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我全然听不明白,这时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你不要怪我,我们……谁也没资格毁掉天机,它……它总有一天会出现!
我看到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眼神,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我大声问:你说什么?但赵德福却再也没有回答我,他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僵了起来,我知道,我的又一个父亲,他终于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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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韵韵和肖剑飞的手,分别将他们带进了理发室。那天我将父亲和赵德福火化后,把他们的骨灰撒在了地下石室里,他们守着那里一辈子,也许继续守候下去更好吧,我找不到阿彩的骨灰,但我将养母的骨灰也放在了那里,我不知道这些地下石室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现在,就作为他们的坟墓吧,以后永远没有人再去打扰他们了。
特雷登的骨灰我也撒在那里,尽管我觉得他是个很可恨的人,可同时也觉得他很可怜,一辈子想得到天机,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反正天机到底在哪里谁也不知道,那就让他也安息在那里吧,他们这些人之间的恩怨,随着生命的逝去,也应该随风飘散。
感谢特雷登之前为我做的那些事,现在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人前,只是肖剑飞和韵韵却再也清醒不了,我把这段经历写成了小说,得了一笔丰厚的稿酬,靠着这些稿酬,我把他们送进了最好的精神病医院,我知道他们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可是我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赵德福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天机在哪里。
因为医生经常需要检查他们的大脑,所以每隔几天我就要带他们来理发,理发的师傅也认识了我,他一边给肖剑飞理发,一边说:你这两个朋友真奇时尚,脑袋上居然还有一个这么奇怪的图案。
我笑了笑,没做声,韵韵的头发剃光以后,我在她的后脑上也发现了这样一个团,我知道这是父亲马马斯赖的所为,韵韵当初的失踪只怕是因为脑海里也浮现了格细寨的图像,但她一直不敢和我说这些,而母亲之所以不准我和韵韵交往,多半也是因为从她身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我搓了搓额头,不去想这些,反正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日子,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不会丢下这两个朋友,我站了起来,脑子有点晕,可能是最近赶稿子赶得太急了,休息不够,我这样想着。
肖剑飞口中还是喃喃的说着“还有一个”,我上前握住他们的手,韵韵突然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眼,说:头发,不要!
我愣了一愣,韵韵指指我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我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她是想让我把头发也剃掉。我总是陪在他们身边,在他们眼中,我这个长着头发的人也许是个怪物吧,想了想,我点点头,说:师傅,你给我也理个光头吧。
理发师点了点头,笑着说:你们这感情,真不一般,你这个头,我免费了。
我说了声谢谢,坐在理发椅上,头还有点晕,我闭上眼睛想休息下,师傅给我洗了头,剃刀贴着头皮刮过,凉飕飕的,有一种异样的舒服,突然只听到理发师“咦”了一声,我清醒过来,问:怎么了?
理发师一脸的惊讶,说:你头上也有个图案呢,不过不一样。
我吃了一惊,说:什么?
他拿了面镜子放在我脑后,借着前面的镜子,我看清了我后脑上的图案,我终于明白了赵德福临终前那些话的意思了。
在我的后脑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青山图,而在青山的上方,是一轮弯弯的明月,
明月青山出,天机现人间。原来,天机一直就被赵德福放在我的脑子里,放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一瞬间我仿佛如坠入冰窟,我记起索兰图的话,帕胡已经苏醒,而且身上还藏着天机的秘密,一切似乎已经结束,可未知的将来却才刚刚开始。
一点题外话
更新时间2010-8-16 17:01:14 字数:612
小说《格细寨》终于结稿了,我是一个新人,这是我的第一篇小说,所以很多地方都不尽如人意,比如说点击率上。
在起点上我很喜欢一个人,那就是跳舞大大,我对跳舞的喜欢甚至有点盲目,就好像是我老婆对我的盲目一样。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去跳舞大大的作品后面去做一个广告,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属于那种看书不掏钱的人,我觉得做人得有最起码的素质,所以我不去拜访每一个作品以增加自己的点击率,我不喜欢这样的广告形式,我自己写书,我希望别人尊重我,因为我也会尊重别人的作品,在我看来,单纯的支持而不是认真的阅读对方的作品,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是一种赤裸裸的交易,我不喜欢这样。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我知道自己的作品肯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现在还有100多的点击率,有3票收藏,感谢这些我所不知道不认识的朋友,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如果你们觉得我写得不好的,方便的话就说几句,因为我想写出更好的书,我想有一天跳舞大大可以在他的小说里像每一个读者推荐一个人的作品,那个人就是我!我今年34了,可是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会像那些15、6岁的小孩子一样的激动,我爱写书,我想要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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