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猜测,可能是孩子乱动吧,毕竟九个多月了。有的孕妇在临产前,一紧张就容易抽搐啊什么的。
最后,母亲留下来和她一起睡。
到半夜的时候,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墙上了。我起来一看,正好看到表姐面对着客厅的墙站着。
表姐,你看嘛呢?
表姐没回应,我走过去拍拍她肩膀,又问了一遍。这时,她才转过身。
当我看清她的时候,脸都吓青了。表姐浑身是血,她的肚子,被挖开了一个大洞。一只手,从肚子里伸出来,混杂着肠子内
脏。我看到,一个满是血污,站着碎肉末的婴儿脸,从她肚子里探出来。
我曰!表姐变成鬼了?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但很快就变得狰狞起来。肚子里的婴儿,伸直了手,似乎是想要抓住我。
我连忙后退,并大喊父亲。如果手头有朱砂什么的,我直接就可以制她。但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父亲出来后,也吓了一跳。但是,他毕竟比我经验丰富,直接跑进厨房拿个空碗,用醋把碗都抹上,然后直接盖在表姐的肚
子上。
一股子黑气从表姐的肚子上升起,我和父亲对视一眼,同时惊讶地叫出来:煞气?
没过多久,表姐就恢复了原状。父亲把碗拿开再看,那个洞已经不见了,婴儿什么的也消失了。
奇怪,她什么时候有煞气的?父亲问。
我说:不知道,会不会是她在家里时中的?
父亲摇摇头,说:不太可能。你有没有发现,她刚才的情况,和前几天报道的那种孕妇遭虐杀的情况一样?
父亲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表姐的情况,的确和被我火化的那名孕妇差不多。可是,那名孕妇是死人,而表姐却仍然活着
。
难道说,她会变得和刚才的幻境一样?
如果说表姐是来了城市才中了煞气,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进入城市后和我接她之前的这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跟一
个孕妇在一起。
那个孕妇,是煞?
可是,我那天在公交车上还看见她呢,如果是煞的话,不可能在白天出来啊。
我把自己的猜测跟父亲讲了一下,他说:如果怀疑的话,就去查一下。毕竟这是你表姐,不是外人,她要是在咱们家出事了
,对谁都不好。
对了,你妈呢?父亲问。
我这才想起来,表姐出现在客厅,那母亲呢?
我们俩慌了起来,连忙跑到卧室看。母亲躺在床上睡的还挺香,似乎并不知道表姐已经不在这。父亲过去看看她的确没事后
,才对我点头示意。
由于表姐的异常表现,我和父亲整晚上都守着她,硬是没合过眼。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了门。不过,为了防止那名孕妇真是个凶煞,我先是去火葬场拿了朱砂,想了想,又顺手带上两盏猪油
灯。毕竟煞这种东西不同于孤魂野鬼,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昨天的地址,我还记得很清楚,不过,两次来这里,意义完全不同了。
到了那里,总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觉吧。
敲敲门,没过多久,门就开了。开门的,还是那个孕妇。
是你啊。她认出我了。
我有些紧张,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和常人一样,但她很有可能是一只凶煞。但是,我实在想不明白,凶煞为什么可以看起来和
人差不多。
呃,我表姐有个东西不知道丢哪去了,她说可能落在你,让我来看看,不知道可以吗?
可以啊,进来吧。她让开一条路。
我悄悄从口袋里捏了一点点朱砂,装作不经意的撒在她身上。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是因为她太厉害?或者说,她根
本不是凶煞?
我在客厅里装作找东西,但转了一圈,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在离开前,我掏出一个点燃的猪油灯,问她:你见过这种东西吗?
面对猪油灯,她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但是没有惧怕或者反常的神色: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
我把灯吹灭,说:我表姐丢的就是这个,所以问问。嗯,既然没有的话,我就走了,打扰了。
她刚准备回房间,我又想起来一件事,问:我表姐下车后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真是奇怪,如果表姐不是在她这中煞,那又会是哪里呢?而且她说了,表姐一
既然她这里没有异常,那我可就头疼了,难道要去找那个公交车,或者去表姐老家看看?话说回来,去是可以去,问题是表
姐坐的哪趟车?
没办法,我只好先回家,和父亲商量一下再说。
回到家后,我把事情跟父亲讲了一下。他想了一下,说:如果她对猪油灯没有反应,可能真的不是凶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恐怕我们只能守着你表姐了。
我说:守着能有用吗?
父亲也不能确定,说:不管有没有用,我们只能这样做。
我叹口气,看着面无表情,安静的躺在床上的表姐。我觉得,还是应该去那个孕妇家看一下,或许,是有什么细节被我忽略
了也说不定。
跟父亲说一声后,我又离开了家,直接去了那个孕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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