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发出一阵惊讶的议论声,老刘和刘语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凌杏人转过头,表情很平静,冷冷地说,“我信!所以我一直特别讨厌你!”
(十四)帅哥,聊聊吧!
(A)凌杏人走了,王材惨了。他被同事们围住,七嘴八舌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被凌杏人的答案轰得几乎吐血的王材没心思搭理他们,看看表已经该下班了,他说了声明天见就往外走。张春发还追着想要得个答案,老刘忧心忡忡地拉住他,要他今晚一定要小心。张春发张着大嘴说,“头儿?你怎么了?这个你都信?”
“小心一点的好。”老刘不想多说什么,明天看结果吧。
张春发一点都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跟老刘说,“没事!就算真有女鬼冒出来,我逮住了拿去卖钱。”
老刘只能笑着点头,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把张春发打发回家以后,他立刻抄起电话给崔洪方挂了一个。崔洪方正在外面吃饭,他支支吾吾地小声对老刘说,“别怕,没事,就是吓唬吓唬人而已,只要没心脏病就行。”
“别拿你跟别人比!你当初跟牲口似的,连女尸都敢亲。”
“哈哈~~~,放心,你说的是上次那个傻小子吧?我看他比牲口还低着几个档次呢,也就一草履虫。知道啥东西不?就是长的跟个鞋拔子似的单细胞动物,我刚从我儿子生物课本里学来的。没事,没事,没听说过有被吓死的草履虫!那是你们高级动物才有的功能。唉~~~,杜局,没说你,我和我老同学说话呢,哈哈~~~,好!我认罚!……刘哥啊,为了你我已经背了3杯酒的债了,不能再聊了,明天有啥结果告诉我啊。”崔洪方挂掉手机,老刘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骂了几声,悻悻地回家去了。
张春发就住在单位的老家属楼里,公安系统条件不比其他地方,挺紧张的。他和老婆儿子一家三口挤在一个25平米的小房间里,还要和另外一家共用厨房和厕所。他一到家,儿子张胜就飞扑上来,叽叽咯咯的要爸爸抱。不管多累多烦,每天只要一见到虎头虎脑的儿子,他的心情就好像坐上云霄飞车,一冲升天。他举起5岁的儿子满屋子转,地方不大,堆满东西,他干脆跳上大床,给儿子当马骑。他老婆从厨房把晚饭端过来,看到爷俩在床上滚成一团,装作生气的样子,“哎呀,我这个老妈子是没人疼了,没人帮端饭不说,连桌子都要我来支,唉~~~。”
(B)听她这么说,张胜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跑到厨房去帮忙端菜,张春发讪笑着去支桌子,趁着儿子没回来的时候在老婆脸上连亲两大口,他老婆笑着打了他几拳。
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吃完晚饭,张春发早就忘了白天发生在办公室里的事情,看着儿子写完作业就赶儿子上小床睡觉。自己和老婆分耳机看电视卿卿我我,等夜深人静儿子也百分之一百的睡着,他嘿嘿奸笑着把老婆抱上床……。
运动过后总是睡得特别沉,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以为是老婆意犹未尽,他迷迷糊糊的把老婆抱过来,刚想亲,忽然发现老婆的身材缩小很多,倒像是儿子。他猛然睁眼,幽幽的月光下,儿子笑嘻嘻的跪坐在他身旁,他有点生气,压低声音凶儿子,“臭小子,快睡觉去。”
他儿子不答话,仍然看着他笑。他揉揉眼睛坐起来,发现老婆不在身旁,难道上厕所去了?他无奈的问宝贝儿子,“是不是不敢自己去厕所啊?真没出息……,胜胜,你在干吗~~?”张春发的声音在发颤。
他儿子仍然笑着看着他,缓缓抬起一只小胳膊,举到嘴边做了个咬的姿势,然后用力一甩头,好像是扯下一大块肉,嘴里夸张的咀嚼着,眼睛始终不离开张春发,脸上也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虽然他不是真的在咬在吃,但张春发脖子后面的寒毛还是竖了起来。他用颤抖的声音问,“胜胜,怎么了?跟爸爸说。”
张胜不答话,仍然重复自食的动作,看得张春发遍体生寒,生怕下一次就是真的大口咬下去。他伸手去拉儿子,还没有碰到张胜,那小小的身体就向后平移了半米,张春发惊恐的嚎叫起来,瞪着自己的儿子,或者说是和自己儿子一样的生物。
孩子始终是跪坐在床上的,张春发很清楚地看到,儿子的腿和其他部分都保持不变,真的是向后滑行了半米,如同电影电视里的鬼魂!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怪异的景象,他不知如何是好,靠着墙坐着发抖,眼前是仍然在表演自食动作的儿子。正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他老婆缓缓走进来。
张春发刚想向老婆呼救,声音却被老婆手里的东西给吓回肚子里。他老婆穿着睡衣,烫了一个多月已经没型的卷发凌乱的堆在脑袋上。透过发丝,张春发觉得老婆的眼睛像动物一样在黑暗中散发着绿色的幽光。老婆的右手,举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她缓缓的走过来,也爬到床上,慢慢逼近张春发。
(C)这个大男人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看着陌生的妻子和儿子,他简直想哭,猛然想到白天凌杏人的话,“好,这是你说的,希望你没有心脏病,今天晚上见吧!”
这是凌杏人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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