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里,大家又喝酒。女士们摇骰子,先生们罚酒受过。
丁东说:“这样喝不过瘾,咱们要喝就喝白的!这个酒,我喝得一桶!没劲!”
大家就开的开溜躲的躲,晾着女士们摇干骰。为什么?大家在饭桌上都领教过丁东的酒量,3两的杯子,满得张起来,他仰仰头,滋儿一口就下去了,放下杯子便喊小姐再满上。真正的海量,没有谁敢惹!
游泳的时候,是丁东最开心的时刻。不为别的,只因为游泳时候,可以尽情地、近距离地欣赏林珏那美不胜收的胴体。
这是他唯一对任何人都羞于启齿的一点真正的隐私。
林珏的脸蛋只是一般化,她的体形则是万里挑一。
动身来天龙之前,丁东在省城看了一场美国电影《绝密飞行》。那里面的女主角是一位美国空军的高级飞行员。那个女演员也谈不上漂亮,却拥有着世界一流的身材。当时在电影院里,当导演特意安排女飞行员泳装出镜的那一刻,丁东有一种遭受电击一样的感觉!他觉得那是他看到的最好的女性身材。他觉得美国的电影导演真是厉害,什么东西最抢眼球,最打动人,他就给你来什么,所有的资源都不会浪费!
而林珏的身材,与《绝密飞行》当中那个女飞行员,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当换了泳装的林珏映入他眼帘的最初那一刻,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强烈的颤栗,整个下半身涌动起一股灼人的热流!
丁东感觉她的体形特像古希腊古罗马那些半人半神的女性,白皙、光洁、丰腴、强壮,同时不失女性必不可少的柔和、起伏,更找不出丝毫的缺陷和破败。画家笔下的海伦、维纳斯、阿芙洛蒂特,无不都是这么一种共同的风格!代表女性特征的元素,在她身上反映得特别的明显,尤其是那一对极其丰满而又高高向前倾出、一点都不下垂的乳房,简直令年轻的他魂不守舍、神游天外,可以把一切的郁闷、忧愁乃至职责、任务都暂时放下。这个时候,他甚至特反感向小光那帮小混混和其他泳客馋虫般的视线。仿佛这个美妙至极和性感至极的女人,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而林珏倒是大方自在得很,如豆蔻少女般天真无邪,像西方人那样习以为常,尽情地在阳光波涛的曼妙光影和火辣辣视线的旋律里,展示她美不胜收的胴体。有一个做省军区司令员的父亲,她也算是个高干子弟了,特殊的生活圈子,造就了她特殊的性格。
后来丁东便不再同意大家去游泳了。“不能老让我马子走光,让你们捡便宜。”他悄悄对小混混们讲。
现在向小光一伙,已经无形中把丁东认做像他们一样在外面“玩”的“大哥”了,他们都是跟了大哥、有大哥罩着的“小弟”。在场面上,这些家伙显出比过去更张狂的霸气,老爱惹事生非,用天龙的土话说是喜欢“戳祸”。
丁东也不纠正他们,他告诉林珏:“这样玩,是对侦察工作最好的掩护呵。人多,聚在一起,对人身安全也有好处。一帮躁子在外面瞎混,反而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林珏笑道:“我可不想当什么躁子,要是人有指着背说,一个女躁子,听听,像什么话?”
玩归玩,两个人一刻也没有放松过警惕的眼睛,可也一直没有发现湖南帮的踪影。
这期间,丁东对向小光及其一帮人有了更多,特别是向小光与他父亲向前的关系,让丁东感到很吃惊。
那是一次海边大排档上的消夜,向小光多喝了几瓶啤酒,话渐渐多了起来。
“我老爸总是骂我,说警察家里出了个土匪,说我太不成器,太不争气,对我失望,对我失去了信心,见到我就骂,让人不得安生,忍无可忍。因此我老在外面玩,很少回家,高中没毕业到现在已经几年了,我也不晓得自己今后的路怎么走。唉……”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小时候也跟你差不多,后来像一觉睡醒了一样,一下子就开始懂事了。”丁东说,“你本来应该有一条很光辉灿烂的人生道路可以走的呀!”
“我也不晓得怎么会这样。”向小光讲,“小时候老住在爷爷奶奶家里,一切都还算好,只是特别的任性,完全不服管教。后来上学跟了父母过,矛盾就出来了,不断的吵。父母跟父母吵,我也跟他们吵,吵得天昏地暗。有一次,我跟我老爸讲狠,他差点用枪崩了我。”
“你爸妈关系不好?”林珏关切地问。
“我老爸常年在外面耗,多少年了,似乎公安工作就他这么个调调,总是在办案。其实我对他是最清楚的,他是特别的喜欢耗,对在外面耗有瘾。我老妈可怜哪,好多年他们没有在一个床上睡觉了。我老爸耗起来特邪,特让我看不起。比如我们这帮兄弟常在娱乐场所玩,认识不少的坐台小姐,还有桑拿按摩洗脚小姐。据我所知,跟我老爸睡过觉的,没有一千也有大几百。小姐们都喜欢我老爸。为什么?一个是安全。公安局长,管警察的,被捉到了也没事。第二是出手大方。像我们这些小躁子出来玩,我们给小姐的台费,一般性的,多则两百,少则五十。玩得不痛快,不满意,还要飞她的单,一分钱都没得给。我老爸起价都是500。有一个东北小姐从我老爸那里拿到了50万,洗手不干回家当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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