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有鬼!没鬼!
小报消息,中国有一位资深的古学大师做过一个调查,相信有鬼的人占52%,而相信没鬼的只有18%,剩下的30%保持着半信半疑的姿态,不肯信其有,也不肯信其无。
XX月XX日,本报社记者分别采访了研究神鬼学的五名大师,他们所表达的意见竟然出乎意料地全部相同,全都坚信这个世界上有魂灵之类的东西存在。最后,还有一名神鬼学家做出了现场演示,他将朱砂混合在清水中拌匀,然后拿出一根筷子,口中念出一串长长的咒语,过后,他把筷子仍在了瓷碗中,那根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直立在水中。
现在的人们越来越科学化,在高喊着没鬼口号的同时,谁能知道,他们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这一则消息很短暂,后面的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垃圾文章。不得不说,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也许有很多人不会相信,我在看过了那则消息之后,心中没来由的感到压抑地难受,就好像有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一样,让我感到非常难受。这种感觉灵异地近乎邪恶,我知道,这一则消息既然能够让我产生异样的感觉,那么,他的真实性已经被我确定下来,里面的事情完全属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候车室里声音鼎沸,人流不断,显得非常混乱。播音员近乎系统化的声音不时重复着XX列车XX进站之类的话语,我看了一下手臂上佩戴的劣质手表,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二十八分整,时间很充裕,我检查了一下随身携带的物品。
日常生活中常用的媳妇被我带出来了,我的背囊很小,毛巾牙刷和肥皂占用掉一部分地方,吃的东西和饮料被我用一个手提袋装在一起,这样便于携带。我的那些媳妇们都很干净,这全是我勤快的功劳,每隔三天,我肯定会把媳妇们彻底的洗上一遍。这个时候,旁边路过一位买酱油地大叔,他冲着我嘿嘿一笑,充分地向我展现了他所拥着洁白的牙齿,他对我说:“年轻人,作为这一代的青年楷模,你简直就是我最崇拜的呕吐对象,不对,是偶像!你一定要继续努力,始终如一,脏了就洗,破了就换!争取早日把衣服就是女人的思想发扬光大!作为你忠实粉丝中的一员,我对你的敬仰犹如口水一般泛滥,滔滔不绝......”
像他这样的大叔我见到过很多,还记得以前在谈恋爱的时候,每当我和女朋友到了关键的时刻,这样的大叔一准儿出现,还会吼上一句:“路过,俺是卖酱油滴!”没想到几年之后,现在的我单身了,社会进步可以看得见了,卖酱油的也变成买酱油了,口中始终不变的标语居然换词了,你看这位大叔,他都放弃酱油买卖转做拍马行了。
和这位大叔天南海北地唠上一通嗑,时间总算走向九点八十了,我不慌不忙地进了检票口,一切都很顺利,火车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晚点,约莫过了七八分钟,我登上了K18X号列车,经过简单的寻找,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火车上的人就像夏天地蚊子一样多,如果有一罐杀虫剂,我恨不得立即喷向他们。一个人坐火车很累,为了省钱,我并没有选择卧铺,我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像极了正在被运往屠宰场的卡车上面装载着的那一群猪,我和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面,那俩哥们儿拥有的脂肪严重超标,我被他们挤在中间,单薄的身体想要活动一下都很困难。
坐火车是一件枯燥的事情,可是我并不这样认为。凭着一张如簧巧舌,我拥有出口成章、口若悬河的先天能力,这方面的天赋让我和身边这些天南海北的哥们儿很快走到了一起。我们谈理想说抱负,中间,穿插着我还给他们讲了几个鬼故事,一件件离奇诡异的事情从我嘴里说出来,简直是有声有味,让几个人听的心惊胆颤,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熟络了以后,这几个哥们儿够意思,他们拿出了袋装的乡巴佬烤鸡,还有纯正的山西汾酒,请我一起品尝起来。
鬼故事讲多了,还喝了一点儿酒,我感到口干舌燥,一股热烘烘的醉意全部集中到脸上。不多时,我的小腹中阵阵绞痛,我离开了座位,向卫生间走去。
到了门口,卫生间的门在紧闭着,把手上面显示着红色,提示说有人。
我看到旁边有三个人的表情不太自然,他们的眼神或多或少地集中在这里,看起来,他们也在等着用厕所。我急需要方便,屎憋屁股的感觉很不好受,我不能这么等下去,那样我会控制不住,没准儿还真会把屎拉在裤子里,因为在很早以前,我有过那样的经历。
我走向了下一个车厢,在那个车厢我遇到了同样的情况,我没有停留,继续走向下一个车厢。火车上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在过道间挤来挤去,有一瞬间,我差点儿控制不住那一驼急迫地想要离开我身体的东西,在那一刻,我由衷地发誓,如果以后再坐火车,即便花在多的钱,一定要坐卧铺。
我终于来到了下一个车厢,很幸运,厕所的们在开着。我不由加快的步伐,正当我要走进去的时候,一名身穿深蓝色制服的女人快速地关上了厕所门,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把三角型的钥匙,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钥匙放进锁孔中去,顺势一拧,“咔”的一声轻响,我完全傻眼了,她竟然把厕所的大门给锁上了。
我有一种想要揍扁他的冲动,但是我忍住了,我看清楚她身上的制服,她的年纪很轻,只有二十多岁,是一名美丽的列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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