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潜,居然具备了很强的表演才能,话说得字正腔圆,绘声绘色,还配上了一定的形体动作。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当你大笑的时候,她可以不笑,你不笑了,她再大笑,笑得惊天动地,让人备受感染。
丁东眯起醉眼望着她:“好玩,接着说!”
“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哪一种男人的命运最悲惨吗?允许你猜N次。答案巨多,但只有一个标准答案。嘿嘿。”
“被女人抛弃的男人吧?”
“不对!”
“坐牢的男人吧?”
“也不对!”
“那……就是下井挖煤的男人?”
“离答案越来越远了。还想猜吗?”
“不想了。”
“我知道你不想了,多费劲!告诉你吧,是炮兵部队的炊事员!”
“怎么说?”
“戴绿帽,背黑锅,还只能看别人打炮!”
“哈哈哈哈……”丁东乐得大笑,说:“好玩,好玩,钱潜,你这家伙,真有味,真有味,再来一个!”
钱潜在这方面可能是个天才,大脑细胞里储存的仿佛百分之90是黄段子,脱口又来了一个更露骨一点的:
“现在的男人,有6种死法:和美女睡觉兴奋到死;和情人睡觉醉生梦死;和丑女睡觉烦得要死;和舞女睡觉贵得要死;和猛女睡觉累得要死;和老婆睡觉整夜装死。”
丁东听完心里痒痒的,一股强烈的表现欲涌了上来,便也来了一个。其实他也记了很多很多段子,大都是网上看来的,也有手机上收到的。据说现在有一门新的职业,就是创作段子卖给网络,以此谋生,收入还颇丰。他相信那些写段子的人都是天才,是幽默的高手。一些精彩的段子,就是大作家也未必想得出来。他记性好,并没有刻意去记,却过目不忘,常常随口道来。他说的是:
“现在的干部提拔不了,就说是寡妇睡觉上面没有人;或者是和妓女睡觉,上面老换人;闹不团结,就是和老婆睡觉,自己人搞自己人。”
钱潜可能知道他说的这个段子,可她照样笑得很夸张。
见丁东说到了干部,她更加来劲:“我也给你说个干部的——上帝安排猪耕地,猪嫌累;上帝安排猪浇花,猪嫌不自由;上帝安排猪看门,猪嫌得不到休息。上帝大怒,问猪,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猪说,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上帝更大怒说,凭你也想当国家干部?”
……
为了方便喝酒,后来他们又把说段子改为猜谜。先是钱潜出谜,丁东答,约好猜完10个再交换场地,谁输了谁喝酒,输几个就喝几杯。
“非洲女人的胸脯,打一国家名。”
“波黑!”
“妓女罢工,打一名词。”
“抗日!”
“嫖客罢嫖,打一名词。”
“抑制日货!”
“妓院开张,打一新闻术语。”
“欢迎来稿(搞)!”
……
一来二去,两个人在包厢里笑声直滚,乐不可支。好在包厢门事先已经被钱潜反锁上了,外面的人进不来。
仅有两个人,但一点也不影响气氛的越来越热烈。绝对的私密性,反而有利于气氛朝着情色的方向奋勇前进。
不知不觉间,她的领口也解开了。
先是解开一粒扣子,后来增加到了两粒,仿佛包厢里的温度也在迅速上升。
于是她那雪白的脖颈和深深的乳沟,在灯光下展露无遗。这个画面,让好些日子没有过了性生活的丁东受到极大的震撼和诱惑!他被烈性酒烧得有点发红的眼睛,老是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牵着走一样,离不开很近的对面那一片炫目的雪白!
钱潜确实有着北方女孩子特有的好皮肤,那种纯净、柔美的雪白,那种白里透出来的粉嫩的、健康的红晕,是丁东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尤其是那皮肤下清晰可辩的紫色血管,让人疑心眼前这个女孩子的皮肤,是完全透明的,像洞庭湖里那种可以看见骨头和内脏、与湖水的颜色质地酷似的美丽银鱼,洞庭湖里一道著名的特产。
喜欢看美女的他,一时有些不能自制。话变得多了,强烈的表现欲像大海的波涛一样撞击着他酒精熊熊烧着的心房。
不知不觉,话题转移到了丁东正在进行中的工作上。
钱潜似乎对这些事也充满兴趣,总是扬起她那张银盘似的大脸盘,微张着性感十足的双唇,朝着丁东长久的微笑,仿佛在着迷地倾听着他的述说。
“我和黄海都是警察,但我们是不一样的,相距的档次相当的远。知道吗?钱潜?我这种警察,一般案子是不会出手的。必须像天龙这样的系列命案,大案要案,我们才会插手。天龙的案子,如果我不到堂参与,大概永远破不出来了。现在,通过我的一顿拳打脚踢,天龙的问题基本有了眉目,过不了几天,天龙的一切问题都将浮出水面。不信,到时候你就看……”
“究竟是谁杀了那么多人,而且是那么多高官呢?”
“现在暂时还不能说,不能最后确定。反正,别人不清楚,我心里基本都有了数,真的,等着看热闹吧!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很大的新闻捅出来的,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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