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笑道:“只怕到时候咱们来接阿剖妹子,阿剖妹子也不肯同我们走了。”
阿剖脸一红,说道:“紫菀姐姐,你说什么呢。”
苗女对于婚姻之事虽然比汉人开放的多,但是对歌之类的也是固有的程序,那时众多的男女在一起相互之间并不显的有什么尴尬,但是对于和阿伦这件事情,经紫菀开玩笑,阿剖总是有些面子挂不住。
阿剖晃着紫菀的手臂叫道:“菀儿姐姐,你们就带我走吧。”
阿伦说道:“阿剖妹子,你别走。”
紫菀说道:“怎么样?你看你一说走有人急了吧?”
林国余道:“菀儿,别和阿剖妹子开玩笑了。阿剖妹子先留在这里吧。等南京事了之后我们马上回来。”
阿剖这才点了点头,道:“余哥哥,那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找我。”
林国余点头说道:“一定。”
说罢,阿伦和阿剖二人送别林国余等三人,一直送到山下,突然林中又传来了“林大哥、冷达锅”的叫声,小瑛和小舞忽拉拉的又突然从林中飞了出来,好久不见,又是一阵亲呢。
紫菀一把抓过了小瑛,说道:“你这该死的鸟,我阿剖妹子被土匪抓走,你居然就不管了?”小舞又过来解救小瑛,被小瑛叫了两声阻止住。小瑛说道:“紫菀姐姐,阿剖姐姐被抓之后,我一直想救她的,可是那帮土匪手里有枪,差点没把我的小命要了。我一个小鸟,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救阿剖姐姐呢。”
第八一八节阿伦阿剖(26)
第八一八节阿伦阿剖(26)
紫菀“气愤”的松开小瑛。林国余又和小瑛小舞说了两句,命令小瑛和小舞飞到空中开路,遇到日军或者是别的土匪马上回来报信,然后一行人沿长江向东,直奔向了南京。
这一路或水或旱,足足走了不止半个月,在江南日统区的面积也是越来越大,林国余和紫菀扮做一对兄弟,又因为有两只绿鹦鹉空中预警,也躲过了多批的日本人的追查。
过鄱阳湖时,面对着无边无际的湖水,林国余说道:“赑屃本来就是鄱阳湖的水族,可惜咱们都没有旱魃的功夫,谁都不可能去到鄱阳湖底找到赑屃的族人,不然的话此次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增了。”
不过也只是一时感慨,假若林国余真的有那份能力的话,恐怕单凭一己就力就可以轻松的把人救出了。
近乎于一个月,才到达了江苏境内,距离着南京已经近在咫尺。这一代正是新四军与日军势力交接的泛围,日军格三差五的便来扫荡,曾经多次与新四军交火,倒处都是一片破败的景像。
林国余和紫菀不便在附近的镇子上投宿,仍然宿在了山上,打点野味为食。
天色渐渐的昏暗了下来,林国余斩了一些枯草,铺在地上,拍了拍枯草,向紫菀说道:“菀儿,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这鬼地方,竟然连个山洞都找不到,到是平原居多。”
紫菀笑道:“行了,余哥,你就知足些吧。当初我们吃过的苦不是远比这要多的多吗?现在比起以前我们在梁王陵里钻在地道里的那十几天,连腿都伸不开,可是强的不知多少倍了。”
晓瑛听到紫菀提及梁王陵,突然欢快了起来,凑到了小舞的身边,叽叽喳喳的向小舞介绍起了梁王陵的情况,它用的不是人类的语言,林国余和紫菀自然听不懂,胡里胡涂听了一会,也感觉没有意思,二怪从地上又拾起了半只鸡,开始咀嚼。
第八一九节茅山(1)
第八一九节茅山(1)
林国余笑了笑,抱着紫菀二人躺下,一直看着天上的星星。
天色已黑,月色不是十分的明亮,倒显的星星极其的活跃。
紫菀指着银河西岸的一颗亮星说道:“记的婆婆说过,古代天帝有一个女儿,长的聪明美丽,勤劳能干,织的一手好绸缎,那时候天边的朝霞,都是她织出来的,她织的衣服美丽舒适,而且没有一丝缝隙,所以又有个成语叫做‘天衣无缝’,而人们也叫她做‘织女’。可是天上终究太过寂寞了,织女熬不过寂寞,便经常下凡来玩。有一次下凡洗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放牛的穷小子,他们一见钟情,便结婚了。也算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可惜是好景不长,织女的父亲天帝和母亲王母知道了,派了天兵把织女捉上了天庭,牛郎情急之下,披上了他的天牛的牛皮便穷追,一直追到了天上,西王母一怒用银钗分出了天河。从此两星被永远的隔在了河的两岸。余哥,你看那颗星便是织女星,她的光多亮啊,在天上除了太白星和太岁星几乎就属她最亮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牛郎织女也是汉人广为流传的故事,几乎每个孩子从懂事开始就耳熟能详,但是林国余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为什么那颗织女星会这么亮,不禁问道:“菀儿,你说为什么?”
紫菀笑道:“我以前也问过阿婆,阿婆对我说道:因为织女在流泪。她的泪水几千年来从来没有从脸上停止过,她孤独的泪水,映着天宫里众多仙女们的歌声,映着辉煌的灯火,才显的更加的突出,更加的明亮。后来我便常常的望着星空想,王母一怒划下了天河,可是那天河会不会其实早就干涸了呢?只是织女晶莹的泪水流进了银河里,化做了银河的河水,所以,几千几万年来,银河还是银河,也许以后它还会永远是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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