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丁能低下头,觉得无比惭愧,很想找条缝钻进去躲藏得严严实实,别让任何人看到,过几个星期再出来。
“没什么,虽然我一直比较保守,但遇到喜欢的男生还是挺开放的,非常感谢你,今天中午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很快乐,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可以多重演几次这样的事。”小刘声音渐渐细微,几乎听不清楚。
伍松大声说:“丁总管,千金难买有情女,你应该跟小刘做情侣。”
朱神婆放下汤碗,平静地说:“未来很渺茫,你怎么过日子都没关系,我不会责备你。”
小刘朝两位旁观者微笑。
“小刘,往后我和你不可以再像那样了,我们可以做朋友,但不做情人。”丁能说。
“日子长着呢,慢慢来吧,不关系的,你不必心怀愧疚,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小刘显得很轻松。
丁能突然感觉到,这是一名谜一般的女子,她的心思以及语言总是出乎预料,根本猜不透。
朱神婆终于吃饱了,把剩菜打包之后,带上刚刚叫来的整只烧鹅和两只肘子,乐呵呵地说:“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我们一点也不着急要走,你尽管慢慢享用,喜欢什么说一声就行。”丁能说。
“神婆,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骚扰丁总管?”伍松突然问。
“不清楚,估计很可能是万道德的魂魄。”朱神婆说。
“它不是已经死掉了吗?”伍松说。
“万道德的魂魄化为黑气飘走,如果聚而不散的话,这会也应该来找麻烦了。”朱神婆说。
事实
度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一切依旧,什么意外的事也未遇到。
丁能猜测,或许朱神婆的符挺管用,可以把邪魔挡在身外。
这段时间从任何途径都看不到关于宋僵和宋钟的新闻,显然故意保密。
大帅多次提议到宋钟的工作地点之外的酒店开房间,用望远镜观察。
猛男则反对,说决不可以做任何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事,要沉住气。
“反正宋钟已经死掉,至于变成什么东西那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了,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过下去,别自乱阵脚。”丁能说。
大帅点点头,说有道理,就这么办。
周末中午,丁能突发奇想说要去水库游玩,冬泳顺便钓鱼,以及野餐。
猛男问是否可以带上情人前去,大帅立即反对,说爷们难得好好放松一下,干嘛要带婆子去。
于是三人钻入轿车,驶往郊外。
路过餐厅,停下车买了一些囟牛肉和鸡腿以及包子,因为谁也没兴趣现场加工食物。
丁能回想起前些年上中学的时候,那会的郊游一般带着面包饼干和水。
阳光最强烈的时候,三人到达水库边上,起初决心挺大,脱光了衣服准备下水,猛男甚至打算裸泳。
站在水边做过准备活动之后,谁也没有下水,冬泳的计划和愿望变成了日光浴。
三人坐在草地上,无精打采地看着随波摇晃的鱼漂。
“鱼饵肯定被泡没了,应该拉起来更换一下。”猛男说。
“别费那劲,看到旁边的两个老头没有,人家一个多钟头没提一下鱼竿,学着点,垂钓要有耐心。”丁能说。
“我发现,我们确实老了,当年的锐气和朝气已经不复存在。”大帅叹息。
猛男用望远镜观察背后的树林,发现了精彩一幕,赶紧通知朋友:“那边有好戏上演,真正的野合,你们想不想看?”
大帅和丁能立即过来争抢望远镜,看过之后,两人失望地退开。
“切,什么都看不到,只见一块毯子在动,有什么意思。”大帅说。
“你可以展开想象的小翅膀啊,这么有趣的事难得一见。”猛男乐呵呵地说。
“这有什么稀罕的,天黑之后你到公园里随便转悠一圈,毫无遮拦的干那事的人多了去,连同志和拉拉都可以见到。”大帅说。
现场直播
猛男依旧掌握着对望远镜的控制权,津津有味地观看直播,同时为两位同伴进行现场解说。
“毯子的高度发生了变化,很显然那两位变换了姿势,据我多年来看毛片总结出的经验,他们仍然保持传统的方式,只是做了少许必进,以便可以更加深入贯彻落实一个中心和两个基本点。”猛男说得沫星飞溅。
丁能和大帅对此毫无兴趣,四只眼睛呆滞地看着在水里随波逐流的鱼漂。
“刚才好象有鱼试探性的碰了一下。”丁能说。
“你眼花了,这种地方所有会上钩的鱼都早已经被那些中老年垂钓高手捉光了,而下一代还未能成长起来。”大帅说。
“我清楚地记得,十年前我曾经在此钓到过一条两百多克的大鲤鱼。”丁能说。
“二百多克的鱼能够用‘大’来形容吗?”
“当然可以,我生平钓到最大的鱼就是那一条,回家之后老妈煮了一碗清汤鱼,好吃极了。”
“哈哈。”大帅开怀大笑。
猛男继续现场讲解:“两个人分开了,感觉目前正在毯子下面穿衣服,真是差劲,才折腾了十几分钟就宣告结束,状态一般,有早泄的嫌疑。”
丁能懒洋洋地站起来,慢慢走到水边,把钓竿提起,检查上面的鱼饵,发觉果然已经是空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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