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拿起手机,催促救护车,接电话的人回答说已经派出来,应该快要到达了。
猛男泪如泉涌,蹲在丁能旁边泣不成声,一遍又一遍说:“天啊,怎么会这样?万道德这混蛋应该下地狱。”
“你为什么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就这样任由妖魔支配?”大帅朝猛男怒吼。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伍松告诉一切经过,丁能伤成这样,我感到很难受,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把命换给他。”猛男说。
“别吵了,冷静一些。”伍松拍拍他俩的肩膀。
“我要拜朱神婆为师,学习道术,为丁能报仇。”猛男咬牙切齿地说。
危在旦夕
十多分钟之后救护车开到,一名叼着烟的白衣男子慢慢悠悠走出,懒洋洋地问:“谁叫的救护车?”
“伤员在这里,赶快过来。”大帅高喊。
丁能经过简单的包扎之后被弄上担架,搬入救护车内。
“轻一些。”大帅紧张地说。
“谁是家属,过来签字。”医生拿出纸和笔,“我告诉你们,伤员的情况很不妙,估计活不过今夜,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有空的话提前跟殡仪馆预约一下,以免到时候交出更多保管费。”
“抓紧时间赶快走,我到车上再签字。”大帅说。
医生从容不迫地坐到车内,若无其事地点燃一只烟。
丁能的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旁边的猛男叫医生过来看一看。
“快死的人就是这样,不必担心。”医生回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说。
“希望你认真对待我的兄弟。”伍松冷冷地盯着医生,“我是鸟托邦公司的勇士组成员,伤者是人渣手下的财务主管,你应该明白怎么做。”
医生‘哦’了一声,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立即扔掉烟头离开了座位,拿出听诊器放到丁能的胸前。
“如果我发现这位兄弟由于救治不及时而加重了伤情或者死掉,你最好立即消失,别让我在城里见到你。”伍松说。
“我会尽力而为,医者父母心嘛。”医生满脸堆笑,同时按摩丁能的胸部。
大帅看了身边的伍松:“你应该早一些说明身份。”
伍松耸一耸肩膀,一声不吭。
猛男抹干了眼泪,低声问同伴:“要不要通知丁能的父母?”
“再等等看吧,或许过几天就好,那样的话不必通知也可以。
医生开始为丁能打点滴,虽然车辆在行驶当中,但是他手里的针却毫无差错地扎入血管中,显示出不俗的业务水准。
“他的情况怎么样?”猛男问。
“非常糟糕,严重的颅骨外伤,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够救活,详细的情况得回去通过仪器扫描之后才知道,看样子想要恢复到从前的水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医生严肃地说。
危在旦夕
到达医院,大帅和猛男帮忙医生把丁能送入急诊室。
伍松插不上手,只好跟在后面。
稍后,大帅和猛男被护士赶出来,站在走廊里。
大帅毫不犹豫地在几张纸上签字,分别是病危通知书,麻醉师专用的风险提示单之类。
“你们做好思想准备,伤员的情况很糟糕,救活的可能性不大,说句公道话,我认为其实完全可以放弃治疗,这样更合理些。因为就算救活了多半也是一个植物人,给家属和其它人带来许多麻烦,浪费大量的医疗资源。”一名道貌岸然的中年男子说。
“无论如何不放弃治疗,请赶紧动手吧。”大帅说。
“请先预交一万元医疗费。”中年男子说。
“立即动手救治,不许再耽搁,钱的问题好办,我这就交。”伍松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胸前的龙和云彩刺青。
“这样啊,那就先开始抢救好啦,请你抽空去交一下钱。”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转身离开。
“我操,怎么眼里只有钱,怕老子付不起么?”伍松故意大声骂。
“真是差劲。”大帅说。
猛男掏出自己的银行卡,问旁边的护士到何处交预付款。
“我来吧,丁能是鸟托邦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应该由公司负责,稍后我会去报账。”伍松摸出自己的信用卡。
大帅坐在走廊旁边的椅子里,眼望天花板,神情落寞。
手术室内。
此时的丁能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他的瞳孔几次扩大然后变小,心率和呼吸时快时慢,毫无规律。
主刀的医生对旁边的实习医生说:“看到患者颅骨上的裂口了吗?从头顶直到侧边,有一寸多长,右侧耳朵上方还有一条,大脑肯定受到了损伤。”
“能救活吗?”实习医生问。
“试试看吧,说不准。”主刀医生说。
“患者肩膀上有骨头伸出体外,流血挺厉害,要不要先处理一下?”另一名医生问。
魂魄
大帅和猛男以及伍松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里,无精打采地抽烟。
“这种事真是难以预料,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遇过一只哪怕是最普通的妖怪,或者看到最平常的一只鬼魂,而丁能却没完没了,仿佛交了华盖运。”伍松叹息。
“是这样,我跟丁能许多年同学,直到一年前,从来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猛男低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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