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章不可能不知道东北角是什么东西,如果他来过这,肯定会提醒房子的主人,改变柜子的放置地点。不过,李章既然能让
那个女人安两面镜子,也就能让她把柜子放在鬼门的位置。
孤魂野鬼被我驱散,想留下声音,就要有保存他们气息的东西存在。如果说这里有可能放置的地点,那除了柜子,再没其它
的了。
我看看表,现在才一点钟,如果李章在柜子里放了点别的东西,想引诱我打开柜门,我岂不是着了道?所以,我决定等天亮
。
男孩对我要留下来的决定,非常赞同。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一直呆到天亮。
等曙光出现的时候,我就进入了卫生间,打开柜门。可是,里面空空如也。
不可能,如果没有东西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有怪声。
我趴下来,冲柜子下瞅。在柜子下,似乎看到了一块东西。我伸手掏出来,发现时一块布。
这块布,与我之前在草堆上发现的那块,几乎一样。只是,那块布被我放在宿舍,没带出来。
这块布既然被李章藏在柜子下,必定跟他有关系,难道那块布也是他的?我决定把布带回宿舍,看看两者是否有什么关系。
离开这里后,我直接去了火葬场。
18
更新时间2009-11-21 9:52:21 字数:6663
在宿舍里,我把两块布对比一起。看起来,的确是一样的。不过,一块颜色深一点,一块颜色浅一点。
如果这布真是李章的,那他是什么目的?真的只是用来吓人?
孤魂野鬼没那么无聊,可我想不出事什么原因。
离开火葬场后,我直接回了家。到家后才知道,父亲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母亲说她也不知道,我虽然觉得奇怪
,但也没多问。
等到了傍晚,父亲才脸色难看地回来。
我问:怎么了?
父亲看了我一眼,说:他的灵牌,又裂开了。唉……
又裂开了?李章还没被驱散?
你把灵牌放在哪了?
父亲摇摇头,说: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我会安排好的。
我越来越觉得父亲很古怪,自从李章的灵牌出现后,他就非常怪。难道说,李章的死和他有关?
我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那张模糊的照片,上面的男人不会是父亲吧。
我曰,这也太玄了。
不过,师兄弟争夺一个女人,也很正常。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父亲不是那种人。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问父亲。
父亲沉默了一下,说:你别问那么多了。
我突然间就觉得很愤怒,如果父亲真如我想的那样,那他就对不起我母亲。因为我已经21,而李章的死,才十几年。他如果
真的和李章争夺一个女人,那就是在母亲生下我之后。
你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系!我很大声地问。
你胡说什么!父亲脸色难看地说。
我越看他就越觉得可疑:你要是跟那个女人没关系,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李章的灵牌放在哪?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父亲猛地站起来,一脸怒色:我做什么需要你来质疑么,你以为上两天班就可以来管我?混账东西!
说着,他大步跨过来抬手就要揍我。这时,听到吵闹声的母亲从厨房跑出来,一见父亲要动手,连忙拦住他:你们俩做什么
啊,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
母亲是一个很贤惠也很慈爱的人,我们俩没敢在她面前说太多。我很生气,不想再呆在家里,连饭也没吃,就出去了。
而出去后,我能去哪呢?除了火葬场,似乎真没地方去。此时,我忽然想起那两块布,如果问父亲的话,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不过,一想起他可能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就不想见到他。
可是如果不问他,我就一点头绪也没有了……
我想,就算父亲真的做了对不起我和母亲的事,我也应该去询问他。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这十几年来,父亲还算
比较称职。对我和母亲,并不坏,或许,是我想错了。
这个时候,我路过一家老旧的店铺。在店铺门口,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爷正摇着蒲扇,闭着眼睛哼歌。
歌词很老,至少我没听过。但是,我一听,就觉得有些熟悉。
“南岭的风呦,黄土的坡呦,流着的是,红色的水呦……”
南岭?
我突然想起那个石棺,以及石棺里的女尸。
我连忙走上前去,问:老大爷,您唱的这首歌,是咱们这的南岭吗?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说:哦,南岭啊,是啊。
我心中一喜,连忙问:那您唱的这首歌,从哪传的?
老大爷摇着扇子,说:这是解放前的歌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估摸着谁也没听过。
我又问:那这歌是什么意思啊?
老大爷说:这要从解放前说起了。
在解放前,南岭就是个土坡。有一天,山上流下血红色的溪水,有人上去打探,却什么也没看到。回来后几天,就死了。
后来,就再也没人敢去了。
红色的溪水?我那天在山洞外,看到的溪水很正常,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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