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框底部几乎和她一样高,她抬手挪动了一下画,等了几秒钟,果然没有任何触发的警报系统。左明宣叹了一口气,这么久了,这里也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转身走了几步后,又停下来,她思考了几秒,在包包中掏出放大镜,举起来看画框顶部,挂住画框的吊钩是回形而且是扣锁的,也就是必须亲手打开才可以。这幅画大约有一米高,那么顶部到地面就有两米五多,除非身高两米以上的人,否则不把脚下垫高是无法把画摘下来。
这种情况下,搬垫脚的物体,搬一米高的画,再搬走相似的东西……
左明宣看了看周围,大厅内没有布置可搬动垫脚的物品,这种情况……她用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小声嘀咕道:“保安那里一定有线索。”
这次,左明宣确定地转身离开。她已经对这次失画事件没什么兴趣,这又不是什么阴谋重大的案件,她确信只要她出手一定可以手到擒来,但自己也不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又何苦劳心劳神。
第六天,周末休息,左明宣被通知要到画室画宣传报,其实只是给李川打下手。左明宣虽然比李川高一个年级,但是后进入宣传部的,而且样子也小小的比李川至少矮一个头,因此只被当成跑腿小妹来用。不过由于她病恹恹的样子,分给她的事情也不多。
顾盼月安静地一个人坐在窗户旁边,椅子和画板一直是在窗户旁边,看来她是一向在这个位置坐着。旁边的架子上放了许多旧板报旧宣传画之类的东西,最上层的硬纸工具箱里还放着丁字尺三角尺等工具。
如果顾盼月有固定的规律,那她就好办了。
中午,左明宣在一层大厅和文千希与李中哲汇合一同去吃午饭,现在三个人都是一齐行动。两个人可是为她挡了无数劫难。
吃过午饭,还未出餐厅就遇到了意想不到之人。
“左明宣同学,跟我来一下。”保安长样子古怪地说,脸上的威严似乎有点勉强。
文千希和李中哲不知道她曾被传唤过,因此一脸茫然地看看她又看看保安长。左明宣一脸怯懦似求助地看向两个人,但脚下还是表现得不清不愿地跟在保安长身边。
保安长心事重重地低头走路,两个人走在平时人比较少的小路向行政广场走去,保安长根本没心思注意自与文千希和李中哲分开后,左明宣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已经大致知道保安长找自己的目的了。
保安长是军人出身,能够担任文皇学府的保安总长就表示他不是简单的人物。给人的感觉,此人就比那个副校长和主人更诚实正直,也更谦恭。
等了半天,保安长还没有开口,左明宣看他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学校没有通知警方吗?”左明宣问。
“是啊!因为上次的事,已经——”保安长突然不说了。
她知道这个“上次的事”就是顾盼怜被杀一案,而学校最看重的就是“学校的名誉”。如果再通知警方,那么报体媒介也会闻风而至,名校的鸡毛蒜皮小事都会引来大众目光,何况是名画调包。
“我找你出来是因为……怎么说呢……昨天听你分析的……我觉得……嗯……很好……”
左明宣看他为难得半天没说出什么,撇撇嘴,哼!至于为难成这样吗!不过看在他没有把自己的话当成小孩子的推理游戏,她就大方点给他点意见吧。
“保安长,你找我出来,是不是在保安人员中没有发现我昨日说的那种情况,因此又面临如同大海捞针的境况啦?”
“啊?是的。”
看他如此坦白的回答,让左明宣实在无法以讽刺的态度对待他。真是个不错的人!
“有一个不是塔楼的保安回乡下了,但只是请假回家的。”
左明宣摸着额头慢慢点头。“嗯,其实我也认为这次的保安所为的可能性不大,否自一定有其他的蛛丝马迹。”
“哦……”
“不过,保安人员一定知道一些线索——”
“我已经问过很多次,他们都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也很麻烦,谁也不能肯定是哪个学生干的,你说,偷它干什么呢?又不会没钱花。这里学生的家长哪个不是生怕自己的孩子零用钱少而被人瞧不起,哪个不在炫耀!”
左明宣杨扬眉,这个保安长真直爽,他说的也都是实话,她也在考虑作案的动机问题。
如果犯人是学生的话,那么因为钱才盗画的可能就如保安长说的一样,不是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只能说可能性比较低,那样最好调查学生的家庭情况,因为如果出现家庭财政危机的话,嫌疑就比较大了。
另外,就要考虑是否是学生恶作剧的可能性,因为世界上最不安稳的就是有野心的男人,不耐寂寞的女人和学生。
[第十四回:初审保安]
另外,就要考虑是否是学生恶作剧的可能性,因为世界上最不安稳的就是有野心的男人,不耐寂寞的女人和学生。
恶作剧的目的不外乎炫耀和叛逆心理,但如果直接盗画而不是调包效果不是更加立竿见影嘛,不过会立刻被发现在监视录像上,这种说法也说得过去。但是无论如何,这次被发现调包是个意外,如果不是外人的参观,不知道多久以后才会被发现已经变成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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