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公实在不作美,聂楚和楚眉刚刚进房间,还来不及抱着温存一下,外面就响起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有人深夜来访,日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聂楚踢上拖鞋,骂骂咧咧的冲出卧室,穿过客厅,一把就打开了大门:“我日你妈,哪个王……”
聂楚的后半句话没能再骂出来。被一对明亮的眸子硬生生给瞪回了肚子里,门外俏生生站的不是别个,赫然正是新亚台那个难缠的风骚女记者李瓶!聂楚当时那个心慌啊,心忖我的瓶姐哎,你咋个能找到这地方来呢?聂楚纯粹是做贼心虚,唯恐被楚眉知道他在外面花的事情,那就惨了。
天下事,你越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聂楚还没来得及转念,身后就传来了楚眉好听的声音:“小楚,是谁来了呀,怎么也不让人家进来坐呀?”
聂楚无奈的叹息一声,使劲的眼色示意李瓶,让她一定要怎么怎么滴,尤其不能表现出亲热的架势,不过遗憾的是李瓶队他的暗示好像毫无反应,直接就把他当空气一般,无视他的存在,穿过他的身边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李瓶就像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亲热的把住了楚眉的小说,热情的说道:“哎呀,这位想来就是小眉姑娘吧,常听小楚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美若天仙,我见犹怜哪。”
聂楚听了头皮发麻,李瓶这口吻。闹得她和他好像有什么亲密关系似的,指不定眉姐会怎么想呢!
果然,李瓶话音方落。楚眉就向聂楚投来疑惑又询问的眼神。似乎想问聂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好脾气的楚眉毕竟没有失礼,微笑着向李瓶说道:“这位姐姐才真是漂亮呢,还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
李瓶笑道:“我叫李瓶。”
楚眉笑道:“原来是瓶姐,瓶姐和小楚认识很久了吗?”
李瓶示威似的看了聂楚一眼,并没有急于回答,聂楚已经急得屁都快凉了,心里一个劲的念叨,别说出来,别说出来,千万别说出来……
这贼厮鸟,现在终于尝到花心的恶果了!一个男人如果花心,而又不小心让他的两个女人碰到了一块,那么小子,你就等着喝一壶吧。
可惜的是,李瓶不会读心术,所以她没有听到聂楚的心声,自然也不可能照着他的意思替他隐瞒,而是很自然的向楚眉说道:“怎么,小楚没跟你说过吗?我和他认识很久了,我们的关系老好老好了……”
李瓶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通,还把上次山洞历险的情景也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就差直截了当的和楚眉说她已经和楚眉上过床了!聂楚当时那个心情啊,真的是钻进尿壶里去躲起来的心都有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最让聂楚揪心的是楚眉的反应。
楚眉的粉脸上仍然保持着微笑,不过她的美目里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和黯然,她既没有向李瓶表示不高兴,也没有向聂楚表示愤怒,可她越是这样温婉善良,聂楚这心里越是跟灌了醋似的,酸酸的……
最后,聂楚实在没招了,只好借口给两女倒水,躲进了厨房。
李瓶眼看戏演的差不多了,捉弄聂楚也捉弄得差不多了,就借口说她要喝用九分开的水冲的不加糖的咖啡,非要自己进厨房亲手弄。楚眉冰雪似的聪明姑娘,哪还看不出来,她这是想找机会和聂楚单独谈话,也非常识趣的留在了客厅,没有跟着进去凑热闹。
李瓶刚一进门,聂楚就迫不及待的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压低声音,瞪圆了眼珠子,求饶道:“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好瓶姐,你想干什么?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求您了,真的求您了,放过小弟吧,好不好?”
李瓶美目里掠过得意的微笑,嗔道:“这就是花心的代价,哼!我还要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小眉,哼。”
聂楚就差跪下来亲吻李瓶的脚趾来恳求她了,带着哭腔低嘶道:“瓶姐,求您了,你老人家行行好,饶了小楚这一遭吧。”
李瓶嗔道:“我哪里老了?哼,我越发不如意,更是非说不可了。”
聂楚装腔作势想扇自己耳光,可又担心外面楚眉听见没敢扇,再求道:“小姑奶奶,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快走吧,快别掺乎了。”
李瓶眼见捉弄聂楚也差不多了,看到这家伙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心中那口怨气也早已经飞到爪哇国去了,便媚笑道:“想要我走不难,想要我不说出你的风流事迹也容易,条件就一个,立即组建科考队,并且只有我们台的人担当独家摄影师,所有产生的独家新闻的传播权也归我们台所有。”
这会儿,只要李瓶肯答应离开,就是聂楚跳上天去摘下月亮来,他也会尝试一番,当时就满口答应下来。
李瓶这才得意的伸出小指,说道:“拉钩!”
聂楚赶紧伸出右手小指,和李瓶的小手纠缠在一起,刚刚说了两句,拉钩上吊,一百年……这节骨眼上,厨房门忽然被人拉了开来,俞悦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看到里面两人的暧昧情形,不由一怔,而那道:“你们……干吗?”
聂楚触电似的抽回右手小手指,嗯嗯呃呃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是李瓶处惊不乱,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我的手指刚才让开水给烫了一下,小楚在帮我看看呢。”
“开水?哪来的开水?”俞悦美目一转,不依不饶道,“开水壶都空着呢,你们又没烧水,哪来的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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