,不用命令,纷纷举起右手向朱雀仙子行礼。朱雀仙子道:“长官,贫道何得何能,敢受长官一礼?”
这个团长说道:“朱雀门主,我这一礼并非是为我自己而敬,而是为这忠烈祠里的数十位将军的英魂,为了抗战大业而牺牲的数百万国军将士,更是为了中华四万万的子民。如果不是朱雀仙子的门下仙姑帮忙,恐怕这忠烈祠在月前就已经化做一团灰烬。我李某人颈上这颗人头不值什么钱,可是却误了这些英雄们的亡魂,更让我四万万的百姓情何以堪?”
朱雀仙子道:“可是贫道至今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可否请长官明言?”
李团长道:“鄙人先自我介绍一样。鄙人姓李,名叫李思源。这忠烈祠的起源想必朱雀门主是知道的,二十八年,委员长主持南岳会议的时候,许多将军提到了阵亡将士已俞百万,但大多暴尸荒野,无人掩埋,提议修建一座忠烈祠,用于供奉为抗战而捐躯的英魂。委员长同意,命令陈诚、薛岳两位将军主修忠烈祠,但因战事繁忙,具体的工作最终就落在了我的头上。自去年动土至今,直到上月,一期修建已经完成,马上要开始二期修建。哪知道日军为了打击我军民抗战士气,居然出动不知名的部队前来炸毁忠烈祠。说来惭愧,这些日本人人数不多,可是装备精良,身手敏捷。他们分布在衡山的各处,居然同一时间弄响了炸药,声势振天,然后又开始不断的放枪。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紧急集合我的部队四处寻找枪声的来源,哪知道却中了日本人的调虎离山计。”
第八三九节衡山(4)
第八三九节衡山(4)
“日本人四面放置炸药,放冷枪,意思正是为了吸引我们离开忠烈祠,在我离开之后,又有一支日本人秘密潜入忠烈祠,四周放置炸药。眼看寄托了全国抗日将士,全国百姓厚望的忠烈祠会在那一刻间化做一团废墟,结果正是朱雀门主的手下弟子出面,发现了那些日本人的阴谋,奋力拼战,托住了日军,等我发现情况不妙,赶紧回撒,日军才仓惶逃窜。遗憾的是,我们居然没有抓到一名日本人。”
林国余在外围问道:“李长官,你们追的那批日本人,有没有身穿黑衣蒙面,手拿大刀的?”
李思源望了林国余一眼,说道:“正是如此,阁下是谁?难道那天你亲眼所见了吗?”
朱雀仙子连忙引见到:“李团长,这位是我的朋友,湘西林国余。”
李团长拱手道:“哦,湘西林国余,久仰久仰。”虽然嘴里说着的久仰,但是他给朱雀仙子行的是标准的军礼,对林国余施的是拱手礼,很显然对于在密支那闹翻了天的“林山神”并不了解,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林国余这才借着机会走到了朱雀仙子的身边,阿剖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抱着林国余的胳膊,胡里胡涂此时戴着一个大大的斗笠,也跟在身后,望着四周的士兵,胡里胡涂的脑袋象是拨浪鼓一般。
林国余也拱手道:“在下在云南也曾经多次和日本的忍者交手,他们出手狠辣,动作迅速,一旦事败马上全身而退,的确是非常的难以对付。”
李思源不相信的又上下打量林国余,实在是难以想象如此年轻的他会多次和日军交手,但是既然是朱雀仙子的朋友,想必也没有什么可能说谎。
朱雀仙子道:“我虽然没有和日本的忍者正面交过手,但是也听说过他们的作风,普通的人,不会法术武功的,要想抓住他们,的确是非常的困难。”
第八四零节衡山(5)
第八四零节衡山(5)
李思源道:“所以我才说,那天如果不是朱雀门主的手下帮忙,恐怕这座忠烈祠也就难以保存了。于公于私,朱雀仙子都受的起我一礼。”李思源说着又立正打了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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