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倒下睡觉,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他躺在沙发里,距离朱神婆仅有两米多远。
刚睡着一会,大帅就把他拍醒,说有电话找。
丁能无可奈何地睁开眼,心想从当了一星期植物人至今,电话很少会响,不知是什么人打来。
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听之后,发现是成崖余。
“是丁能吗?你好。”
“我是,有事吗?”
“朱神婆犯案了,你是否知道她在哪里,如果知道的话,务必说一声,有奖金拿的。”成崖余说。
“抱歉,不知道。”丁能迅速清醒过来。
“宋钟在宋僵的住宅里被朱神婆带人谋杀,除脑袋之外其它部分全弄碎了,手段非常残忍。上头为此案已经下达了一号通缉令,悬赏五十万元捉拿凶手。”成崖余说。
“最近没见过朱神婆。”丁能毫不犹豫地撒谎,“同时我对你的说法深表怀疑,神婆她老人家是那样的慈祥和善良,决不可能闯入宋宅做那种事,肯定是哪里出差错了,你们肯定冤枉了好人。”
证据
旁边的朱神婆听到丁能这样说话不由得眉开眼笑,把耳朵凑近过来,想弄清楚有关自己的谈话内容。
万崖余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所有的目击证人都坚持说是朱神婆带人进去干的这事,我们只好暂且听之,由于这是眼下唯一的线索,只好先找到她,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办法。”
“出于常识,我是这样考虑的,朱神婆长得挺胖,年近半百,行动不那么方便,根本无法想象她能够从众多保镖和佣人眼皮底下潜入某个人家里行凶,更别说小区内还有完善的保安措施和众多摄像镜头,这事完全不可能。”丁能理直气壮地说,同时朝朱神婆挤挤眼睛。
“我跟你有同样的怀疑,甚至忍不住猜测,你和其它人有没有参与到这一事件当中。”万崖余严肃地说。
“切,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据谣传咱们这旯旮偶尔也是讲证据的,我根本就没去过宋宅,你可别瞎猜。”丁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镇定。
“请放心,当然我是讲证据的,仅仅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咱们这样熟,一同跟妖魔战斗过,交情非比泛泛,我认为咱们之间应该不必太拘束,想说什么都可以张口就来,即便是秘密也无关紧要。”万崖余说。
想起当时在城隍庙内共同战斗的情形,丁能做了个深呼吸,心想要怎么才可以引导对方的注意力从朱神婆和自己身上移开。
他可以猜想到,成崖余对自己必然有所怀疑。
几个月前丁能曾经告诉过这位差人,宋僵是一具行尸走肉。
从植物人状态恢复过来之后又郑重告之万道德附体的情况,当时成崖余显得不以为然,现在却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丁能。
现在想来当初的美好愿望确实太一厢情愿,还以为可以指望成崖余及其身后的组织来遏制万道德和宋钟这样的妖魔,没想到事情发展完全出乎预料,他们不曾帮上忙,反而增添巨大的麻烦。
“哥们,宋钟死掉是天大好事,其实这东西早已经死掉,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并且现在的宋僵早已经是个假货,那具躯壳里住着的是万道德的妖魂,这事很容易验证,只需要随便找个最差劲的医生为它检查一下身体,一切事情便水落石出。”丁能大声说。
证据
丁能和成崖余谁也说服不了谁,急论仍在继续。
丁能并不担心对方根据手机讯号定位找来,因为朱神婆在,她的隐身符还有许多张,足够逃跑之用。
“我告诉你,虽然宋钟和宋僵全都罪该万死,但是朱神婆绝对与此事无关,你应该想其它办法去找凶手,而不是这样白白耽搁时间。”丁能说。
“如果你见到朱神婆,请带她过来,我以人格和X性原则担保她会受到公正的对待。”万崖余说。
“切,就你们那黑牢,还好意思说什么公正对待,俺可是领教过的,你真敢说。”丁能说。
“这一回我保证。”成崖余说。
丁能继续大声扯谎:“我根本不知道朱神婆在哪里,最近已经有整整五天没见过她,如果见到,我一定会告诉她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千万别让你和其它差人见到,可能的话最好远走高飞,从此消失。”
“如果你这样做的话,就是违法犯罪行为,一旦核实就会受惩罚。”透过手机听筒可以确定成崖余怒气冲冲,渐渐不再平静。
“宋钟和宋僵吃了那么多人,干了那么多坏事,你从来不敢去管,连悄悄侦察取证之类事都没勇气干,现在朱神婆被人污陷,如此一目了然的事,连傻瓜都看得出她是被冤枉的,你却一门心思想把她抓去邀功请赏。身为一头人,怎么可以如此差劲,操,我鄙视你。”丁能说。
“算了,咱们到此为止,我讨厌吵架,这样于事无补。”成崖余说。
“建议你和你的同事好好搜查一下宋宅,尤其是地下室,一定要带着警犬进去,还有附近的下水道以及垃圾桶,没准会有惊天动地的大发现,还应该调出小区内所的监控录像反复查看,尤其是那些与宋僵出入有关的,这样弄的话应该会有所收获。”丁能说。
“好的,我会考虑你的建议。”成崖余说,“方便的话,我很想跟你见上一面,你的特殊才能对于破案非常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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