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点头道:“多谢,这块玄冥石在这战之后,便是你的了。”
野叟道:“哈哈,等这件事情终了之后,咱们再痛快的比一把,若是我赢了,自然这块玄冥石我是非要不可了。”
林国余道:“好,那以后找机会我们再来痛快的比试一把。”
野叟道:“一言为定。”二人的两个手掌击在了一起。
第二天林国余和鉴法又到了地牢劝说永慧和承清“投降”,而南京城内的众英雄也在纷纷执行着玄聪安排的任务,南京城在外表看不出有任何异常,颇有一丝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宁静。
林国余和鉴法和尚从司令部出来,也并未急着回明孝陵,先暂时的在街上转一转,也熟悉一下路径。走到腹中饥饿,鉴法说道:“徒弟,你是不是饿了,咱们在就近找一处饭店休息休息如何?”
在人多的地方,鉴法和尚只叫林国余做徒弟,林国余倒也不介意,但却记的自己本来是一个聋哑和尚,便向鉴法阿巴阿巴的做了手势。
鉴法和尚见林国余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心中也是十分的高兴,便拉着林国余在就近的一间相当气派的大酒楼上,店小二忙不迭的出来迎接,鉴法和尚虽然是扮做和尚,但是主着华丽,和街上乞讨的行者僧人大不相同。
第九零零节南京(30)
第九零零节南京(30)
鉴法说道:“小二,要一处安静的座位,要靠窗户的。把你们店的顶好的素菜拿上来。”甩给了店小二两张日本的占领卷,这两张卷面值不小,店小二看的欢喜,吆喝道:“好嘞,楼上就有雅座,您二位楼上请。”头前引路,林国余假装对这个“师父”极其的恭敬,伸手扶住他的胳膊二人走到了楼上,楼上有十余张桌子大的地盘,仅有两张桌子上有客人,店小二殷勤的将桌子抹的几乎要掉了两层油漆,才说道:“两位大师您请坐。我这就到后厨给你叫饭去。”
鉴法和尚点了点头,店小二走了下去。
林国余仍然装做聋哑,不敢左顾右盼,却听着后面两桌客人的说话。那两桌客人只说一些风花雪月之事,哪家妓院的女孩儿长的好看,哪家戏院子戏唱的好,诸如此类,时不时的还发出欢笑之声。
林国余不禁想到了当初林易仁曾经教给过他的一道诗,叫做:“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做汴州”,说的是北宋被灭,故都东京汴梁沦落夷人之后,却又在新都杭州一派歌舞升平,从统治阶级到民众,早已经忘记国破之恨,偏安南隅,苟且偷生。事隔数百年之后,华都再次沦丧,虽然偏都重庆林国余还未到过,并不知道是否“直把重庆当南京”,但是这两桌的客人却明显活的逍遥自在,早已经忘记了亡国之恨,这不得不说是华夏的悲哀。
不多时店小二便已经拿了不少本店的贵菜给二人端了上来,鉴法看出了林国余的状态,一直用筷子指点着菜,让林国余服用,林国余便也吃了一些,一来是心情压抑,二来是苏吴口味与湘系菜口味相差极远,这些菜虽然标价极贵,但却不对林国余的口味。
在楼上坐了一会儿,听到楼梯蹬蹬蹬的响,那名店小二又领了一群人走到楼上。
第九零一节南京(31)
第九零一节南京(31)
为首的是一青年男子打扮,头带鸭舌帽,身穿皮马夹,还带了一根领带,后面跟了数人,林国余眼神一瞥见这几人,吓的赶紧转过头来,不敢再看。原来那个青年男子打扮的,正是川岛百惠子,在川鸟百惠子身后,有万宗叶和尤二郎,或许并不想引人注意,这几人都去了本来的妆扮,扮成了富裕的中国人的模样。
川岛百惠子上到楼上,店小二仍殷勤的招呼几人坐在了另外一面的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川岛百惠子却一眼看到了林国余和鉴法和尚,这也难怪了,这楼上本来人数就不多,而鉴法和尚和林国余的两个光头实在是十分的显眼,川岛百惠子纵然想不注意到他们都不可能。
川岛百惠子一摆手向店小二说道:“不忙了,你把那张桌子抬过去,和那两位大师并在一起,我们和两位大师一起用餐。”
店小二有些为难道:“这……”看向了鉴法和林国余,他们二人不点头,店小二自然不敢私自把桌子移过去。
鉴法背对着楼梯,这时才看到了川岛百惠子,先朗诵了一声佛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川,哦,老友来了,请恕老讷失察之罪。”
林国余去暗恨自己多事,没事干就直接和鉴法和尚回到明孝陵多好,也可以安排明天救出永慧大师的行动,结果自己贪嘴,偏偏要和鉴法来吃什么饭,这下子可好,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川岛百惠子,川岛百惠子本来就十分的精明,这时手下又带着万宗叶,尤二郎这两位高手,恐怕她身后那几人也不是什么庸手,万一落出马脚,在铁桶一般的南京城内,想要脱身,却是难了。
鉴法和尚这时对川岛百惠子讲的是汉语,其一,川岛百惠子本来就是满洲皇室,汉语可以算做是母语;第二,川岛百惠子做了这样的装扮,分明是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她大可以把这个酒楼包下来;
第九零一节南京(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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