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百惠子说道:“不错,我的确正在等待一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可行吗?”
杜老道摇头道:“难矣,难矣。这7字,乃是成字第二或第三笔,看来你这次是做同类事情的第二三次了,可惜可惜,虽然历经多次波折,但终是难成。你看这7字,加戈加撇才为成,恐怕不久之后,你便会为这件事情与某人大动干戈,只是虽然动了干戈,却与这成字还是差之毫厘,你这件事情,难成。”
川岛百惠子看道杜老道给自己占的这一字,有些晦气,便说道:“道长,那我便再测一字吧。我测这个字。”川岛百惠子想着杜老道是给自己在卜卦,所以随手写了一个卜字,杜老道伸出手去,又在上面摸了一下,更是大惊失色,说道:“阁下原来大有来历,小道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
第九零四节南京(38)
第九零四节南京(38)
林国余听到这句倒没有什么反映,杜老道又不是瞎子,一眼便看出了川岛百惠子的穿着打扮并非普通人,自然能算出来。
川岛百惠子说道:“何解?”
杜老道说道:“卜字乃是金玉二字之中,正为金枝玉叶。所以我推断阁下并非寻常之人,恐怕阁下的祖上乃和某一代的皇族有关。”这句话却让林国余吃惊了,难道杜老道已经认出了川岛百惠子的身份?
杜老道又说道:“可是恕在下直言,阁下的身世并不好,从小父母不得依靠,在家乡不得力,一生奔波于外,对不对?”
非但林国余,连川岛百惠子都有些心惊,说道:“道长,这又是何解?”
杜老道笑道:“卜字,下添一横为上,上添一横为下,可是偏偏不上不下,相当的尴尬,所以我料你身世并不好,父母无靠;至于奔波于外嘛,看外字自然知道,卜乃是外字之边也,你一生注定在外漂泊,恐难回家。”
川岛百惠子又问道:“那我这件事是否能成呢?”
杜老道手搂着胡子说道:“呵呵,未必。”
川岛百惠子说道:“这又如何解释?”
杜老道伸手进菜杯,摸着在川岛百惠子写的“卜”字上加了几笔,形成一个“必”字,说道:“还用我解释吗?”
川岛百惠子虽然久和江湖人士打交道,知道这些很多只不过是骗人的鬼话,但是杜老道说的这些却说到她的心坎里,尽管仍然是不信,却又有些意兴阑珊,说道:“那我再出一个字,道长能测吗?”
杜老道说道:“请写出来。”
川岛百惠子这时也懒的在桌上写字了,随口说道:“我这次便测一个圭字,卦字的左半边,讲道长释疑惑。”
杜老道说道:“依你这字来看,你要算之事还是不成。”
川岛百惠子说道:“这又为何?”
第九零五节南京(39)
第九零五节南京(39)
杜老道说道:“你刚才若是第二次说这个圭字,倒可成。圭字,得人为佳,噫,这么说来你是女扮男装,你本来是一个女娃?圭字一去施色则艳,这么说来你倒还是一个美女。”还不等川岛百惠子解释,杜老道又说道:“你如果第二次说,人圭加二点为准,加又字为难,虽然难,但却准。可是你这是第三次说出,第三次便成了淮了,水者,流通无往,独不利于冬,此时正是冬季,也印证你此事难成也。而且你心中似乎颇有疑惑,人言圭为谁,难道你心中在怀疑某一个人的身份?”
(对不起,有学过一些的肯定知道这个圭字实际是是测错了,我忘记了艳字的繁体字了。但也不改了。最为可气的是,刚才和一朋友聊天,聊到测字,随手写了一字让她测,结果后来自己发现测的“头”字竟然有油尽灯枯之象,真是晦气,万不可自己给自己测字玩了)
川岛百惠子更是大惊,这个杜老道虽然不知道手下功夫如何,但是给川岛百惠子测的这几字却是极准,川岛百惠子此时心中正想着这个杜老道是什么人,想不到随口一个圭字,都让杜老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川岛百慧子说道:“那我就再测一个字。”
杜老道摆手道:“不测了,不测了。事不过三,过三必乱,何且你先卜后圭,卦字已完,老道是不能再给你算卦了,再算的话,倒是有伤天合了。”
川岛百惠子说道:“好吧,既然道长不肯再给我算,那我便不算了,不知道长要多少酬劳?”
杜老道呵呵笑道:“贫道占卜今日得遇贵人,什么钱不钱的,你看着给就好了。”
川岛百惠子一点头,向身后的万宗叶说道:“大师,你来给这位道长钱吧。”
万宗叶也能听的懂汉语,自怀里扯出了几张占领卷,缓缓的向杜老道走来,杜老道伸双手去接,林国余急的几乎跺脚,这个杜老道,这时都到了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贪图这点钱。可是又不敢出声,假若这时救了杜老道,生恐打草惊蛇,明日的计划便全部泡汤了。
杜老道伸手来接钱,万宗叶手递到了杜老道的身边,手腕一抖,几张纸币如同脱手的飞刀直取向了杜老道的胸口。
第九零五节南京(40)
第九零五节南京(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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