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太离谱了吧,现在根本就不允许把尸体埋到土里,全得火葬,你这不是教我犯错误吗。”成崖余说。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先说好,损害别人利益的事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也不能做。”牛头说。
“能不能教我点石成金的法术?或者打麻将永远不败也挺好。”成崖余说。
“你这人为何如此目光短浅,我指点的都是光明大道,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几十年内命运肯定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并且可以让子孙后代都享福。”牛头说。
“几十年太久,我只想争朝夕,你还是教我一个十天之内见效的办法,如果今天就能起效就更好。”成崖余说。
“我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说说看吧,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报答,先提醒你一下,点金术或者打麻将东方不败我可做不到。”
回报
丁能无精打采地开车行驶在回城的路上,此时是早晨七点二十分。
成崖余仍在缠着牛头讨要帮忙做事的回报。
“我没办法帮你做总统,倒是有把握给你弄个乡长职位。”牛头说。
“切,我现在已经是队长了,级别比普通的乡长高出一截,当个州长还差不多。”成崖余满脸不高兴,怀疑这位牛头在耍自己。
“州长我也无能为力,你这人怎么满肚子野心?要知道平淡从容才是真,金钱是买不来幸福的。”
“当不了大官也没事,这样好啦,你想办法让我发财,要求也不高,赚个十亿八亿的也就够了。”
“我做不了。”牛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到底能做什么?提个醒啊。”成崖余满脸焦急,完全不像往日那样镇定。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帮助你。”牛头说。
“你能否提前告诉我彩票即将开出的号码?”成崖余灵机一动。
“那些数字并非一成不变,有人能够调整,如果我提前告诉你今晚的头奖号码,你买了几十注,到时候却发现没中奖,你会气坏的。”牛头说。
“这样啊。”成崖余抓挠脑袋,“你知道下一轮英超和意甲比赛结果吗?”
“这个可以告诉你。”牛头说。
成崖余赶紧找到一只笔和一本书,准备做记录。
牛头慢慢悠悠说了一遍,然后把他写了字的纸拿来看了看,点头说没有写错。
“可是这一轮没什么大冷门,奖金肯定不会高。”成崖余苦着脸说。
“你可以多买一些,几百个两千元加到一起也是一大笔钱。”牛头说。
“好吧,就这样,多谢你牛大神。”成崖余做了两次深呼吸才说完这句话。
“我要走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以免回家之后睡不着。”牛头说。
“牛兄,阿朱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找我?”丁能问。
“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耐心等待,她迟早会出现的,请勿着急。”牛头说。
明白无法问到具体时间,所以丁能决定换一个问题:“我能够活到什么年纪?”
“这是个未知秘密,不可以乱说,我无法回答。接着问别的吧。”
“现在还可以把那个埋葬亲人的风水宝地以及唐代古墓的位置告诉我吗?”成崖余问。
“不行,你已经提前知道足球赛的结果,可以大赚一票。人不可以过分贪婪,否则会招来报应,要知道运气极旺过后就是极衰,还是平庸一些的好。”牛头说完这句之后朝两人挥了挥手,慢慢沉入座垫表面内,彻底消失。
噩梦
丁能带着成崖余回到租住的房子里,轮流着洗了澡,然后把脏衣服打包,准备过一会拿出扔掉。
两人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虽然明知能够通过买彩票赚上一笔,但是仍然兴奋不起来。
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血淋淋的无头尸体就在意识中闪现,被刀割断的颈部动脉血管喷涌红色液体的场面仿佛就在眼前。
成崖余胃中空空如也,却不想吃任何东西,连水都不想喝,看到冰箱里半只烤鸡,他立即干呕。
丁能同样不想吃东西,但是考虑到身体需要,还是把冻得硬梆梆的牛肉送进微波炉内加热,然后就着啤酒开吃。
在丁能吃东西的时候,成崖余痛苦不堪地把脑袋伸出窗外,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稍后,两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成崖余睡着了,一丝颇为不雅的口水沿着唇角流淌。
丁能溜回卧室躺着,由于疲倦,很快进入梦乡。
他开始做噩梦,但是却无法醒过来,状况跟传说中的鬼压床很相似。
他发现自己被一群面目狰狞的妖魔摁倒在地,成为它们的食物。
他四肢上的肉被一块一块撕下,妖魔的獠牙刺穿皮肤的感觉无比痛苦,他清晰地体验到妖的唾液滴到身上,很是恶心。
周围光线昏暗,浓烈的臭气弥漫在空气中。
丁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啃得露出骨头,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如此的痛苦,整个身心都被绝望占据。
他猜测自己应该是在做梦,想要摆脱这种恶劣的处境,但总是无能为力,他张开嘴大声喊叫,想通过这样的行为来弄醒自己,然而妖魔仍然爬在他身上,不时咬他一口,或者用爪子抓挠。
他沮丧地想,这帮妖魔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离开,难道非要把自己啃光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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