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打定了主意,在一迈进门口之初,摧动了内力在半个身体里转了一圈。感觉心脏一痛,林国余身子沉,紫菀愣是扶不住林国余的身子,林国余摔在地上,疼的大叫:“哎哟!”
紫菀赶紧又向上扶林国余,可是林国余的身子现在已经变的极重,紫菀一个人抬着,显的极费力气。林易仁也听到了声响,停止了呻吟,问道:“紫菀姑娘,是细伢子摔倒了吗?”
紫菀急道:“余哥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一进门,结果就突然摔倒了。”
林易仁慌的从床上爬了下来,顾不得自身的安危,也来扶林国余,胡里胡涂也被吵醒,愣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把林国余抬到床上,林国余又一头倒下去,说道:“紫菀姑娘,细伢子怕是毒性上来了。”
紫菀急道:“是啊,林伯伯,这可怎么办呢?”一时急的六神无主,林易仁也是一个病人,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办,急的坐在床上,叫道:“紫菀姑娘,先用冷水浇细伢子,看看能否有效。”
武当山位于湖北河南两省交近之处,比起南京来天气更是寒冷的多,在这么冷的天气里用冷水浇人,怕是好人也能浇出病来,不过紫菀却也只得试一试,转身从大桶里,把表面的冰块敲碎,舀出冰水,来给林国余擦身子。这对于紫菀来说倒是轻车熟路。
林国余的这种毒发,有七分是真,倒有三分是装的,但是即使如此,毒却使得林国余真的昏迷了过去。紫菀和林易仁的一翻折腾,林国余昏迷之中,自然是不知情。
第九四六节武当血案(29)
第九四六节武当血案(29)
只是紫菀折腾了半日,林国余却并不见轻,林国余昏迷,林易仁自然也更加担心,几番过后,林易仁竟然也捂住胸口,同样一头昏迷了过去。
林国余都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多少次昏迷了,自从他赶尸到云南,便一直和毒药,和伤结缘,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昏迷,林国余只感觉自己在这其间醒了几次,有一次看到是紫菀在给自己擦身子,让他突然感觉在南京在武当山发生的这些恍然似乎是一场梦,难道自己现在仍然在茅山,只是被张习镇打伤之后,一直在昏迷中作梦?第二次醒来,却又是身边围了不少的人,看起来倒好象是那些军医,等到再一次醒过来之时,自己和父亲躺在床上,而身边没有了他人。
林国余发现自己的情况好象有一些好转,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居然中的毒好了许多,心中更是狐疑,再看旁边林易仁的情况,呼吸均匀,心跳有力,也不象是中了毒的样子,林国余心中更是疑窦重重,难道承德道长猜对了,真的便是紫菀给武当山下的毒?难道紫菀给自己父子二人解了毒,便已经走了?
林国余不敢想像,推门而出。此时不知道昏迷了几天,但却知道中毒之时是阴历十九,而看这时的月色,料想或许也有四五天了。而此时武当派内十分的寂静,只有三四间房里亮着灯,林国余缓缓的走近了一见房子,就听到房间内有人咳嗽一声,说道:“谁在外面?”
声音正是玄真道人发出来的,林国余低声应道:“是我,林国余。”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老道光着脚走了出来,一见林国余,两手握住林国余的双肩,说道:“林少侠,你已经醒了?”说话的这人竟然便是玄真道人。看他现在的样子生龙活虎,丝毫不象是生病的样子,林国余不禁怀疑这位老道是否真的是玄真道人还是别有人假扮的了,说道:“道长,你没有事了?”
第九四六节武当血案(30)
第九四六节武当血案(30)
玄真点头道:“没事了。”赤脚踩在石板上,这时已经是十一月下旬,寒冷非常,老道说道:“走,屋内说话。你们把枪都去了,没看到是林少侠吗?”顺着老道的手势,林国余才看到几个屋顶上都有武当的小道士拿着枪在埋伏,恐怕如果是外敌进入的话,早就已经开枪了。而林国余居然都没有发现。
进到屋里,玄真又坐好,林国余坐在一边,林国余不禁问道:“玄真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咱们会突然都好了呢,是不是李将军的这些手下已经想到了解毒的方子,把我们都给救了?”
林国余这样一问,玄真脸面上有些尴尬,说道:“这个,这个嘛,说起来有些麻烦,这都是有紫菀这个好姑娘,咱们才免于一死,你不知道,这几日我武当山上下又死了十余人,朱雀门那位红凤仙姑也是在这几天不幸辞世。”
林国余惊道:“什么?红凤仙子也死了?那菀儿呢,道长,怎么不见菀儿?菀儿又是怎么救的咱们?”
玄真道人的脸上更是忽阴忽晴,说道:“这个,说来惭愧,紫菀姑娘现在不在武当山,她现在在老河口。”
林国余急道:“老河口?菀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老河口去?道长,是不是这些天发生了什么特殊的情况?”
玄真颇有些为难的看着林国余,说道:“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的和你讲。”玄真说完,倒象是有些心虚似的看着林国余,林国余说道:“道长,你快说吧,菀儿她哪里去了?”
玄真定了定神,说道:“其实那你和令尊林先生都突然毒发昏倒,紫菀姑娘十分的着急,在你的身边不住的想着各种的办法。不过当时我中毒也深,而李将军派来的人也都着急开会研究如何能够找到解药救了我武当全派,都没有注意,不知道紫菀姑娘怎么想了个办法,把军医的几个注射针管给,呃,给‘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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