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光说道:“唉,别提了。几个月前的远征作战,我军伤亡惨重,败退回国,除孙将军之外,其它的部队编制基本打残,这些天一直在云南忙碌,连听到少林大会的消息都没有空闲参加,可是上几天却又听说武当发生大事,我这才向杜将军请了假回来。这一次的事情,多亏了林兄弟和那位紫菀姑娘,绍光在此代表武当上下多谢林兄弟了。”
林国余说:“绍光兄不必客气。我这次趁夜下山,也正是为了紫菀的事情。不行了,咱们有空再聊吧,我实在是担心菀儿的安全,我必须要赶到老河口了。”
许绍光说道:“这大半夜的,你就这么去?”
第九四八节一闹老河口(2)
第九四八节一闹老河口(2)
林国余说道:“我担心菀儿失血过多,会有意外,你有所不知,菀儿其实还有病在身的。所以我必须要连夜走了。”
许绍光说道:“等一下,我给你在武当找一匹马,这样也快的多了。也不耽误时间。”
林国余深切的担心紫菀的安危,以至于自己都有些乱了阵脚,竟然忘记了向玄真借一匹马,见许绍光这样说,说道:“好,那多劳绍光兄了。”
许绍光说道:“客气了。你们去给林兄弟牵一匹马过来。”一名武当小弟子跑了去牵马,许绍光又说道:“林兄弟,前些日子我在云南都听到林兄弟在少林大会上大放异彩,南京一战,更是表现不俗,可惜是我公务缠身,不然的话当时便真想找林兄弟一起上少林,上南京。”
林国余对这种吹捧已经见怪不怪了,说道:“这都不过是江湖传言,有些言过于实了。如果真的有那么厉害,我又怎么会中了别人的毒?”
许绍光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也是武当的劫数,中华法术界的劫数。听说数十年前,便有多位前辈曾经断言过天数有变,或许中华法术界会渐渐的消亡,天师大会,少林大会,以至于今天的武当山,或许都是天数的一部分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天意?”林国余也不禁苦笑一下。修道之人,无不重视天意的变化。天要灭人,人当然是不能活了。不过这天意又要靠什么来体现呢?林国余此时还是不明白。又想起那们卖拉面的老者看到自己,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他的话是说,有自己在,或许中华法术界会得以传承下去,不至于真正的消亡。那么,这两种预言,又有哪一种是天意呢?
“林兄弟,林兄弟?”林国余想的出神,身旁的许绍光连叫了数声,才把林国余给叫了回来,林国余“啊”了一声,许绍光拉着一匹马的缰绳,说道:“林兄弟,这是当年我在武当时骑的一匹马,脚力不错,从这里到老河口,估计中午之前肯定能够到达。”
第九四九节一闹老河口(3)
第九四九节一闹老河口(3)
许绍光把这匹马交到了林国余的手里,林国余有些感动,说道:“谢谢绍光兄。”
许绍光摆手道:“咱们兄弟,还用的着客套吗?”这话如果外人听到的话,就仿佛许绍光和林国余应该是熟识多年的好友一般,而不是仅仅有两面之缘,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不过说的林国余的确很是感动,说道:“那就不客套了,等我接了菀儿回来,咱们兄弟再叙。”上马要走,许绍光又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两张大饼,塞到了林国余的手里,说道:“林兄弟,这是我们值夜用的夜点,你想必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就在马背上将就着用点,也能增加体力。”
林国余接过了面饼,面饼保管极好,此时还尚温,林国余说道:“好,那我便走了。”
许绍光说道:“保重。”
林国余勒马下了武当山,直奔向了老河口。
他并没有真正的去过老河口,只是晓得老河口在武当山以东百里左右,一路便纵马疾驰,果然在日出之前,到达了老河口。此时老河口城门紧闭,仍然不信人进出。林国余在城下徘徊,有心照着在南京城的样子,找地点跃墙而入,但是老河口做为李将军的驻地,把守恐怕也是极严,如果引起误会,造成人员的伤亡,便不好办了。又看着东天已经升起了启明星,算着总也离着开城门不远了,便只得开始在城下等避。
这百余里道路并不好走,把林国余颠簸的身子几乎散架。许绍光送他的两张大饼也早就已经吃完了,而此时的气温更是在零下几度,显的十分的寒冷,林国余拉着马在城下不住的跺脚,只等着城门开放。
在城门之下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城门大开的那一刻,一队官兵吱吱呀呀的把老河口的城门拉开,擦着惺忪的睡眼。林国余等不及,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第九四九节一闹老河口(4)
第九四九节一闹老河口(4)
老河口做为此时的军事重镇,第五战区的司令部所在,又经历了日军的数次偷袭,士军的警惕性都极高,眼见一个少年纵马而入,那些士兵岂能不加以阻拦?连忙过来,指着林国余道:“快下马,接受检查。”
林国余在马上拱手说道:“几位长官,求你们开个方便,我从武当山来,来到这里找人。”
看城门的一个中尉军官说道:“武当派的?你是武当派的几代弟子,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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