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英的脸色是惨白的,他往后退,门却变得好软,他不敢回头了,因为弱水就在眼前了,向他伸出双手,卡向他的脖子,他死命挡着那双手,可是妹妹的力气太大,手在向他渐渐逼近。
“我不能死了。”白树英想,他很不甘心。他要做的还有很多。
想到这,他猛地向前一扑,弱水被他推得差点倒下,他狠狠地冲弱水的小腿扫去。
弱水一下子坐了下去,他刚想松口气,背后却又有一双手卡上自己的脖子。他看到弱水冷笑着站起来,他知道这回一定要死了,后肘捅向身后,却不禁一愣,什么也没有!
那手卡得他头痛得要炸开了,弱水却又变成了原先的那个吊死的人。他的神智开始迷乱。
忽然那双手不见了,他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环视房间,还是水泥地,也没有那种死亡的臭味了,死人也不见了,背后是微冷的风,还有马学恩的声音:“老弟你吓死我了。”
他回头,马学恩急忙把他拖出房间,过了一阵,白树英的心神才定下来。
“这里太邪呼了。”白树英讲完了刚才的经历,马学恩的脸色也白了:“我说我在外面叫你不回话,我想开门进去,门打不开了,我就知道不好,铁丝你忘在了门里,我就去开,好不容易弄开的。
“你再晚点就见不到我了。”白树英苦笑。
“是啊。”
“现在我知道我妹妹是怎么死的了。我就没想到照片上房子没装修过会与这个有关,看来以前这个房间不让人住的。”
马学恩也苦笑。
“那么,怎么办呢?”
“上千山啊,那里有多少法师啊。”
“是,正好玩玩。”
正文 六 法师
白树英第一次来千山。
“这里好不?”马学恩笑道。
“就是不一样,怪道都说这好啊。”白学恩走着,一边看着一只兔子从远处飞快地穿过公路。
“呵呵。”
“老弟,你还没说呢,这次找的是哪个法师啊。能行吗?”
“明真道长。”马学恩说着,吧了口气。
“怎么了?
“真的有鬼吗?我一直不信的,可是这事实在邪,不信也得信了啊。”
“我也是啊,这事还真可怕,跟你说,你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还从没怕过什么,就这次,五哥你知道我是不怕死的人,可是在那,太诡异了也。这样事就得用这样的法子解决了。”
“是啊。”
不远处露出个道观,两人走去。这时两个道士打扮的人一路说着话来了。他们看上去30多,走路轻飘飘的。
两个看着他们走过去。白树英说:“他们不一般哪,看他们走路。”
“嗯。”
说着,就到了观里,一个20几岁的女道士迎上来。
“二位施主,是来上香还是求签?“
“都不是,我们是专门来找明真道长的。不知道道长在吗?”
“道长正在和明悟道长说话,二位施主,要不要在这稍等?”女道士为难地说道。
“……”
“明悟道长是来送东西,一会道长就出来了。”
“好吧,我们就在这呆会好了。”
两个就在这里观看,这个观香火可能挺旺,修得很好,金碧辉煌。二人就一人捐了50。
过了一会,两个上了年纪的道长一起出来了,都是留了白胡子,神色清朗,一个把另一个一直送出去,才回来,女道士就上前去,说有两位施主专程来找的道长。
明真道长于是走过来,施礼问好。白树英看他清瘦,个子不高,但气定神闲,目光清朗,就知道道长是有修为的。
“道长好。”马学恩白树英一起施礼问道。
“二位施主专程来这里,可是有困难?
“是的,”白树英回答。
听了白树英的叙述,明真道长也吃了一惊,说道:“贫道也帮人除过不少鬼怪,这样的还是头一次听说,按理贫道要亲自去一趟,只是贫道最近实在有脱不开身的事,这十天的事已经安排满了,不久要去北京开个重要会议,我的徒弟悦琛曾驱鬼好多次,还没有失手过,不如让他替我好了。贫道也实在不好意思。”
马学恩连忙说:“无妨,道长的高徒修为一定不俗。”
“过奖了,贫道只是虚有名气,悦琛可是天赋极高。可惜贫道不能亲自去了。”
“无妨,那么悦琛师父什么时候去呢?”
“悦琛也要三天之后。”
白树英暗暗吃惊,他开始还觉得这道长只把个徒弟甩给自己,不太高兴,可是马学恩抢着答应下来了,也没有办法,反正差不多的道士都能做法事,也不去计较了,可是没想到连他徒弟都这么抢手。
“施主要是没有异议,三天后,我的徒弟会给施主们打电话,约定时间。”
“多谢谢道长了。”二人行礼。
“不必客气。”
二人一边接着上山,白树英一边问:“五哥,明真道长看来名声很大嘛。”
“那当然了,要不找人家啊。他让徒弟去,也很不错了,他的徒弟还得抢呢。”
“……”
正文 七 徐天
我们还差一个问题没解决。”白树英笑道。
“嗯。”
“就是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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