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遗骨_[日]内田康夫【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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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姓什么,是叫石森的吗?”

“不,是姓森。”

“森——”

石森与森——不错,有共通点。

“她叫森什么?”

“叫森喜美惠。”

总台小姐一边说一边在记录纸上写上“喜美惠”几个字。

“这个姓森的有多大岁数?”

“正好四十吧。”

“您知道她现住哪儿吗?”

“这,在这儿工作期间,住在饭店的职工宿舍里,但目前在哪儿不知道。”

“能不能帮着查一下。”

总台小姐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了警觉的神态,害怕似的用眼睛打量了一下浅见。

“那您等一会儿吧,我问一下负责的。”说完进到里边,不一会儿把部门经理带了出来。

“非常抱歉,对于员工的个人隐私,本店无权奉告。”对方语气十分生硬,为了缓解对方的警戒,浅见满面笑容地说:“事情是这样的,龙满住店期间,受到森小姐的多方关照,我受龙满的委托,让我向她道谢,还有给她的东西。”

“哦,是这样……”对方的表情算是柔和了一点,但仍有些不解地歪着脖子。

“森喜美惠从这辞职后搬到了哪儿不太清楚因为没有联系过。”

“但是,必须要办迁移什么的吧?”

“对,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事务上的移交,我们正等着她呢。”

“听口气,像是在十分匆忙的情况下辞掉工作的呢。”

从部门经理那张忧郁的脸上,可以隐隐约约地感到出了什么事儿。

“森喜美惠辞职的理由是什么呢,是为提拔升迁之类的事儿吗?”

“不,没有那样的事儿,对上司和同事都未说过为什么就打了辞职报告,突然走了。”

“那么说连工资都没领?”

“正是这样。”

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特别急的事情。

“哦,是这样,真不好办呢……”

浅见故意夸张似的耸了耸肩,以博得对方对他这个从东京远道而来的人表示同情。

“如果想知道森喜美惠的去向,找她的朋友没准能打听到。”

“所谓朋友,不是她的同事吗?”

“不是的,森喜美惠出生在这里,但现在已没了老家和亲戚,好像有几位小学时的同学。前不久,有一个还来找过她。”

部门经理拿出记事本,把姓名和电话写在记录纸上。

“这位在市政府工作,您可以打电话问问。”

纸上写的是一位叫古川麻里的女士的名字。

浅见进了自己的房间,马上给那位女士去了电话。

“这儿是社会教育科。”接电话的女士正是古川麻里。

“我想订听一下有关森喜美惠的事儿……”浅见这样一说。

“什么?喜美惠出了什么事儿吗?”对方这样反问了一句,而对这个“什么事儿”好像早就有预感似的。

“是这样的,我是从东京来找森喜美惠的,饭店方面不知道她的消息,总台的部门经理说或许您知道。”

“哦,是这么回事……”对方显然有些气馁。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的消息,也可能回大阪了吧。”

“大阪?……”

“不知道,听她说过以前她在大阪。”

“电话上有些不方便,如果行的话,能不能我们见面谈一谈。”古川稍稍友谊了一下说:“这样吧,下班后谈一小会儿。”

约定的地方是市政府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浅见进去后,像是在等他的一位女士试探似的站了起来,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位女士。

“您就是古川吧,我叫浅见。”

浅见拿出印有“旅行与历史”的名片,古川麻里也递上了印有长门市政府社会教育科的名片。古川一身普普通通的打扮,但给人一种非常稳重的感觉。她介绍说旁边那位女士叫松村尚美。

最初还以为古川这样做是为了提防这位身份不明的男士,但看来不像是这么回事儿。

“我和喜美惠——即森喜美惠是小学、初中的同班同学,她是最后与喜美惠说话的。”

“所谓说话,也就是在电话里哟。”松村尚美补充道。

“麻里,你见到了喜美惠吧。”

“哦,您见过她?”浅见把视线移向古川麻里。

“说是见到,也就是在赤崎神社的南条舞蹈节的时候,见到那么一小会儿。”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南条舞蹈节是每年的九月十号。”

浅见吃了一惊,浅见是九月九号到十号在白谷饭店住了一宿。

女招待端着水站在那儿等他们,三人便都要了杯咖啡。

“南条舞蹈节是一个什么样的节日?”浅见正儿八经地问道。

“南条舞蹈节是大宁寺与这附近的赤崎神社为慰劳神佛而举办的舞蹈节。”

因为是在市政府工作的缘故吧,麻里似乎比较清楚这些。

大宁寺在汤本温泉附近,因有历史人物大内义隆的墓而闻名。由于陶隆房的叛乱,逃往山口地区的义隆,在这寺庙地结束了他的一生,就这样,西国的豪门望族大内家族从此灭亡。

结合这段历史,麻里就南条舞蹈节的来历讲了一大阵,据她说,南条舞蹈节已列为山口县民俗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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