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同事笑他的左手小指开始像旧时的女孩子那样爱浪了时,他都没有一点感觉。
不用说,他的无名指在晚上回去时已经不会动了。可是却没人能帮上忙。这种感觉并不好。他奇怪,昨天还可以很镇静,今天却有些慌乱。
那天晚上,他失眠了。
明天会是什么?
正文 四十四 明悲
正如猜到的,白树英第三天,找到的是中指。
9点多时,白树英的手机响了。是昭丰打的。
“施主,有些问题不对,”
“怎么了?”
“来前算了一下,不好,可能他在用你当诱饵呢。”
“呃……”白树英马上明白了,腾地冒出股火来,这孔岩铁定要自己死!
“不过施主放心,贫道想了个办法,找贫道在别的地方的朋友来帮你好了。”
“嗯,这是个好主意。”白树英说,“大师能告诉我他的法号吗?”
“明悲。”
明悲动作很快,下午4点就到了。白树英手机里和他说好,在自己家等一下马上就下班了。这时,他的中指已经动不了了,同事都吃惊,为什么白树英一回来,手指就一根一根不好用了呢?张局说明天要是再不好就在家休息一阵。白树英说好。
回到家,明真正和老爸说话,似乎挺投机,他过去打了招呼。明悲看上去挺年轻,也是很瘦,不过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看了白树英的手,明悲开始运气,但试过之后却一脸迷惑:“经脉是通的啊。”
“?”
“这说明施主的手指不应该这样啊。”
“师父再检查一下?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嗯。”
“奇怪,那么是什么咒呢?”
他拿出手机给昭丰打电话。听了明悲的描述,昭丰沉思了好一阵,最后说:“那么就不要试着抓病了,不知道是什么,小心为上。”
“是。”
昭丰给明真打了电话,明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孔岩总是搞出一些奇怪的东西。”
“还很可怕。”
“是啊。”
昭丰挂断后,又给全净去了一个。
“真的吗?”全净大着嗓门问。
“是。”
“这可能是蛊!”
“什么?”昭丰也愣了。
正文 四十五 蛊毒
“怎么知道的?”
“师侄以前去过湘西。见过有这样的。”
想不到孔岩用的竟是蛊!
“死了的鬼不该会用蛊吧?”昭丰问。
“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啊。”
“嗯,不管怎么说,怎么来解呢?”
“不清楚,没听说有谁会解啊,师侄对这个知道的不多啊。”
“好吧,这就给明悲回个电话去。”
明悲听了,也是一身冷汗:“那刚才运的气……会不会加重病情啊?”
“没人知道。也可能要命。”
“唉……”
“师侄知道有谁懂这个吗?”
“没有。”
“好吧,再想法子吧。”
“嗯。”
他又给全净打了手机,对于全净,他不了解,全是因为明真认识的。
“哎呀师叔。”
“那个……师侄以前去过湘西,那么认识懂蛊的人吗?”
“嗯。不过找到他可能得三两天呢。”
“那也要去。不行打发一个徒弟好了。”
“哦。”
放下电话,全净就叫了一个身边的小道士:“叫天悟来一下。”
“是,师父。”
三天后,天悟才到了那个人的家门外。
正文 四十七 难题
“你写,全净道长,信已经看过了,你说的是蛊没错,这种蛊要用下蛊人的血,但这种蛊十分少见,没听说还有会做的,解法我曾听过,但也有些记不清,怕出错,要核实,不过有一料绝对没记错,就是也要用下蛊人的血。道长不如来一趟,解法可能要找上半个月。”
阿平写完后,看老人不再说话,就问:“婆婆,完了吗?”
“嗯。”
“不署名?”
“署不署都一样。”
“哦。”
“行了,找个信封来,装好给那个道士吧。”
“嗯。”阿平说着,把信吹一吹,拿过信封,装进去,用胶带封上。
“好了婆婆。”
“嗯,好,把他们叫进来吧。”
“好的。”
天问把回信交给全净,全净打开后看到一张大纸,可是上面只有几行字,笑了一下,看完后,他拿起电话。
“昭丰师叔吗?”
“全净吗?”
“嗯!”
“有消息吗?”
“有了。不过那个人还不敢确定解蛊的密方,还要等个半个月吧,但我们可能先得找到孔岩。”
“为什么?”
“解蛊时要用到他的血,蛊是他下的。”
“这样啊,可是上哪找呢?”
“是啊,要是找不到他,还是没用,不如现在就开始找吧。”
“哦,可是那人还要师侄去找他。”
“那这样……另找人帮忙好了,这事还是相当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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