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婆娘看着孙三的背影扁扁嘴,一边抓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一会电话通了,她说:“侄女啊,你什么时候过来。。。”
04
李四娘的房子在这旧楼的最顶层,她死鬼丈夫在世的时候,在天台搭了个钱皮棚子,这让她家一下子扩大了一倍,那几年不断有死鬼丈夫乡下亲戚来借住,不过自从他死后,亲戚们基本不来往了,这偌大的房子变得清静而空荡。李四娘总会在和麻将搭子们诉说,说自己在家里,晚上起来喝水上厕所,就象个游魂似的,怎么飘也不会碰撞到什么,有时候真想让什么家俱拌一下,狠狠摔一跤。
搭子们都笑她,那还不容易,半夜摸上个男人来,在你脚脖子上一拉,摔你个四脚朝天。叫你想合都合不拢了。
李四娘听到这样的笑话,也跟着哈哈笑,不过说了这笑话后,她手气就会变得差起来。
有一天晚上,她真的被拌倒了,不过不是被手抓了脚脖子,而是直接有两只有力的手从后面抱过来,把她压在地板上,同时一个厚重的男人身子也压在了她身上。
李四娘本能地想叫一下,却被堵上来的嘴塞住了声音,那声音冲不出嘴去,只好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很快,李四娘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有些惊讶,她甩开脸,从强吻中挣脱出来,说,“你怎么又回来了?”男人说,“我刚才忘了钥匙在麻将桌上,回来拿,发现你门没锁,我就进来了,嘿。”
“干嘛不叫我?”李四娘问。
“我看你起来了,这不就告诉你了嘛,”孙三问。
“你放开我。”
“放了你要去哪?”
“到床上去,我还要锁上门。”
孙三到了李四娘门口,没有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厅里没人,他微笑一下,把门关上,摸进房间,果然李四娘还在睡觉,这娘们白天基本都在睡觉,晚上麻将台上奋战通宵。孙三看着她白嫩的半截大腿露在被子外,桃红色的睡袍被腿夹着,被子盖到腰间,一只肥大的胸脯若隐若现,微微垂向两边,这半老风韵如同抽湿机,一下子把孙三身体里的水份全抽干了。
孙三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迫急地宽衣解带,窜上床去,一头埋进李四娘胸前。
李四娘轻哼了一声,醒过来,无力地推了一下问,“约了几点打?”
孙三嘴里没有闲下来,嘟嘟地说:“还有一小时呢。”
“锁门了吗?”
“没人会来的。”
05
李四娘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睡意还残留着一些,胸前被孙三弄得酥麻,突然电话铃哗哗响起来,李四娘挣了一会,才推开孙三,来电话的是她一个老姨,说今晚要和她一起吃饭,顺带给她介绍一个对象,对方不错,中年丧妻,没有小孩,还是个厂长,虽然效益不好,但能拉一手好琴,年青时是文工团的。李四娘这两年被老姨张罗对象搞得基本麻木,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老姨继续介绍,“人老实,长得也不差,虽然黑了点,矮了点,但是壮实,男人不壮实,过了四十就基本没啥用处了,所以老姨介绍的不会错的,老姨是过来人,这位看身体到五十都不会弱,女人一到中年,还不就剩这点幸福了?”
李四娘扑哧一笑,说:“老姨,姨丈这么瘦,看来你这十几年不太幸福啊。”
“呸,这孩子,笑起老姨来了,快起来吧,别睡了,要不我们过去?”
李四娘看看还趴在胸前啜吸的孙三,说:“明天吧,我实在起不来,昨晚又通宵,这样子给人家看到了也不好,我今晚早点睡,明天见,好不好?”
“这。。。那好吧,明天,说定了。”
她老姨放下电话,抱歉地走出房间,对坐在客厅里,有些拘谨的陈五说,“不好意思,今天我外甥女感冒了,刚刚吃了药,要休息,咱们明天再见面吧,好吗?”
陈五吐了口气,仿佛如释重负般,表情竟轻松下来,笑着安慰老太太说:“不要紧,休息要紧,休息要紧。”
老太太过意不去,让人家白跑了一趟,一时也无更好的话来表达,就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塞过去说,“来来,陈先生,吃苹果。”
陈五赶紧伸过手去,不知接还是推,有些尴尬。一旁的吴六接过苹果,轻轻放回桌上,对老太太说,“大婶,不要紧的,那我们先走了,劳烦你了。”
“不忙不忙,再喝杯茶吧,”老太太见他们客气,更加的过意不去。
吴六拍拍陈五,示意他站起来一起告辞,老太太执意留了一会,还是让他们告辞而去。
回去的路上,陈五责怪吴六说,“以后这样的事情别叫我了,你去替我相亲就行了。”
吴六笑了,说:“行,我好人帮到底,相完亲再帮你把孩子生出来,然后老婆孩子一起交给你,你看怎么样?”
陈五没有笑,他总是皱着眉头,工厂眼看要拍卖了,轻工局的局长郑七找他谈了几回话,最后一次通知他说,如果三个月内他不能找到卖家,那么就局里收回去拍卖。陈五急啊,一厂人都指望他能找到好的外资,由他出面谈条件,所谓条件也无非是让工人尽量不下岗,其它机器厂房,随便什么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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