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僵暂时停止了发言,台下的司仪再次举起鼓掌的牌子。
体育馆内欢声雷动,仿佛刚刚战胜了美国的梦五队。
彩色的小纸片从空中大量抛撒下来,教师们指挥浓妆艳抹的孩子挥动花环,跳起舞蹈。
司仪举起了写有‘大笑’字样的牌子,于是人们咧开嘴,发出呵呵哈哈之声,就连那些没打算笑的人也不例外。
丁能在心里暗暗骂:“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宋僵把枪从头顶上拿下装入口袋里,开始弯腰踢腿,时进时退,显得极为认真,似乎在跳X字舞。
几名精英趁机悄悄从桌子底下溜出来,试图再次阻止这位大人物的胡作非为。
丁能感到紧张,不希望这一幕过早结束,因为还没看够。
宋僵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仿佛脑袋上生有一只眼睛,他转过身,再次掏出手枪,朝三位好心人士挥动。
三位勇士见状立即连滚带爬地钻回桌子底下,躲藏得无比严实,就连最擅长玩捉迷藏的孩子也很难发现。
宋僵继续发言:“我每个月都要玩一个或者几个处女,据说这样能够强身健体,保持青春活力。还有XX我也玩过,并且不止一次,你们在电视上应该都看过她扮演的女主角,还有XX和XXX,她们都上过我的床,被我X过。还有更好玩的事,大家不必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上星期一早晨,一个十一岁的小妞在我床上醒来之后大喊大叫,说要杀了我,为了自卫,我只好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她停止挣扎、再也不会动之后才松手。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很有趣?哈哈。我认为自己做的没错,事前付过十万块给小妞的母亲,说好什么事都不会有,保证舒服愉快才成交的。”
金玉良言
宋僵的言语仍然透过扩音器材传递至体育馆内每个角落,非常清晰,虽然普通话说得不怎么标准,跟山区出来的老年人差不多,但任何人都可以听明白。
司仪若无其事继续份内的工作,每次遇到台上的演讲者停顿或者语气转换,就适时举起牌子,指挥全场几千号人欢呼或者鼓掌,大笑或者保持安静。
人们迅速从起初的惊讶中恢复过来,该怎么做还是继续做,一个个保持着若无其事的表情,似乎并不介意听到了些什么。
宋僵的行为更加离谱,他把屁股朝向观众,疯狂地扭动。
接下来他甚至在台上拉了一堆屎,然后把一朵百合花插上黄色的脏东西中部,保持矗立状态。
就算他这样做的时候,台下依旧掌声雷动,欢呼阵阵。
空中不时落下缤纷的彩纸,仿佛在为这名狂人顺利拉出便便而庆祝。
当然人群里仍然有许多人保持着鲜明的个性,不鼓掌也不跟着别人瞎喊和傻笑,但这部分人为数极少。
几名跳舞的小孩子显得极不高兴,她们三番两次想要离开,却被带队前来的教师阻拦并驱赶回原来的位置。
宋僵拾起先前自己脱下的内裤,当作手纸擦拭屁股。
个人卫生活动结束之后,宋僵满面春风地回到话筒前,洋洋得意地说:“五天前,我的买下的地块开始动工了,可是有几名贪婪的家伙不肯搬迁,说补偿的钱只够买十几平方米房子,结果怎么样?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告诉大家,他们被请到一辆集装箱卡车里,一直拉到缅甸边境上才让下来,哈哈,其它的人一个个全乖乖搬走了,因为不喜欢宋氏集团提供的免费长途旅游。”
演讲的间隔,掌声响起,彩旗飘扬。
“四天前,那个被我掐死的十一岁小妞的父母拿着菜刀来公司找我,结果被保安逮住,一顿拳脚活活打死,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等到天黑之后,半死不活的两口子被我的手下绑了几根钢筋扔到河里。哈哈,这就跟我做对的下场。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永远别想跟我过不去,否则下场肯定不好。”宋僵如大猩猩般拍打自己的胸部。
掌声再次响起,彩纸同样从天而降。
金玉良言
丁能看着朱神婆,严肃地说:“请你务必消灭这个恶棍,拜托了。”
朱神婆有气无力地摇头:“我很想让你满意,但无法做到,那混蛋的精神坚硬得像一块钢铁,我只能弄成这样。”
“那就让他把罪行全部说出来。”丁能要求。
“我尽力而为吧。”朱神婆喘着粗气,慢慢悠悠地点了几下头,“如果等会我被累垮的话,你得背我出去。”
“请放心,我决不会扔下你独自跑掉。”丁能做出承诺的同时,心里不禁猜测她的体重,根据最保守的估计,他认为她至少也有九十公斤重。
我能背得动这样的庞然大物吗?从前可没干过类似的事,听来自农村的同学说,背着两袋大米走半公里路不算难事,但自己能够做到吗?丁能心里嘀咕着。
实在不行的话,只好从会场里雇用一到两名身强力壮的人帮忙。
朱神婆继续发功。
台上的宋僵咧开嘴仰天狂笑了十几秒钟,然后接着发言:“最近这些年来,我下令弄死的人不计其数,由于太多,我甚至都懒得清点和统计,仅仅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东西而已,比弄死一只苍蝇还要简单和容易。她们有些被妖魔当作食物吃掉,有些被我的手下打死,有些被罗织了罪名送进大牢,然后被设法弄死在里面。哈哈,这样真好玩,与天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嘛。知道为什么我赚钱如此容易吗?因为这城里利润最大的生意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还有什么能够比得上搞房地产?我可以用最低价拿到土地,然后过几年建房子卖,或者直接炒地皮,所有的这些业务甚至都不用自己公司掏钱,只管到银行贷款就可,想要多少就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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