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不耐烦的一摆手道:“一边儿去,也不看我们正在吃饭呢,谁有闲工夫去管你那什么抻面不抻面的?”
老者道:“几位尝一尝吧,保证味道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那青年又一摆手:“去,你再不走我一脚把你踢出去了。”
老者见这几人果然不好惹,连连的点头哈腰道:“是,是,我这就退下去。”刚要向回走,岂知领头的青年一摆手道:“且慢。你是在这里做生意,卖抻面的?”
第八六零节武当峰(7)
第八六零节武当峰(7)
老者误以为这领头的人还真要买自己两碗抻面,连声道:“我就在这里混口饭吃,谈不上做生意。您要尝一尝吗?”
领头的青年一伸手道:“拿来。”
老头不解领头儿青年的意思,问道:“你说什么拿来?”
领头青年道:“还有什么?难道我要你身上的这件破衣服还是你的那副担子?我们武当山的规矩,凡是在武当山下做生意的,都享受着武当山的香火,靠着张三丰祖师爷的保护,所以每家都要按月交纳香火钱。看你也没有什么钱的样子,就拿十块大洋吧。”
老者哪里知道自己只进屋来问一问他们要不是拉面,结果就惹了这么大的乱子,老者呐呐道:“武当山我也没有去过,也没有烧过香,哪里有什么香火钱?”
领头的青年冷笑道:“你还要到武当山进香?那是十块大洋能搞定的吗?前两年国军的几位将军进香,每人可是上万块大洋的香火钱。这十块大洋还是看在你年老体衰,要靠这卖拉面糊口才打的折,不然的话哪里这十块钱就能了的?”
老者见这几个的态度强硬,知道自己不得不交出钱来了,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拿出一把纸钞,还有一些铜板,一张一张的给这伙青年数。数了半天说道:“我这里只有六块八,没有十块。”
一个青年一把把钱夺了过来,说道:“还做生意呢,只有这么点儿钱?快滚!今天便宜你了!”
老者弯着身子向门外走,走时还念念不忘多看自己的那几张钞票几眼。
玄鸟仙子再也不能忍受这伙青年的所作所为,立了起来,大喝一声:“混账,把这钱还给老人!”
武当山的几个青年本来见朱雀仙子等人的装扮,已经知道是江湖中的一个教派,尽管可能是很小的教派,但是这几人也没有得罪她们的打算,甚至刚才还在忍让。可是玄鸟仙子一骂,武当山弟子再也不能忍。几人纷纷拍桌而起,喝道:“关你屁事!”
第八六零节武当峰(8)
第八六零节武当峰(8)
玄鸟仙子冷笑道:“哼,你们这伙法术界的败类,不知道张三丰祖师怎么会有你们这么一伙徒孙,简真是武当山的耻辱。老人家卖拉面多长时间能挣到那几块钱,你们居然还好意思管他要香火钱?”
领头的弟子道:“既然在武当山下卖东西,则必须给武当山上香火。这是数百年来的规矩。不知道你们是哪门哪派的,居然这么不懂规矩,难道还想和武当山对着干吗?”
朱雀仙子也不能忍受这伙弟子的嚣张了,不报门号估计他们会更以为朱雀门的这一伙弟子怕了他们,朱雀仙子道:“我们是衡山祝融峰朱雀门,去参加少林大会路过此地,想不过居然会遇到你们这一伙人。堂堂的武当山,难道就是这个样子吗?”
领头的青年道:“哼,我还以为敢来武当山捣乱的,必定是什么有名的大派,原来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门派。你们真是活的不耐乏了吗?”
玄鸟仙子冷哼一声,手中的紫色拂尘突然直出,甩在了领头青年的胳膊之上,手腕一抖,这个青年只不过是武当山三代弟子,而且就算在三代弟子中也是不入流的角色,与同为三代弟子的许绍光有些天渊之别,而玄鸟仙子又在朱雀门中辈分极高,功夫自然远在这个青年之上,这一拂尘当即把武当弟子向前拉了几步,然后拂尘又向前一顶,顶在了领头儿青年的肚子上,领头儿青年又噔噔倒底数步,幸好有身后的弟子托住了领头儿青年的身子,领头儿青年这才没有摔倒。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玄鸟仙子只这一指尘,武当山这诸弟子就知道自己绝对讨不到好处。
玄鸟仙子问道:“怎么样?不知道是谁活的不耐烦了?我们这三流的门派的功夫如何?”
领头青年见对方人多势众,喝道:“好,你等着,有种的你别离开武当山,走,兄弟们。”
第八六一节武当峰(9)
第八六一节武当峰(9)
武当山的众弟子也不再吃饭,紧跟着这个青年走出饭店,一头怒气无从发泄,见到卖拉面的老者还守着自己的担子蹲在地上等着买拉面的主顾上门,领头青年一脚把老者的担子踢倒一边,顿时里面的面粉、香菜、拉面汤滚了一地,老者叫了一声:“啊,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脚下留情啊。”扑向前去服自己的锅碗,另有别的弟子见领头儿青年如此,自己也一脚踢在了老者的脸上,老者砰的摔倒在地上,吭吭的咳嗽两声,半断牙齿就着血液从嘴里吐了出来。
玄鸟仙子勃然大怒,本来还不想教训这几人,哪里如此的不知道好歹,一甩拂尘冲上前去,拂尘如鞭,几下把这几名青年都打倒在地,那名领头儿的青年脸上还带着两条拂尘抽出来的血痕。白天鹅却已经到了老者的近前,把老者扶了起来。老者望着前面的自己的担子,痛哭道:“那是我的全部家当啊,没有了这副挑子,我还怎么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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