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蚀掉的那几个字看来,这一点是不容怀疑的。”
“至少,这几个字总有个意思吧?”海伦夫人问。“很难说,我亲爱的海伦,这些文件上的字太不完整了。”
“也许三个文件上的字可以互相补充吧?”少校说。“应该是可以的,”船长回答,“因为海水决不能把三个文件上同一行上的字一个个都浸蚀掉,我们把这些残字断句凑全起来,总可以有一个看得懂的意思。”
“我们正是要这样做,”爵士说,“不过,要一步一步来,先看这英文的。”
62 Bir gow
sink stra
aland
skipp Gr
thatmonit oflong
and ssistance
lost
“这些字没有多大意思,”少校带着失望的表情说。
“不管怎样,”船长回答说,“那些字总是英文呀。”“关于这一点是无可怀疑的,”爵士说,“sink(沉没),aAland(上陆),that(此),and,(及),lost(必死),这些字都是很完整的,skipp很显然就是skiper(船长),这里说的是一位名叫Gr……(格……)什么的,大约是一只遇难的海船的船长。”
“还有,monit和ssisance这两个字的意思也很明显。monit应该是monition(文件),ssistance(援救)。”门格尔船长说。
“这样一看,也就很有点意思了。”海伦夫人说。“只可惜一点,”少校说,有些整行的字都缺了,失事的船叫什么,失事的地点在哪,我们怎么知道呢?”
“我们会找到的,”爵士说。
“不成问题,会找到的,”少校又说,他总是以大家的意见为意见。”但是怎么去找呢?”
“我们把三个文件彼此互相补足就会找到了。”
“我们就这样来找吧!”夫人又叫起来。
第二张纸比第一张损坏得更厉害,只剩下几个这样不相连的字:
7juni GLas
Zneiatrosen
graus
bringt ihnen
“这是德文,”船长一眼看到就说。
“你懂德文吧,门格尔?”爵士问船长。
“爵士,我懂。”
“你懂,请你讲讲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船长仔细看了看那文件,说道:
“首先,出事的日期确定了,7Juni就是6月7日,再把这日期和英文文件上的62凑合起来,我们就知道是‘1862年6月7日’这样一个完整的日期了。”
“好得很!海伦夫人叫道,“再接下去!”
“同一行,还有Glas这个字,把第一个文件上的gow和它凑起来,就是Glasgow(格拉斯哥)一词,显然是格拉斯哥港的一条船。”
“我的意见也是这样。”少校附和着说。
“文件上第二行全没有了。”门格尔又说,“但我看出第三行两个重要的字:zwei的意思就是‘两个’,atrosen应该是matrosen,意思是‘水手’”。
“那就是说一个船长两个水手遇难了。”海伦夫人说。
“很可能就是这样。”爵士回答。
“我要老实向您承认,爵士,下面graus这一字很使我为难,”船长接着说,“我不知道怎样解释。也许第三个文件可以使我们懂这个字。至于最后两个字,不难解释:bringtit、ihnen的意思就是‘乞予’,如果我们把第一个文件第六行上的那个英文字凑上去,我是说把‘援救’这字接上去,就凑成‘乞予援救’,这再明显不过啦。”
“是啊!乞予援救!”爵士说,“但是那几个不幸的人在什么地方呢?直到现在,我们对于地点一点线索还没有呀!出事地点我们丝毫也不知道!”
“我们希望法文文件能说得更明白点。”海伦夫人说。
“我们再看看法文文件吧,我们大家都懂法文,研究也就容易多了。”爵士说。
第三个文件这样写着:
troi ats tannia
gonie autral
abor
corntin prcruel indi
jete ongit
et37°11, lat
“这里有数目字,”海伦夫人大声叫道,“看啊!诸位,你们请看!……”
“我们还是依次序来研究,”哥利纳帆爵士说,“我们从头看起。请你们让我先把这些残缺不全的字一个一个提出来。头几个字我就看出是个‘三桅船’,把英法文两个文件凑起来,船名是完整的,叫做‘不列颠尼亚’。第二行后面的两个字goine和austral,只有后面一个字有意义,大家都晓得这是‘南半球’。”
这已经是一点宝贵的启示了,”门格尔回答,“那只船是在南半球失事的。”
“还很不清楚。”少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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