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和汉斯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灌下去,表情却显得若无其事,面部没有丝毫红色,仍是苍白泛灰。
丁能坐到大帅身边,想把自己观察到的异常情况告诉他。
大帅处于彻底的兴奋状态,几乎无法听到别人说了些什么话。
迈克和汉斯吸了大麻和喝了酒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兴奋状态,仍旧死气沉沉。
不知道这两位假洋鬼子讨论了什么,突然之间,他们站起,解开裤子拉链,拉出那小段玩艺儿。
起初丁能以为他们想方便,后来才发现他们在比较长度和直径。
公正的裁判员
两个假洋鬼子使劲把自己的器官往外拉,努力想要显得更长一些,以便压倒对方。
丁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样的怪事,心里忍不住猜测他们会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觉得疼痛。
“我比你长出至少一毫米。呵呵。”迈克说。
“瞎说,我的更长,不信你看。”汉斯显得更为理直气壮些。
“别那么用力,当心揪坏了。”迈克说。
“我认为咱俩需要一位公正的裁判员,决非黑哨或者官哨的那种。”汉斯说。
然后两位假洋鬼子把充满期待的目光转向丁能。
“我认为这种比较规模的方式并不科学,应该比较的是有效长度。”丁能说。
“什么叫做有效长度?”汉斯问。
“当然是立直状态下的长度和直径,众所周知,有些事只有在这东西强硬的时候方可进行。”大帅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一句,“难道你们上中学的时候没跟其它男生比试过吗?”
“哦,这样啊。”迈克慢吞吞地说,“你的话有些道理。”
然后两位假洋鬼子把软绵绵的器官放回原处,关好拉链,这一过程当中,他们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仿佛从未摆弄过类似的器官一样。
连迟钝的大帅也发觉了他们的不妥,小声说:“这两位兄弟怎么了?感觉好像第一天当男人似的,对什么都不熟悉,仿佛小JJ是刚刚长出来的或者最新发明。”
这时门铃响了,丁能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小姐来了。
大概是因为经济危机导致她们生意困难,所以一下来了整整一群,共有十一个。
一名中年妇女走在最前面,显然是传说中以凶恶残忍著称的妈妈桑,据说许多原本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最终都在此类人物的威逼之下就范。
丁能仔细看了几眼,最终确实她并不像一名悍妇。
房间内顿时充满了脂粉和香水的味道。
中年妇女堆出一副职业性的微笑,指挥众小姐站在整齐划一的队列,然后把目光车向在座的四位男子,问喜欢哪些小妹妹,只需要说一声即可。
大帅两眼放光,毫不客气地点了两位,然后入座,开始上下其手。
两名假洋鬼子各点了一名,然后动作笨拙地乱来。
“几位帅哥,难道你们不想进了卧室再玩吗?这样多令人害羞啊,小妹妹们都不好意思了。”中年妇女说。
非常厉害
“操,出来卖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真是笑话。”大帅笑嘻嘻地说。
丁能看了看朋友,心想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人话,如此言辞未免太不尊重妇女了,要知道性从业者是当今最诚信的群体之一,她们在黑白两道人马的剥削和压迫之下仍能顽强而认真地工作,对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安定做出不可估理的巨大贡献,理应受到尊重。
两名小姐对大帅的无礼言语显得丝毫不在意,仅仅只是微微有些嗔怪:“我们刚出来混嘛,罗阿姨也是照顾我们。”
两名假洋鬼子显得很急色,各领一名小姐进入房间。
大帅随后也左拥右抱地走到房间里。
丁能抬起头,对仍在等待的小姐说:“你们回去忙吧,这里没事了。”
“帅哥,你不需要人陪吗?”一名小姐问。
“不用了,我最近戒色。”丁能说。
“哦,这样啊,能不能破戒一天?”小姐问。
“不可以,会有麻烦的。”丁能严肃地说。
剩余的小姐板起脸,失望而去。
丁能看看了牛公子和阿紫所处的房间,发现门仍然大开,但最近十几分钟里却没出传出什么声音来。
担心公子哥的安危,丁能决定过去看看。
他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丁能,我闻到你的味了,快进来吧,大家一起玩。”阿紫热情地说。
室内一片狼籍,毯子和枕头扔到了地上,牛公子满头汗水,仍在坚持主动耕作。
阿紫嘴上沾满了鲜血,牛公子的左臂上有明显的牙印和伤口。
这情形让丁能感到不安,不禁担心牛公子会不会失血过多死于床头。
“小丁,我是不是很厉害?”牛公子气喘兮兮地问。
“非常厉害,大公子这么勇猛,如果去东洋国拍小电影的话肯定能走红。咦,你的手怎么回事?”丁能问。
“我口渴,喝了大约一百多毫升血,死不了的,别紧张。”阿紫说。
“你们尽情玩吧,我去喝点酒。”丁能退出房间,轻轻拉上门。
虐待
据说是很高档的葡萄酒喝到嘴里有些酸,还有点涩,丁能努力喝下了两杯,打算今晚一定要学会适应这种玩艺儿。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丁能折腾了大半夜才适应了啤酒的味道,然后就喜欢上这种泡沫丰富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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